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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一直下,可天上的层层铅云却只有更厚的份,根本不曾消退些许,眼看这雨似能永无休止地下个不停。
坐在一处孤岛上的康泰然望着远方的海景,只见在灰蒙蒙的海与天之间,只能在乌云闪过瞬息的电光时才看到些许浮动的乌云边角以及海面的电光倒影,其余时刻看到的只是漆黑的一片,更多的是听到噼啪的大雨声和能湮灭一切的巨浪声响。
康泰然将双眼从远处收回,回首看了看还躺身在冰床上的罗媛媛和云逸舒,两人都在易宇的攻击后陷入昏迷,不过相较于两人,康泰然还是更多地把关心的目光投放在较为相熟的罗媛媛身上。
想到罗媛媛若是不把邪灵卷转赠给自己,带着原本的能力和见识焉会有如此下梢,如今连一九五也被白发老者领去,易宇跟二普林又不知所踪,感觉罗媛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因为把宝贵的邪灵卷给了自己而统统付诸流水。
康泰然不自禁地握紧了双拳,正闭目叹息着。倏地罗媛媛粗喝一声,康泰然只道对方要醒来,匆忙赶去查看,发现对方兀自闭目不醒,大概只是伤口疼痛引起的呓语罢了。近前的康泰然看到罗媛媛身体稍有瑟缩,便关心地朝着手上白练灌入灵魂力,让冰床变得更为暖和。罗媛媛停下了瑟缩,片刻就传来了沉沉的呼噜声。
妖界内的引控,化物等妖法度竟是暗暗契合着邪器的使用,甚至身体内混沌之气的引导跟感觉上都几乎和灵魂力一致,他从异域之境带来的不仅仅是大量混沌之气转化而来的灵魂力,还有更为重要的是实战的经验和攻击的技巧。在邪器上对于水状态的任意贯穿切换,康泰然已臻化境。
在大雨中,邢欠独自站在孤岛的一角,只朝着易宇和密涧逃去的方向呆呆地看着,即使康泰然走到身旁也似浑然不觉。
对于邢欠来说,本来就陌生的康泰然现在显得更为陌生了。不仅在于康泰然实力上的改变,还在邪器使用上,康泰然甚至已不需通过邢欠的许可,便能从他身上自主导向灵魂力,以此来强行操纵邢欠跟不上康泰然导向的节奏。不过感情是相互的,或许正是康泰然也对眼前的邢欠倍感陌生,才会让邢欠心有所感。康泰然在异域之境的长期逗留,改变了他对事物许多的态度和想法,在不同程度上他都成长了不少,他开始重新审视着过往和现在的一切,包括着他和邢欠的关系。
邢欠蜡黄的脸转向身边的康泰然,一双平静而深邃的眼睛看着对方,淡淡地说道“我看到赏善司了。”
赏善司这个名字一出,康泰然不禁摸了摸手上死亡契约的印记,这个三年之约如昨日往事还历历在目,他随即问道“在哪里?”
他指着易宇逃去的方向,应道“易宇就是赏善司,赏善司就是易宇。你用飞剑刺伤他时,破裂的衣服处我看到了许多的申冤名,还有他手腕上那个扎眼的红色彼岸花刺青……而且他戴着功德表,这能让我十分肯定他的身份。”正是因为四司(四司即指赏善司、罚恶司、阴律司与察查司)是六道轮回的初步把关,灵魂到了黄泉道由虚灵领了来,便由他们先行察看功德,初判善罚,再经阎王定夺于生死簿上,才各循轮回。冤魂若含冤而死,且得不到公正审判,便会在四司身上留下他们的名字。只要冤诉不解,名字便永随其身,让他们能时刻谨记司职,不忘他们,直到冤情得昭,方才散去。
康泰然轻叹一声,原来事情兜兜转转地,最终还是回到同一个点上,邢欠的仇人并不再深居冥府之中,而是活跃在人世,甚至便是同为自己仇人的易宇。
这不但没有消减康泰然心中的负担之感,反而让他更为烦恼。
自己的复仇抑或签下契约的讨命,两种情况下,都迫切地渴望着自己去杀掉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易宇就像握在自己手中的泥鳅,一身的黏液,越是用力握去,就越是滑溜,上下窜去,溜之大吉,也就潜遁不见,徒添心堵气闷。
两次的会面,自己都没法留下对方。虽然仅仅错失两次机会,但是一旦想起自己背负着哥哥的冤屈和邢欠的寄托,就觉得自己曾白白浪费着两次能完全填补不公和遗憾的重要机会。如此相逼着自己,康泰然自然便更是烦心和嗟叹了。
半晌康泰然才说道“你怎么忍到现在才告诉我的?”
