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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晨迷迷糊糊,好一会没动弹起来。衙差又推了她几下。龙大背着手,脸板板地看着。宗泽清恐他不耐烦,忙上前拉了安若晨一把,将她扶了起来。“安姑娘,醒醒,该走了?”安若晨适才还在梦中逃跑,脑子昏沉,下意识地问了句:“走哪儿去?”宗泽清柔声道:“紫云楼啊。不会再让你回去受欺负了。醒了吗?小心点,慢慢来。”宗泽清将安若晨扶好站稳,转头刚要对龙大说好了好了,不着急,这不能走了嘛。还没开口,却见龙大一声不吭扭头出去了。宗泽清忙扶着安若晨跟在后头,心里对龙大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当真是不赞同。走了一段,安若晨彻底清醒过来了。她小声问宗泽清:“宗将军,事情办妥了?”“那当然。婚也退了,籍薄文书也办好了。太守大人那头与你家里都说好了。钱裴也没办法再来找你麻烦。从今往后啊,你就替龙将军办事。你不必担心,虽然龙将军严厉些,但对人还是好的……”话未说完,就听安若晨惊喜叫道:“多谢将军!”一边说一边扑通猛地跪下了。“将军大恩大德,民女哪怕豁出性命也会相报。民女给将军磕头。”宗泽清吓一跳,很不好意思,伸手要扶她起来:“哪有这般严重……”等等,这磕头的方向不对啊。宗泽清顺着这方向看过去,安若晨行礼的正面,是一脸严肃的龙大。他背着手站在安若晨的面前,受了她的礼。宗泽清把手缩了回来。也学着龙大背手。不是对他这将军磕的,那他就别帮着别的将军客气了。“起来吧。”那位“别的将军”道。“是。”安若晨应了,却伏在地上半天没动。“怎么?”那位“别的将军”问。安若晨不能不答,尴尬抬头,脸皱成一团,臊红了脸小声道:“容民女缓一缓。”宗泽清愣了一愣,哈哈大笑。笑得弯了腰。跪太急了,把自己磕着了,竟一时起不了身吗?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呃……安若晨哀怨地看着他。龙大严肃地瞪着他。谢刚鄙视地盯着他。宗泽清的笑僵在脸上,噎了回去。他摸摸鼻子,把安若晨小心扶了起来。“好了,好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笨呢。高兴归高兴,也该矜持些,莫要太激动,你忘了你身上有伤吗?”龙大板着脸扭头又走了。宗泽清还唠叨:“你也不替你这伤腿想想,先前你跪谢刚的时候,也是太利索动作太快了……”“关我什么事!”谢刚打断他。“没说你的事啊。”宗泽清跟他讲道理,“说的是安姑娘的腿。”“闭嘴。”谢刚再次打断他。“你这人,太不友善了。”宗泽清批评他,转头又对安若晨道:“别看他这般,其实他的心是好的。”谢刚简直没耳听,扭头也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们就是严肃些,其实人真的不坏。面恶心善,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他们这类的。”宗泽清扶着安若晨慢慢走,唠叨得很是开心。走了一会,安若晨忽然问:“宗将军,我爹爹还在这儿吗?我能见见他吗?”“见他做什么?”宗泽清话音刚落,就见前面龙大回头与安若晨道:“你先到马车那儿等着。”然后转头唤来卫军,让他去找安之甫来。宗泽清与安若晨耳语:“龙将军的耳朵挺尖的吧?”安若晨尴尬地不知如何答。“怎么,不用怕。耳聪目明不是坏话,这是夸将军呢。”宗泽清振振有词,一脸期待地等着安若晨接话。龙大正经严肃替安若晨回:“她不怕,她只是听从了你的劝告,在矜持。”“……”安若晨脸涨得通红。“……”宗泽清思索着将军突然发作的没由来不正经是调戏他还是调戏安姑娘呢?想来是调戏他的,安姑娘是女的,将军不懂得调戏。“所以你究竟想见你爹做什么?”