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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集团震荡……她周身发生太多的变故,林垦知道这个时间并不合适。
但他有太多话想说,将她拥入怀中的时候,却只剩一句:“好想你。”(原谅这娃有我爱你障碍症)
李慕七回抱他,顺手在他腰侧拧了一把:“林垦,看不到眼前这兵荒马乱的场景吗,你这又是发什么神经?!”
林垦吃痛跳到一旁:“仗着比我大,你也不能总欺负我吧!”
李慕七撇开眼底的晦暗,微微一笑。
林垦心底那句疑问,在她清浅的笑容里慢慢飘散。
都不重要。
他想问:你当年离开我,究竟是因为四年的年龄差,因为你的责任,还是因为被侮辱的那个意外?
但是不重要。
现在她在他身边,他还可以陪她伤秋悲春,陪她踏千山万水。
这故事的结局,他一定会写好。
☆、街劫结
:街,劫,结
裴白墨做了不长不短的一个梦。
梦里闪过很多场景,有曾经的他,有曾经的夜色。
说是梦,又好像不够恰当。那是过去从未刻意想要记得,却在某个瞬间想起来,清晰地如同片刻前刚刚经历的过往。
林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是夜色,为什么不是在四年前开始,而是在重逢后的片刻觉悟。
他虽然乐见其成,乐于推波助澜。但他旁观过太久裴白墨孤身的岁月,格外好奇那个答案。
他也问过自己,但他想,他知道那个答案。
梦里柏林下着淅沥的小雨,天幕低垂,乌云蔽空。
他站在楼间连廊上,正在计算面前这一平方米花坛,一分钟会囊括多少降雨量,一刻钟又会有多少,而一小时又能有多少……
正当他算到两小时零一刻钟的时候,有个人状似不小心,实则很刻意地撞了他一下。
那个时候他对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肇事者却非负责不可。
他记得那时女孩红彤彤的脸和她焦急的语速:“淋到了吗?”
他的视线被迫安放到她袭向自己胸部的手上。她那般坦然地一只手在他身体上摸来摸去,另一支手拿着她滴水的雨伞摇摇晃晃。
她的那股力道根本不劲,不可能将他撞出去淋到雨。他想要即刻退避三舍和她隔开数步之距,突然间撞进她抬首露出的双眼间,蹙眉站在原地未动。
他认出她来。
他接手师姐的课所上不多,她却五课四不正常。睁眼睡觉,坐塌椅子……
再加上今次刻意相撞,他眨眨眼,结论已出:她定是对他不满。
她手中所握那把伞摇摇晃晃,飞出的雨滴渗进他的毛呢外套,本来他没被淋到,却硬生生被她弄得湿掉一片。
“我帮你把外套脱掉。”她竟然如是说。
她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外套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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