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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像是早有预感似的,及时伸手扶住了他,张玄听到他的叫声,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两耳周围只有轰轰雷声,震得他头疼欲裂,娃娃看到了,惊叫道:「玄玄!玄玄你怎么了!?」钟魁和汉堡闻声赶过来,但还没等他们靠近,就被横空劈下的灼光截住,闪电随雷声齐发,劈向他们周围,亮光转眼间遍布了整个山野,响雷每击一下,大地便随之震动不停,晃得他们无法顺利站稳,不得不各自退避。「这是怎么回事啊?」钟魁被亮光闪得睁不开眼睛,眯起眼仰头想看个究竟,被林纯磬按住头迅速压低,与此同时,闪电擦着他的头顶划过,光柱劈在附近的地面上,震响传来,地面裂开一条长长的狭缝。「不要抬头!」林纯磬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喝道。钟魁见识到厉害,不用林纯磬叮嘱,他也不敢再抬头乱看,却忍不住说:「我又没做坏事,为什么雷要劈我?」林纯磬不说话,眼神透出茫然,不知是不想答,还是回答不出,只用双手死死抓住装花生的麻袋,半晌,突然吼道:「逃!」不需要他提醒,在这种诡异状况下,任何人都想尽快逃离,但雷电根本不允许他们有半点移动,电光闪烁,幻化出铮铮剑器呜声,震得众人两耳作痛,狼狈得左躲右闪,哪有精力再逃?为了方便躲避,汉堡变回了鹦鹉状态,不过最糟糕的还是张玄,闪电像是认准了他似的,他避到哪里,电光就追到哪里,一旦他没来得及躲避,身上便出现伤口,像是被铁器划过的剑伤,血不流出,只留下一道道像被火烫过后的墨黑伤痕。他身上的剑毒被影响到了,旧伤痕从肌肤上狰狞如蜈蚣,随着剑光飞烁,蜈蚣伤了一般,在他身上飞速游走,与新伤一张罗网,将他周身一圈圈围绕起来。他想掏道符抵御神力,但口袋里空空如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已经好久没人给他烧道符和冥币了,以他现在的状态,根本无法祭起龙神,只能咬牙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神剑戻气之袭。众人都被被眼前的异景惊呆了,想上前救助,却被电光逼得无法靠近,只有鬼面一看到情势有变,就马上把娃娃交给钟魁照看,自己待在张玄身边,一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持矛举向空中,以法力为他支撑。无奈上空戻气太过强大,虽然鬼面帮张玄躲开了大部分的剑气,但张玄身上还是不时出现新伤,新旧剑毒汇合到一起,折磨得他苦不堪言,鬼面也被牵连到,脸色变得苍白,在剑光的攻击下慢慢弯下腰来。「这好像是……」汉堡仗着身体瘦小,在闪电中灵活地躲闪,但渐渐的它发现那根本不是轰雷闪电,而是属于天剑的罡气,这种剑气在它的记忆中只出现过一次,瞅空向上瞄了一眼,果然看到不知何时,在他们头顶上空四方阵脚中悬挂出神剑光影,云雾诡谲翻涌,势若雷霆,它猛然醒悟过来。「……我想起来了,张神棍,这是我们在魇梦中遇到的法阵!」法阵罡气逐渐逼向张玄和鬼面那里,其他人得以暂缓口气,魇梦经历他们不知道,钟魁问:「那是什么法阵?」「是……」轰雷落下,擦着汉堡的呆毛射过去,它吓得拍着翅膀乱飞,突然之间想不起法阵名字,只好指着地面让大家看。神剑出现之后,远方地面上也隐约闪烁出金光,彼此相互连接起来,遥遥望去,形成一个硕大的圆,似乎有数米宽,但当大家冲到圆的边缘时,发现那道光圈仍然不断向外扩展,让他们始终无法走出这道法阵结界。圆中阴风大作,迷离了众人的视线,上方的青色剑气却愈加明显,长剑分挂在天地四方八位上,与地上赤金光源相互辉映,剑气这样一道道袭向张玄二人,马面站在前方拼力帮他们抵挡,但也到了强弩之末的状态,没过多久,手中蛇矛便被天剑戻光击到,断成数截。汉堡乱飞了一阵,突然发现他们越是反抗,被神剑罡气反噬的力量就越大,反而是法力最小的娃娃和小鹰没被波及到,它脑海里灵光一闪,大叫:「我想起来了,这个阵叫……」「诛仙降魔阵!」截住它的叫声,林纯磬喝道。仿佛为了应验他的话似的,剑气寒光飞朔,向他们劈下,马面失去了兵器,只好弯腰闪避,眼看那数道寒光即将逼近张玄和鬼面,林纯磬双指弹出,花生在他的法力挥斥下弹向空中,一时间金霞点燃了半壁天宇,剑气被霞光阻挡,反弹到别处,在地面上割出一道道极深的裂纹。