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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节（第3页）

&esp;&esp;纪明气哼哼地撇过头。

&esp;&esp;果然是这样。

&esp;&esp;容时不由得想起沈斯年几次拿东西暗示他，那个样子别说自由，根本就像时刻被监视。

&esp;&esp;和父亲比，他明面上能走动的地方更多，但一举一动都受到限制。

&esp;&esp;要在这种状况下收集传递情报很难也很危险。

&esp;&esp;容时将宋瑜的手牵过来握在手心。

&esp;&esp;之前小猫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看来心里还是很在意。

&esp;&esp;“不要相信我父亲那张嘴。”容时低声安慰，“除了大事上的决策，就没一句话是真的。”

&esp;&esp;秦霖不明所以，听了容时的解释，笑骂了一句：“那臭小子！拉踩别人真是一把好手。”

&esp;&esp;他对宋瑜解释道：“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靠着容光和你爸爸来收集组织情报，他负责外部组织实验室基地之类的排查，你爸爸则是在内部收集药品和实验体的数据，他都被监控到没办法跟任何人联系，你爸爸又怎么可能随意走动？”

&esp;&esp;宋瑜脸色一松，眉头又皱了起来。

&esp;&esp;“让他去执行这种任务是你们商量的结果？”

&esp;&esp;抛开其他事不说，他是王后，就算宫里不安全，也可以隐居到其他地方，等安全了再回来，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esp;&esp;“是他自己要求的。”秦霖道。

&esp;&esp;宋瑜心道一声果然。

&esp;&esp;没有人能比爸爸做事，除非他自己乐意。

&esp;&esp;不知想到什么，秦霖叹了口气：“我也只是从岳父那里听到一些事，你爸爸在医学领域的领悟性很高，要换成别人也不可能那么快打入了组织内部。”

&esp;&esp;容时问：“实验体长期不注射稳定剂会怎么样？”

&esp;&esp;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纪明接话道：“普通实验体长期不注射，腺体会逐渐萎缩，最终失去加强的效果，最差也就是变得比一般oga身体弱一点，但——阿偌和阿伶是不一样的。”

&esp;&esp;容时和宋瑜同时看向他。

&esp;&esp;想到当年的事，纪明脸色复杂。

&esp;&esp;“实验体大致分两种，一种是基因改造，天生信息素就强，一种是后天注射药物改造，更依赖药物维持，但前者不容易二次改造，后者经过药物反复刺激，可以大幅度改变信息素曲线。”

&esp;&esp;容时立刻想到了203，那个和他百分百匹配的oga。

&esp;&esp;对方就是经过几次改造，以求能匹配任务目标的信息素。

&esp;&esp;这种药物改造的后遗症也非常明显，一旦停止药物，oga的身体机能就会加速衰竭。

&esp;&esp;宋瑜不解：“所以你创造纪伶，打从一开始就锁定了我父王？”

&esp;&esp;“怎么可能？！”再次被质疑，纪明情绪激动，“先不说当时陛下也才刚出生不久，就算我奔着他去，也无法收集信息素数据啊！”

&esp;&esp;宋瑜：“那他的信息素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纪明脸色难看，张了张嘴，说不出口。

&esp;&esp;“这是个意外。”秦霖帮他接话，“也是当初我强烈反对这个研究继续下去的原因之一。”

&esp;&esp;他声音低沉，心情沉重：“我们在动物试验和模拟试验中得到大量的数据显示，改造后的信息素对所有异性的吸引力几乎保持一致，换句话说，对谁都能达到很高匹配度。”

&esp;&esp;和所有人alpha都能达到高匹配度，甚至是100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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