邢欠闭目仰起头,任由着大雨打落在蜡黄的脸上,随后他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才垂下头应道“当时罗大姐伤重还受围困,我若是再告诉你易宇就是赏善司,你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左右为难,更不知如何是好。”
康泰然也深表同意,同时亦为邢欠深明大义而惭愧。正如罗媛媛较前的教训,自己只要脑子一热,是不会理会任何后果的,如此莽撞不知以后还得连累多少人。摇头叹气的他开始有点明白白龙侠客的孤独,正因他有自己心中的道,所以他不能为了别的约束而不得不舍弃自己的坚持,这是一种自私又伟大的行为,一种懦弱又坚强的行为,一种充满煎熬又乐此不疲的行为。
邢欠偷眼往云逸舒望去,俊脸却很快又转向康泰然去看,闭着嘴,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康泰然也抬头望向邢欠,心中空荡荡地只胡乱地朝他问道“邢大哥,能说说你的过往到底经历了什么?”
邢欠摸了摸额上的条码,笑道“也对,我似乎没提过自己,就蒙坑带拐地让你订下死亡契约了,哈哈。”说着朝康泰然肩头拍了拍,以示歉意,才接着说道“我的前世在判官那听来,说是一名将军,当时人类还不曾有王氏的一统大国,天下只有各个小国,整天里互有厮杀打仗,好不热闹。我的国家兵临城下的时候,全城守卒更是全数溃败,敌军鱼贯入城,我便独自缚了君主在背抵抗外敌。我军节节败退,敌军是俞战俞勇,听说当时只剩独自为战的我,全身浴血,斧钺加身,全身没一处好肉。面对全城围困,我硬是带着背上君主闯将出去,但到得一处无有追兵之地,才发现背上君主早已中了箭矢死去良久,自己也伤重乏力,倒地不起。下得冥府,四司都认为我在世间善恶不分,杀戮过甚,应接受惩罚再作兽道轮回。阎王却不以为然,认为我只是忠君之命,且舍命护主,应为一代名将,理应名垂千史,为世人敬重。我一听对方评价,是既感恩又感激。随后阎王力排众议,让我转生作虚灵,就是看中我恪守职责,盼我能一同维系六道轮回的安稳。此举只招来四司的强烈反对,尤以赏善司为甚,但阎王载入生死簿后就闭目塞听,不再搭理。”
说到这里邢欠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也许想到轮回后还能遇到明主,这份知遇之恩还是如同当初一般让邢欠欣悦。随后他闭起双眼,再度仰起了头,任由着雨水拍打,甚至张开了口,也任由着雨水的灌入。
“后来阎王死了。”邢欠吐着舌头,接着说道“这雨水有点咸呐!”他见康泰然并无笑意,自己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玩笑话,也就收敛起笑脸,说道“赏善司不久就把三司和阎王统统杀去了,还占了冥府。我不知道这事是否与我有关,但是阎王于我有赏识之恩,我必须舍命报恩,才不枉他曾对我的一番赏识。”
邢欠朝康泰然笑了笑,戏谑自己道“泰然,为了像跟自己不相干的事拼命,很傻吧!”
康泰然淡淡地应道“不傻。”因为他知道邢欠只是在坚持自己的道,虔诚的忠君之道。
邢欠又笑了笑,努了努嘴后轻吁一口气,朝着忽然闪过一道紫红色雷电的海面望去,良久才说道“冥府给赏善司占有后,他就朝阿修罗族献了重生卷,同时为了向阿修罗族献媚,六道轮回中只有阿修罗族的灵魂能重生,其余四族就只能被虚灵拖回冥府,永不轮回地接受‘处刑者’的刑罚。”
康泰然被影得紫红的脸难得地现出笑容,只听他应道“这么说,你带我在黄泉道上最终的目的地就是冥府刑场?”
邢欠一脸冷峻,不假思索地应道“不错。”他又吁了口气才缓缓接道“弱者从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从来没有,有的只是服从和执行,哪怕明知不可为之,但身边的弱者都纷纷而为,为了不让他们受牵连,你还能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垂手不为吗?”
不知为何邢欠的这一番话让康泰然想起了涛天大仙来,也许在言语中都隐隐透出那份身不由己的无奈之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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