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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毁尸灭迹成功,温杳折返回卧室内,打开衣柜,在看清衣柜里并没有闲置绒被时,她呆了呆。
祁肆礼站在她身后,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低头,薄唇似有若无擦过她的耳朵尖,说:“我喊阿姨来拿床被子,不然今晚你没法睡觉。”
“或者,去我卧室睡?” “……才不要。”温杳耳朵被摩擦的又开始起热,她躲了躲,没躲掉,反倒被祁肆礼切切实实吃进嘴里,酥麻感再次席卷,她反手去捂祁肆礼的嘴巴,轻轻喘了口气,说:“你让阿姨来,你要躲起来。”
说着,温杳干脆利落把祁肆礼推进了浴室,扶着浴室门要关上时,她把手机塞进祁肆礼手中,脸红如血道:“等阿姨走了你再进来。”
话落,温杳便关了门。
二十分钟后,温杳脸色微红送走了祁家来铺床的阿姨,卧室房门一关,祁肆礼开了浴室门,从里面出来。
温杳轻咳一声,没敢看祁肆礼,打算先跑去床上躲被子里避一避人,但才走两步,就被大步上来的祁肆礼拦腰打横抱起。
她整个人都撞进祁肆礼的怀里,温杳抬头看祁肆礼,看他性感的喉结和分明的下颌,小声:“……你干什么?”
祁肆礼垂眸看她,“在家里我还要躲躲藏藏偷偷摸摸,这是第一次,杳杳。”
温杳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她不敢跟他对视,只小声道:“要是被你家阿姨知道了,你这么晚还在我房间,一定会告诉两位奶奶,之后我的耳朵肯定不能清净了。”
祁肆礼抱着她往大床边走,到了床边,他弯腰把她放进绒被里,她此刻倒是放心了,大大方方毫不恐惧地掀开被子,看他,“我有睡意了,不跟你多说了,再说又没睡意了。”
他再次上了她的床,躺进她的被子里,侧身抱住她纤细的腰,附身亲了亲她的耳朵,说:“杳杳,男人通常都不止一次。”
“……”温杳显然是才知道这个,所以她刚才以为祁肆礼没事了,睡一张床估计也没事,她便很大方地再次邀请了,眼下陡然听闻,她贴着祁肆礼的身体一僵,脸又热又慌,干咳了一声,咬唇提醒道:“我……要睡觉了。”
祁肆礼低头看她一会,眸中浮起一点笑意,转瞬即逝,他刚才就是在逗她玩,虽然也是事实。
温杳没看见祁肆礼眸中的清淡笑意,以为他不听,她又认真说了一遍,双手还揪着祁肆礼的浴袍系带,“你不许,我真的要睡觉了。”
祁肆礼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大掌隔着真丝睡裙拂在她纤薄的后背上,嗓音低低“嗯”了声,“你睡。”
他再没有任何逾矩动作,只是双臂环抱着她,温杳心神松懈下来,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快要彻底沉睡之际,温杳脑子里还念叨着一件事,刚才帮他的时候注意到的事情,她似睡非睡,嘴里下意识嘟囔了一句。
祁肆礼一直安静抱着人陪她睡觉,他没做其他事情,只是单纯抱着柔软纤瘦的温杳,双眸阖着,困意渐渐上来时,他耳边听见了温杳在说话。
她声音太低,他没听太清,便轻轻往后退了点,低头看着怀里紧闭着眸脸庞红润明显快要陷入酣睡的温杳,她粉唇一张一合,确实在说话。
他将耳朵凑近一点,听清了温杳嘴里不甚清晰的嘟囔声。
她说的是,“你怎么……有这么多……腹腹肌,可以摸……摸吗?不可以也……也没事。”
*
温杳一觉醒来,已经上午九点钟,身边已经没了祁肆礼的人影。
她坐起身,拥着被子醒了会神,然后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她昨天睡着之后便一夜无梦到天亮,在祁肆礼身边真的能睡个很好很好的觉。
唯独一点不太好,温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触感仿若如影随形,让她脸止不住地发烫。
就是需要牺牲她一点脸面和体力。
室外是个好天气,光线明媚跃进窗帘遮不住的缝隙里。温杳听着室外的风声鸟叫,脑子里也有一道悦耳性感嗓音连绵不绝,她连越发热,双手揉了揉,又拍了拍,自言自语嘀咕道:“好了,不要想了。”
她起床去浴室洗漱,清水泼脸时,手机在床尾响了起来,温杳用洗脸巾匆匆擦了一遍水珠,快去走近卧室拿起手机看了眼,是温奶奶的来电。
“奶奶。”温杳按了接听键,开了免提,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她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搁在洗手台上,开始护肤。
温奶奶显然在马代玩得很开心,嗓音里都是葳蕤限时向上的劲,她扬声道:“杳杳吃早饭了没?”
“没呢,才起床,奶奶。”温杳打开护肤水拍了两遍脸,答着温奶奶的话。
祁奶奶这时候加入进来,“才起来啊?没事,奶奶家的做饭阿姨随时随刻都能给你弄早餐,起晚点也没事。”
温奶奶也说:“国庆假期就该睡到太阳晒屁股才是,杳杳,我听肆礼跟你祁奶奶说的,你这几天跟他和他朋友出去玩了,怎么样?玩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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