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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第2页）

&esp;&esp;回来的时候，他真的扛了一箱子的资料回来，还不是纸质的，大部分都是硬盘和录像带——他把整整五天的研讨会里面每一场演讲每一场讨论会都录了屏，甚至连晚宴上的讨论都没有放过。

&esp;&esp;“一起看吧！我做了索引。”陆博远撸着袖子兴致勃勃。

&esp;&esp;“不……”方永年抬头。

&esp;&esp;然后，咽下后面那句话，改口：“现在有事，下午吧。”

&esp;&esp;陆一心长了一双和陆博远一模一样的大眼睛，两父女在兴致勃勃的时候，眼睛都会发光。

&esp;&esp;他都不知道是心软还是心虚。

&esp;&esp;他只是本能的觉得，他以后可能不能再那么随意的拒绝陆博远了。

&esp;&esp;郑飞那张乌鸦嘴……

&esp;&esp;“这东西一个下午肯定看不完。”陆博远翻了翻自己的索引，整整一本备忘录，“这样，我把重要的挑出来，我们看一个通宵。”

&esp;&esp;方永年：“……”

&esp;&esp;“这趟出去真的收获颇丰。”陆博远的兴奋劲还没过去，“我们两个看完了一起整理一下，到时候还可以给外头那些小伙子上上课。”

&esp;&esp;方永年忍住说不的冲动，十分艰难的应了一句：“……好。”

&esp;&esp;陆博远开心了，宝贝一样的把那些硬盘和录像带堆在方永年的办公室，临走之前，又看了方永年一眼。

&esp;&esp;方永年：“……怎么了？”

&esp;&esp;陆博远清清嗓子。

&esp;&esp;他觉得方永年这段时间的状态很好，头发打理过了，脸色没那么苍白，连胡子都刮得很干净。

&esp;&esp;“那个……”陆博远很踌躇。

&esp;&esp;方永年放下手里的的工作，合上笔记本。

&esp;&esp;“我刚才去看了看那三款仿制药的项目进度，如果没有意外过年前都可以进厂了。”

&esp;&esp;方永年点点头。

&esp;&esp;项目进度十分良好，俞含枫是营销天才，他那天只是提了一下竞争力的事，俞含枫就已经把后面的销售路都给铺好了。

&esp;&esp;他可能用不了五年就能还清债务了。

&esp;&esp;“我觉得，我们现在这个项目班底，挺不错的。”陆博远见方永年配合，立刻重新坐回到他对面，摆出了长谈的样子。

&esp;&esp;方永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落地窗。

&esp;&esp;十八楼。

&esp;&esp;他真的得要对陆博远更耐心更好一点才行。

&esp;&esp;“淘汰掉一批只说不做的人之后，剩下的这些新人虽然仍然血气方刚经验不足，但是胜在都挺肯学的，背景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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