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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那双眼睛朝苏慈身上左看右看。
安儿,有何不妥?二皇子在一旁问道。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
你未曾来过扬州,又怎会认识扬州人呢?二皇子凑近九公主身旁。
你说几句扬州话来听听。那九公主望着苏慈的眼睛问到。
病后的共赴云雨
苏慈未曾抬头望向九公主,扬州话她学也未曾学像,一时间气氛冷凝紧张,苏慈的双手紧握着,只待九公主将她认出必将奔赴一场激战,就算杀了当今皇上最爱的公主和皇子又如何?她必得保她和木素青周全。
九公主兀自等着苏慈的回答,几位爷还请上座。帘里一个清凉,优美的声音淡淡地说到,那声音完全不似寻常花楼中那充满了谄媚的老鸨,这扬州城,还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
琴音划空而起,一曲《凤水吟》悠扬清澈从指间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仿佛将所有人都置身在那秋日微凉的清风里,翩然若雪,笑语妍妍,像惊鸿踏水般,几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琴音上,二皇子信步往帘后去,苏慈拽着木素青的手,一步一步往后退,溜进了如花楼的偏房。
只那木素青握着苏慈的手时,那指甲掐进了她的掌心,说不出是有心还是无意。
苏驸马一回到屋内,木素青就转身将身子贴在苏慈身上轻轻地唤到,苏慈一听这称呼,全身上下都疼。
素青。
嗯?我们躲到扬州城,都躲不了这九公主,看来夫君和九公主的缘分却是深远的紧。木素青一个回身坐在太师椅上,一颗紫晶葡萄放进嘴里,那眼神中笃定且带着一丝狡黠。
娘子,我们一起练冥冰神功好不好?转移话题,她倾身向前。
木素青充耳不闻,拿过一个葡萄,拨皮,放在苏慈唇边,张嘴,听话。
苏慈望了她一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吗?闭着眼,咬了一口,很甜,甜的腻人,这个时节的葡萄怎还会如此甜呢?她望了望那满眼凝眸看着她的人,她的肤质那样好,那已恢复的容颜更像婴儿般吹弹可破,苏慈摸着她的下颚,那是新生出来的细肉,我和你的缘分会更久一些,这等良辰美景,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在那无关紧要人身上。
可那九宫主身边分明是当今皇上最看重的二皇子,他们为何会来扬州呢?
苏慈捂住她的嘴,你偶尔客串一次花魁已够辛苦,这等小事就由段小宁去处理吧,管它什么公主皇子,与我们又有何关系,而今是有重大事情要做。自那日洞房花烛之后,苏慈惦记着她的身子,每夜都在心中默念着大悲咒,一定不能让木素青看出她的难受,然后那女人再挑逗她,两人就等失眠到天明吧,日思夜思,好不容易待那面颊终有些肉可以掐,虽然这样的举动确实有些冒险,但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推倒,上床,剥衣服,干净利落。
木素青不推不攘,任由她上下其手,苏慈捏着她的下巴轻吻着问到:娘子何时如此听话了?
婚约上不是说作为妻子一方得三从四德听从夫君的吩咐吗?如是,我该为夫君宽衣才是。
苏慈呆愣了片刻,不知木素青心里埋着什么药,却哪知她解着解着衣裳就直攻城门,在大腿内侧煽风点火不说,胸前也没躲过她的侵犯,苏慈笑躲着,素青,别闹了,你不是为我宽衣吗?宽衣哪有这样的?你这是非礼,不对,是猥亵。
那你叫啊,叫救命好了,不过这可是青楼哦,随便叫会让别人起疑的。说话间早已是将苏慈剥的一干二净,苏慈一手蒙上面,一手蒙下面,却总有一个点遮挡不住,木素青见她那副模样,想着这一年多经历的种种,再见她脸薄微红的迹象,心中不知偷笑了多少次,她勾住苏慈的脖子,吐气如兰,夫君可曾觉得为妇的伺候的好吗?嗯?
素青,我有一个建议苏慈背脊都直了,木素青在她耳边干嘛?
嗯?你说
青楼这地方并非久留之地,你看你现在,把她们那套都全学会了。苏慈一边捂着身子,一边笑。
木素青捏着她鼻子,是吗?那今夜夫君就尝试下木素青仰着脖子,唇已凑到苏慈唇边,身上所着的衣裳已褪下了一半,胸前的光景若隐若现,苏慈只觉着四肢发软,满手都是汗,素青由来学东西学得快,每日每夜在这青楼里耳濡目染,那套勾引人的方法只可以去教授梦儿她们了。
素青,你平日就煽风点火的勾引我,是不是这么多日,你早已是忍耐不住?
是我,还是你呢?木素青食指和中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往下滑,而后到那纤腰上,两指轻点,犹如一程绝妙的旅程,苏慈抬了抬腰身,却发现这姿势太没气势,随果断地又缩回了床内,一手将木素青在她后背挑逗的双手给扣在了枕间,而后翻身圧在她身上。苏慈一手压住木素青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用同样的手段还击着,木素青双腿绷得笔直,努力平顺着自己的呼吸:苏慈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
所以娘子你是不满了吗?苏慈停下游移的手,闷在木素青胸前坏笑着,而后牙关轻启,将那胸前的衣物缓缓往下咬,热气喷在那花蕊上,又暖又痒,木素青双手被扣,她还时不时地舌尖轻扫,比起青楼女子来说,到底谁更潜移默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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