钟魁急忙抱住娃娃躲到林纯磬身后,以免被剑气误伤到,马面对林纯磬突然施法大为惊讶,看着他嘀咕道:「你法力不错啊……」话音未落,林纯磬已将锁在腰间的铁链扯开,又一把花生撒出去,这次的目标是头顶的八方神剑,不过他的法力终究无法跟法阵的天地神力相抗衡,神剑光影只是稍微闪烁了一下,很快就又恢复原状,光华重聚,向他们再度袭来「ぉ香」。林纯磬一改平时的痴傻模样,双目紧盯住神剑祭起的罡气,面沉似水,突然又伸手从麻袋里抓出花生,以灵力分别掷向罡气薄弱的地方,马面被他的做法点透,也抢上前抓了把花生,喝道:「一起!」两人同时拈起金刚法诀,捏诀手法居然有微妙的相似,受法诀反击,罡气神力稍微减弱,张玄总算从疼痛不堪的剑伤中勉强脱离出来,但被烧灼的伤痕几乎遍布全身,连脸上都不及幸免,墨色血痕染在纯白衣衫上,让他的神智渐趋模糊,隐约听到林纯磬在朝自己吼叫,却无法辨明他说的内容。那是种无法忍受的痛,恍惚中像是又回到了离奇魇梦中,他本能地抓住一直紧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掌,发出低声呻吟……「董事长,我好难过……」一切都仿佛在作梦,一切又真实得像是身临其境,他分不清真与假之间的界限,只是听从本能去行动,而身边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依赖,因为那是聂行风,也只有聂行风会在任何时候都这样陪伴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呻吟很低,在轰雷震响下几不可闻,但鬼面却听到了,看着张玄的眼瞳猛地抽紧,在下一刻将他拥进怀里,希望以此为他抵御伤痛。如果不是痛到了极点,他知道以张玄的个性,一定不会说出来,心痛得无可复加,一时间脑海里转了无数个念头,只想着要怎样带他离开这个危险之境。又一道飞剑罡气掠到近前,林纯磬跟马面像是合作多年的搭档,双手齐齐做出法诀抵挡,剑气被两人强行拦截,在地面上削起一大片裂痕,金光激荡过来,将鬼面和张玄撞了个趔趄。震雷轰下,鬼面挡在张玄面前,蛇矛横立在胸前,拦住逼近的煞气,马面也弹出法诀与罡气相抗衡,林纯磬趁机双手并出,一边掐封诀,一边则是移诀,冲鬼面喝道:「带他走!」鬼面一愣,就见林纯磬的手指以飞快速度拈起法诀,他看不懂,但懂了对方的心意,道:「磬叔,帮我照顾他们!」说完闭目凝神,唤出曾有的本能,林纯磬和马面在旁边护驾,就见四周疾风骤起,风迷眼目,遮拦住上空神剑的威力,钟魁被吹得不断摇摆,抱着娃娃极力躲避风口,等风势稍微减弱,他睁开眼看看周围,发现轰隆不止的雷声消失了,神剑也不知去向,只留远处隐现的赤金光源,昭示他们依旧被困在这里,休想离开。「张玄?张玄呢?」在发现张玄和鬼面消失了后,钟魁大吃一惊,娃娃也急得快哭了,从钟魁身上挣扎跳下地,边叫着张玄的名字边往外跑,钟魁一把没抓住,吓得紧追上去,还好娃娃没跑多久就被那道圆形金弧拦住,扑通摔倒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钟魁抱起他,一边哄着一边紧张地看四周,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回想刚才的经历,这才后知后觉地弄懂了真相,大叫:「我明白了,张玄是被……」「嘘!」林纯磬用手指比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看到汉堡也拼命摇头,钟魁明白了过来,转惊为喜,连声道:「那就好那就好!」「你法术不错,」危机暂时解除,马面松了口气,慢悠悠地踱到林纯磬面前,上下打量他,「林家果然名不虚传。」「你也很厉害,我还是头次跟外人合作,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跟大名鼎鼎的……」话说到一半,林纯磬挠挠头,眼神迷糊起来,瞪着马面问:「你叫什么来着?」马面脚下踉跄了一下,钟魁忍不住叹了口气,捡起铁链锁到了林纯磬的腰间,说:「磬叔你不要这个样子,一到关键时刻就犯迷糊,张玄去哪了你知道吗?」林纯磬没理他,抓了把花生开始嗑,口中还哼着小曲,钟魁听了一会儿,是张玄一直哼的鸳鸯茶,看林纯磬那悠闲自在的模样,似乎已经不记得刚才他们共同经历了什么凶险,更别说张玄的去向了。「磬叔又间歇性失忆发作了。」汉堡在旁边点评:「问他还不如问马面。」问题扔回到自己身上,马面一瞪眼,粗声粗气地说:「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鬼差,很倒霉的认识了你们这帮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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