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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斜阳从斑驳破旧的屋瓦移动到墙角生长的黄花蒿上,葱绿茂密的枝芽在清风中微微打着摆儿。兽人灵敏的鼻子嗅了嗅,对于这种植物散发出来的刺鼻的味道,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裴初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用来教识字的诗歌集,随手揉了揉兽人的耳朵,“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兽人开口说了话,这对裴初来说,是一个惊喜。即使兽人说话是还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往外蹦,但这并不妨碍他教他识字的热忱。
只是松弛有度,学了一下午总归要让兽人放松放松,他从口袋掏出一颗蜂蜜柠檬味的糖果,放在了兽人的手心。
亚德剥开糖纸塞进了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一双红色的眼眸享受的眯了起来。那颗糖果在他嘴里左右滑动,脸颊上时不时鼓出一个小包。
他们正在一处高高的废墟上,是当年那座伫立在广场前,后来又在谢里斯与亚德的战斗中被毁成废墟的半天使半恶魔神像。
这尊神像在打斗中被折断,横跨了大半个广场摔成一片废墟,于是这里又成了裴初用来晒太阳睡午觉的地方,半点没有对这片场所出自于他敌人手中的介怀。
此刻夕阳西下,红霞满天,傍晚的微风卷着海水的湿咸飘荡在这个大罪之门里,空旷的广场上没什么人,多半是踩着点去往了食堂就餐。
饭点的食堂总是大罪之门的囚徒们最齐聚的时候,经过那一晚的对峙,裴初暂时不想去直接面对主角攻受。
况且此刻的晚霞之景实在令人心生眷念不舍离去,于是他揉了揉兽人的脑袋,道,“不如你去打点饭过来,咱们在这里吃?”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又笑道,“或许还可以把安伯叫出来。”
亚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天边的晚霞,只是点了点头,却很难看出他会不会听话的叫来炼药师。
兽人顺着神像的石坡滑了下去,眨眼间就从广场消失前往了食堂。裴初看着兽人的身影离去,转头又看向了天边的云霞。
那阵源自身体里的困意来的有些猝不及防,让裴初的眼皮一点一点的耷拉着,终是支撑不住的靠着石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啊......
今天好像忘记喝药了啊。
沉睡前最后一缕清醒的意识让他模模糊糊的想着,却不知石像之下有一个人已经驻足望向了这边。
大罪之门里的人都知道裴初有个习惯,那就是在海风微凉,晴空碧玺的时候,跑到广场前这座已成废墟的雕像头上睡觉晒太阳。
毕竟当时他挥散因魔法阵笼罩在大罪之门上雾霭的主要原因,也只是希望有个地方让他晒晒太阳。
一般这个时候,不会有什么人去打扰他,因为他身边总是形影不离的守着一个兽人。
然而现在,兽人却不在他身边。
而谢里斯也不是刻意来找裴初的,他也只是想有个地方晒晒太阳。
落日余晖将天边的云彩烧得有点红,谢里斯发现那个躺在石雕上的身影时,目光一顿。
谢里斯站在雕像下的长廊上,仰望着那个睡在天使与恶魔雕像上的人影。他看起来毫无防备,身体舒展着,背靠着雕像的发鬓。
于是谢里斯一步一步走近,从长廊出来,踩着雕像走到了沉睡的精灵面前。发现他累了而陷入沉睡。
他只有一个人。
谢里斯的手指动了动,他蹲下身,阳光从他身后洒下,他的阴影覆盖住了精灵。
谢里斯深蓝色的眼眸半敛,目光落在精灵的脸上,从他被夕阳染成一片薄红的白发,到他阖上的眼眸。从他挺翘的鼻子,再到他粉白色的嘴唇。
他还是年前那副令他初见便着迷的长相,而再往下,白衬衫被解开了两颗扣子,松松散散的衣领露出他纤细脆弱的脖子。
于是谢里斯伸出手,用自己宽厚的手掌覆住了对方脆弱的脖颈。他感受着精灵的脉搏在他掌间一下一下的跳动着,鲜活明快,只要他微微一用力,这条生命便会被他收割走。
然后他会终于实现年前被这人推下禁闭室时发下的誓言,将这条困住他不得解脱的枷锁彻底斩断。
谢里斯的手指一点点的收紧,似乎感受到了窒息的痛苦,睡梦中的精灵渐渐皱起了眉头。
谢里斯看着看着,在即将彻底扭断精灵脖子的那一刻,突然轻笑一声,松开了手。
他的手从精灵的脖子抚上了对方精致的脸庞,一边细细摩挲着,一边弯下腰凑到对方的耳畔,呢喃道,“我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死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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