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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薛见摸了摸她的肚子:“饱了没?”
&esp;&esp;阿枣推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
&esp;&esp;薛见指尖摩挲她脸颊:“我想像大人疼爱孩子一样疼爱你。”
&esp;&esp;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侧了侧头,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眨眼笑道:“那你不是平白长了我一辈?”
&esp;&esp;他托起她的脸,正想继续下一步,门口就传来几声响动,阿枣吓了一跳,忙从他怀里退出来:“有人闹洞房?”
&esp;&esp;薛见侧耳倾听:“是宫里的女官。”
&esp;&esp;阿枣想起成亲步骤,两人洞房和洞房的时候是会有女官在外候着,主要是为了验收元帕。她虽然知道了这一茬还是难免皱眉:“外面有人多别扭啊?”外面有人听着怎么洞房啊!
&esp;&esp;薛见也觉着别扭,整了整衣裳出门,不知对女官说了什么,女官对着薛见一笑,跟着下人去隔壁屋吃茶去了。他反身回屋,屋里已经备下了两桶热水,他解开系带,身上的喜服就飘然而落,他直接穿着亵裤跨进浴桶:“这回可满意了吧?”
&esp;&esp;阿枣现在哪里还有洗澡的心思,随意冲洗了几遍,确定脸上的脂粉都掉了,浑身香喷喷的,她才抬头问道:“那咱们现在开始?”
&esp;&esp;薛见听她这样说有点想笑,语气加重,声调却放柔:“别怕,有我呢。”
&esp;&esp;两人原来虽然亲密接触过,可那些终究只是小打小闹,未曾真个入巷。
&esp;&esp;她紧张地抿起唇,也没了调侃的心思,胡乱穿好寝衣,身子却蓦地一轻,接着被他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双唇被封上,舌尖被勾出,屋内除了烛花轻微的爆响,就是两人亲吻的啧啧水声,这个亲吻极尽缠绵,她身子也软了下来。
&esp;&esp;她身上还沾了不少水珠,素白的寝衣什么也遮挡不住,反而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如山峦起伏的线条,薛见低头瞧了会儿,瞧的她忍不住别过脸,他才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帮我脱衣裳。”
&esp;&esp;他身上也就穿了条亵裤,阿枣从臂弯里抬起脸,她慢腾腾地伸手扯开他的腰带,觉察到他的靠近,紧张地闭上眼。
&esp;&esp;薛见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把她的身子展开,一寸一寸瞧过去,伸手由上至下逗弄着,唇舌也随之游移,从锁骨到馥郁的两团,留下许多深深浅浅的痕迹。
&esp;&esp;阿枣时而酥麻时而微疼,蹙着眉不知所措,见他双唇离开圆小的肚脐,还在往下,她吓了一跳:“别,殿下,你”
&esp;&esp;薛见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听她的轻呼,似笑非笑:“殿下?”
&esp;&esp;阿枣从善如流:“凤楼,别别这样,,,啊”
&esp;&esp;他趁着她沉溺到不能自拔的时候,猝不及防顶了进去,阿枣痛呼了声,然后就是高低起伏的音律,悠悠远远地传出层叠床幔。
&esp;&esp;不知过了几时他才退了出来,阿枣仍旧闭着眼,疼的不住蹙眉,又有些意料之外的欢愉,她眼皮轻轻颤着,被两种极致的感觉冲击的不能回神。
&esp;&esp;薛见捻去她长睫上的泪珠,他以为她这样敏感易被挑动的身子,第一次的时候不会那么疼,没想到还是疼的。他让她缓了会儿,忍不住又抚着她的细腰:“阿枣?”
&esp;&esp;原来那些旁门左道法子得来的快乐,跟真正的鱼水之欢居然是天渊之别,他像是吸了阿芙蓉一般,已经成瘾成吃。
&esp;&esp;她睁开眼看着他,他含住她的耳垂,又不住亲吻她:“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esp;&esp;阿枣才从第一次中缓过来,就又被拖进了无边欲海里,她这回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狂风疾浪。
&esp;&esp;两人折腾许久,阿枣甚至觉着自己没睡多久,天色就亮了,她累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不过想到还要朝拜和拜太庙,仍是坚持要起,却被薛见按住了:“你先睡着,别的等你歇好再说。”
&esp;&esp;阿枣也不确定这种状态自己还能不能站出门,于是就听了他的,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esp;&esp;薛见抽出元帕放到锦盒里,让人呈给负责取元帕的女官,女官瞧了眼元帕的落梅点点,禁不住把薛见多看了几眼。
&esp;&esp;原以为四殿下是个谪仙似的人物,没想到在床上也是如狼似虎,她昨晚没敢走远,就见偏间待着,还能听见少女的呼痛和吟哦,以及男人满足的呼吸和哄劝之声,听的她脸都红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露面,想必昨晚的战况比她听到的还要激烈。
&esp;&esp;她收了锦盒,还是轻咳一声,提点道:“殿下,女子第一回难免不适,殿下回去不妨瞧瞧郡王妃伤着没。”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跟薛见说这个并不别扭。
&esp;&esp;薛见点头应下,回去之后阿枣睡的昏沉沉,他只得尽量小心地错开她双腿,看那处葳蕤之地,她这时候倒是警觉起来,一下子睁开眼,用看痴汉的眼光看着他。
&esp;&esp;她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禽兽,走开!”
&esp;&esp;薛见:“”
&esp;&esp;他无奈叹了口气,压住她的腿不让她乱动:“别乱动,我瞧瞧你伤到了没。”
&esp;&esp;他轻松把阿枣压制住,那处虽然肿了,幸好没破皮,他婚前早有准备,拉开床头的一个八宝格,取出消肿的药,用取出一个条形的拇指粗细的玉棒,沾了药给她涂着。
&esp;&esp;阿枣惊鸿一瞥八宝格里大大小小的东西,脸色都绿了:“你想要我的命啊!”
&esp;&esp;薛见一脸无辜:“我都是照着你画的春宫里买的,有几样没有的,我还特地让人赶制了。”
&esp;&esp;阿枣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为什么要画小黄图!为什么!
&esp;&esp;她这边还在怀疑人生,人就已经被薛见搂住了,他用玉棒缓缓给她上药:“别怕,这个比我的小太多了,不会伤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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