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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幼娘笑靥如花,不时为母亲徐莉云夹菜,一副孝顺乖巧的模样:“母亲大人,您得多吃点肉,尝尝这个炖得酥烂的红烧肉,还有这个,今天的鸡汤鲜美异常,您也务必尝尝!”
徐莉云望着女儿过分热情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狐疑,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她,这个丫头心里一定藏着什么鬼点子。
“说吧,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徐莉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小幼娘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哪有什么主意,不过是心疼母亲,想让您尝遍人间美味罢了。”
徐莉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显然不信这套说辞:“少跟我贫嘴,有事就快说,别卖关子了!”
小幼娘眨巴着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突然话锋一转:“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昨天胡夫人来家里,除了取货,应该还和母亲结算了上个月的账目吧?究竟收了多少银子呢?”
徐莉云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今日对我如此殷勤。不过规矩就是规矩,我说过,不到一万两银子不能轻举妄动。山庄扩建非同小可,处处都需要用钱,还是再忍忍吧!”
张五丫见妹妹如此急不可耐,柔声劝慰道:“幼娘,急什么呢?再等等两个月,等各处的账款一并清算完毕,那时候再开工也不迟。你别忘了,茶馆的说书分成、两家成衣店的盈利,还有吉祥酒楼食材供应的那一份利润,尤其是咱们与胡夫人在京共同经营的胭脂铺的红利,这些加在一起,两个月内积累到一万两应该不难吧!”
徐莉云笑着夹起一块肉放到小幼娘碗中,眼里满是慈爱:“还是你姐姐心思细腻又周全,幼娘啊,你倒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练练武艺,别整天只想着盖房开铺的。”
小幼娘吐了吐舌头,乖乖低下头继续吃饭,心里虽有不甘,但也明白长姐的话不无道理。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满屋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清新。
小幼娘在香水工作室内稍作停留,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忽然觉得单调重复的调香工作变得有些乏味:“子城,我们不如去城关县散散心吧?就当作是练习轻功好了?”
张鸣一闻言抬头,满脸疑惑:“二姐,你是认真的?”
小幼娘重重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若是跑累了,咱们就慢慢散步回来。这样的好天气,总窝在家里多无趣啊!大姐,你意下如何?要不要一起?”
张五丫轻轻嗅了嗅手中的瓷瓶,盖上盖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瓶新配制的茉莉香水算是完成了:“你们去吧,我不喜欢跑步,也不热衷于练功,我打算去裁缝坊看看母亲是否需要帮手。”
小幼娘见状,无奈地摊了摊手,心中默默感叹:姐姐真是越来越有责任感了,到了这个时空年龄虽减,却似乎忘了休息的重要性,孩子就该有孩子的乐趣啊!
“那好吧,我和子城先去了。姐,记得告诉母亲一声哦!”
张五丫不忘叮咛:“晚餐前一定要回家,你们俩别玩得太疯了,还有,外面不要随意招惹是非。”
张鸣一整理了一下衣袖,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大姐,我会照顾好二姐的。”
“走咯!出发啦,老弟,让你见识一下姐姐我的轻功!”
小幼娘话音未落,已是一阵疾跑,紧接着身形如同离弦之箭,轻盈跃过院墙,消失在了温暖的阳光之中。
“二姐,等等我!”
张鸣一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焦急与喘息,紧随着那矫健的身影,亦是全力追逐而出,两道身影在午后的阳光下化作两道疾风,彼此间的默契如同多年练就的轻功,渴望在每一次的跃动间得以精进。
张老二和张爷爷结束了一天的劳作,肩并肩走出满载着绿意的蔬菜大棚,张老二捋着斑白的胡须,疑惑地看向那刚刚两个小家伙掠过的方向,“哎,老二,你瞧见没,刚才是啥物件嗖嗖地窜过去了?该不会是村尾那两只大黑耗子闹腾上了天吧?”
“爹,我瞅着那速度和身形,八成是幼娘和子城在练功呢。”
张爷爷眯缝起双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孙女和孙子的上进心中暗自欣慰。
……
此时,不远处一条偏僻的小径上,一名衣着不羁的采花贼正扛着一位年仅十五,容貌清秀的少女,他脚踏凌波微步般的轻功,疾速朝自己的藏身之所奔去,身后留下的仅是一串飘忽不定的残影。
姐弟俩已跑至通往城关县的主干道,宽阔的道路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两旁的景色如画卷般展开。
“哎呀娘呀,这一口气跑的,我这肺都要炸了。”
张鸣一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路边,汗珠沿着额头滚落,滴入脚下的尘土中。
小幼娘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关切,指向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枝繁叶茂的老树,“这天气热的,我们到那大树底下歇歇凉,缓缓气如何?”
两人移步至那片珍贵的阴凉,背靠着粗壮的树干,小幼娘从她那小巧的斜挎包中翻找着零嘴,企图缓解这短暂休憩中的无聊。
而此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幕不寻常的画面:一位身材瘦削,面部特征尤为突出的独眼男子,肩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行为鬼祟,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刻,正午的阳光已悄然倾斜,村民们大多沉浸在春耕的忙碌中,加之今日非赶集时日,这条通往县城的道路上行人稀少,异常静谧。
那独眼男子似乎觉察到了时机,他环顾四周,确信无人窥视后,将手中的麻袋轻轻放置于草丛之中,随后做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动作。
他靠近麻袋,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与动作去嗅探那麻袋中的秘密。
“你好好在这待着,哥哥去解个手,马上带你回家。”
他的声音低沉,却掩不住其中的猥琐。
话毕,他在距离麻袋数步之遥的地方,毫无顾忌地做起了解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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