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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碧毫不避忌地在他面前数落起来,小脾气上来的时候,嘴皮子就利索得吓人。很多女人都喜欢在男人面前扮温柔,以为把男人拐到手以后,就能为所欲为。段如碧之所以吓倒那么多男人,就是因为她不爱装,甚至鄙视掩饰,烫金迟早一天会剥落,喜欢你的人自然懂得接纳你的个性。好像袁召,他见她气鼓鼓的样子,知晓这姑娘的脾气来了,但如此直来直往的个性,真的很可爱,他好像被午后的暖阳烘烤了一般,全身都暖暖的:“我们段总监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没错,我都比他男人,我不跟一个伪娘计较。”段如碧也就发泄一下,马上笑问,“我们这是去哪?”她其实心里已经有数,只是想听他亲口确认。“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袁召平静地说道。“你是不是很犹豫带我去?”听她问得那么直白,袁召一愣,但怕她想歪,他立刻说:“不是,不是犹豫,只是,当初有个算命的,说了些不好的话,我怕你跟我一起过去,沾上晦气。”“什么跟什么啊,你不知道我是党员啊,信这个。”袁召抿嘴笑:“别生气,其实,我早就想带你去了。”五年前就想了。袁召的车一路向南,最终停在第一公墓的停车场。段如碧也无需多问,这里葬的是谁,袁召不说,她也明白。袁召从后车厢拿出一束洁白的菊花和一些祭拜的物品,走到段如碧跟前,两人对望一眼,什么都没说,他伸出手,她将手放入他手心。他们一级级台阶上去,走得不快,这个时候既不是清明也不是冬至,墓地里人很少,清清冷冷,落叶忽快忽慢,随风落下,踩在上面,摩擦出蓬松的咔嚓声,也是极为清晰。段如碧也跟家人扫过墓,但他们那一家子扫墓,每次都跟家庭聚会似的,大家大包小包,一起来,一起走,顺便踏个青。她从没一个人来过,无法体会他年年一个人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袁召抬头望去,目光落在一处:“算命的说我们家上辈子惹了丧门星,这辈子厄运缠身,一家人的墓地怎么迁都没用,所以,基本没人会来祭拜。”段如碧最看不上这种江湖骗子,美眸一瞪,怒道:“他嘴巴漏风不把门是吧,打哪里来的?”他侧过头,薄唇浅笑,姿态极其淡然:“其实他也没说错,我们家,也算是家破人亡了。”“你不要这么说。”她停住脚步,一脸不高兴。袁召握着她的手,稍稍用力,她跟着向前两步,来到他跟前,一抬头,便能撞上他的下巴。“碧碧,我已经看开了,你也应该看开些。走吧。”他们来到第十层,一直往里走,在一棵大松树下,袁召停下脚步,也缓缓放开她的手。她见他无声地蹲下,近乎虔诚地将花束祭上。她的目光一刻都无法离开他的脸。他本就长得好看,在认识他之前她不知道,原来眉眼如画也能形容一个男人。哪怕时光在他脸上带走了青涩,留下了成熟,甚至是悲怆后的苍凉,却依然无法将他眼中的青山绿水,云淡风轻磨灭。他的大衣拖在地上,他却毫不在意,伸手不紧不慢地挑走墓碑上的落叶:“爸,妈,我又来看你们了。”段如碧这才将视线挪向墓碑,他将父母合葬在一起,那上头有两张照片,段如碧第一次见到他的母亲,和想象中一样,是张温柔的面孔,不是很美,却很清雅。她又朝右边看去,那是他父亲,段如碧定睛看了看,不由凝神,照片上他父亲还年轻,容颜极其英俊,袁召应该继承了父亲的容貌特点,可她总觉得在哪见过。红色的魏碑字体,镌刻着他的名字,段如碧在心中默念:袁故。一道白光在她脑中闪过,段如碧不可思议地又看了一遍,像是要把这两个字和那张照片刻在脑子里。袁故,照片上这张有些许记忆的脸,难道那年出现在她家的就是袁召的父亲?!“我爸是个公务员,人家说他是个官,但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个公务员。在很多人眼里,他这样的想法不是可笑就是太过理想。他能坚持到哪一步呢,那些人都在暗地里猜测着。”袁召一边用湿布擦拭墓碑上的照片,一边缓缓道来,那语调平稳,轻缓得令这山上的冷风都不知不觉放慢了脚步。段如碧静静地望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一股滚烫的情绪涌到喉咙口,徘徊。“他曾被调任过不少部门,最后在李望年手下得到了重用。”袁召说到这里,不由停顿了一下,似是在墓碑上看到了什么脏东西,直接用手用力擦拭。段如碧却是大气不敢出,手心沁出冷汗。“李望年是个天生的政治家,我爸充其量只是个实干家,这两个定位就注定了结局。”袁召笑了笑,侧过头,朝段如碧伸出手,段如碧愣住,一下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袁召指了指刚才从山下带上来的水桶:“帮我洗一下布。”段如碧连忙接过脏了的棉布,蹲下来,用力搓洗。一桶清水立即被染浑,段如碧反复搓了搓,白色的布依然黑漆漆。“可以了。”袁召打断她,将棉布搅干,继续擦拭墓碑。段如碧蹲在他身边,忍不住问:“所以,你和李思的关系才会那么差?”袁召笑着摇头:“我们家一直以来都过得很平稳,并不会在意和人之间的比较,我爸是那种干好事的人,职位上的升迁在他看来能有更多的权力做有意义的事。可是,他太过在意于事,而忽略了官场上的大忌,人。”“李望年后来被调到n城,那只是一种形式上的历练,为他上位铺路。我爸还是留在z城,双方依然有联系,李望年有些不方便处理的事,我爸会帮他处理。李望年没有出面做过任何事,真是狡猾啊。”袁召仰起头,长长舒了口气。段如碧隐约知晓,当年实际上是李望年将罪名嫁祸袁召父亲,此时从袁召口中证实,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她曾多次接触过李望年,这位高官相貌堂堂,看起来宽厚和蔼,时常嘴角带笑,每次都爱夸她,像是很普通的邻家伯伯。只是,笑面虎一说从来都有,最是容易蛊惑人心。“抱歉,说了些无聊的话,你应该不会爱听。但是,”袁召洗干净手,牵着她来到墓前,“我想让你认识我真正的家人,不是外界传闻的那个贪赃枉法的人。”段如碧神色复杂,眉头一直没有松开,倒是袁召一脸轻松,抬手点了点她的眉心:“还有,我告诉你这些不是让你心里不舒服的,我已经想通了,人生在世,不过是一叶扁舟在没有方向的海中寻找一条自己的路,肯定会遇到雷电,但也一定有彩虹。比如,父母的事,能让我更懂得认清人心。所以,我活得很坦荡,不纠结过去,只看向未来。”段如碧百感交集,她不相信袁召一开始就能释怀,一定是经历了很痛苦的心路历程才走到这一步。若是她,一定无法做到这般豁达,袁召的优秀就在于他对人性人心的那份通透。她在墓前郑重地鞠躬,说道:“以前我隐约知道,但我不问你,我等你愿意自己告诉我的时候自己开口。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些。”袁召今日的举动意味明显,普通人可能就是领着准媳妇入门,只是他比较特殊,只能以这种形式将她介绍给父母。“其实我宁可你什么都不知道。”临别的时候,袁召兀自言语了一句。段如碧没听清:“什么?”袁召很快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饿了吗,去吃点东西?”“你不回去上班了?”“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你不会偷偷溜出来的吧?”段如碧大笑:“我有那么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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