宗泽清决定忽略龙大将军的不正经,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安若晨挺了挺背脊,诚恳答:“毕竟是亲生父亲,总要当面告个别的。”不一会,安之甫来了。当着龙大的面见着女儿,话也不知该怎么说。想问不能问,想骂骂不了,想打不敢打。倒是安若晨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站在了安之甫的面前,柔声道:“爹爹,女儿不孝,女儿走了。”宗泽清叹气,觉得安若晨实在太心慈软弱了些。安之甫这般对她,她却还惦记着自己不孝。“以后你想打女儿就打不着了。”安若晨继续柔声道,“你很生气吧?气便气吧,生气死得快些。你莫忘了你是如何对娘的,我只盼着你也能经历与她一般的苦楚。可你没良心,没良心的人怎么会感受到那些苦呢。不过没关系,女儿不孝,女儿必会想法让你苦的。”宗泽清差点被口水呛着。而安之甫脸黑如炭,气得直喷粗气。虽是气到极点,但他还不失理智,还记得偷眼看了看龙大将军。龙大站在安若晨身后不远,双臂抱胸,一派悠哉安然的样子正看着他,摆明在为安若晨撑腰。安之甫又怒又惊,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实在是不甘心,压低了声音狠道:“你莫得意,再怎么说,你都是我女儿,总归要回来的。你且等着。”安若晨仍是细声细语:“等着我回去安老爷收拾我吗?安老爷也等着好了。我们一言为定。”安若晨直视着安之甫的眼睛,看着他的愤怒、不甘、疑惑。她微笑,后退了一步,扬声道:“将军,我与爹爹道别好了。”“走。”龙大言简意赅。有卫兵过来,扶安若晨上了马车。龙大等人上了马,扬长而去。安之甫站在那处,看着他们的背影,一口老血差点呕了出来。之后又站了一会,竟也不知走不走得。天都亮了,他又累又饿。江鸿青说暂时没他什么事了,但安之甫心里不踏实。安之甫在衙门外头转悠,安平领着仆役来接他,“老爷,钱老爷已经回他在中兰的府宅了。听说怒气冲冲,砸了好些东西。”安之甫吓得一震,于是家也不敢回,先奔中兰城的钱府而去。到了钱裴府外,安之甫吃了闭门羹。门房进去报了很快出来,说老爷睡下了,不见客。气成这样哪有这般快就睡下的,安之甫心知钱裴定是恼了他退亲之事。但他不退不成啊。这不急巴巴来赔罪了不是。安之甫又求见了管事,与管事好话说尽,让其帮着转告钱裴,并说下午再来拜访。折腾了一圈,安之甫回到家里。各房全都没睡,听得安之甫回来了皆欲来打听,却被谭氏赶回各院。谭氏自己张罗服伺安之甫用饭补眠,趁机细细问了一番。听得事由,大惊失色。安之甫也说不清内里细节,只知衙门那头嘱咐了,安若晨的事不能往外说,免得阻碍将军擒贼。而眼下最紧要的是要安抚好钱裴,不然日后的各处买卖可是会处处绊脚。他让谭氏准备些礼,还有那些退聘诸事,让谭氏把媒婆子叫来好好张罗,务必办周全了。谭氏忙回院中召来婆子丫头一通忙。拿库房单子挑礼,差人去请媒婆子,又遣了人即刻快马前去福安县她娘家里报信,好让娘家帮着留心钱府的动静。安若希这一晚也没睡踏实,听得爹爹回来也赶紧起了身,见母亲忙碌便在一旁守着,细细听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谭氏张罗得差不多,这才得闲与女儿交代。安若希听罢惊出一身冷汗:“大姐的婚事退了?那四妹呢?”“芳儿人都不晓得在哪儿。你爹说了,退婚书上便是以家中出事不能耽误钱老爷为由写的。自然是一并退了。但怕得罪钱老爷,写的亲事日后再相议,也算留了个活路。”安若希脸色惨白,留了活路,谁的活路?“娘,不会重新再结亲,让我嫁过去吧?”谭氏顿了顿,没即刻回答。安若希急得一把抓住谭氏的手:“娘,不会为了让钱老爷息怒,让我嫁吧?那钱老爷被大姐耍了一把,四妹又不见了,定是积了一肚子气,若是让我嫁过去,他会把气全撒我身上,我哪儿还有命在!”就算有命在,那也怕是生不如死。她不要嫁给那钱老头,死也不要!“说得什么糊涂话。”谭氏拍拍女儿的手背,“你爹爹还未见着钱老爷的面,什么都未曾谈,没说让你嫁。再者说,你爹爹又不傻。事情闹成这样,哪有再换个女儿结亲的道理,这不是让人笑话嘛。”安若希心跳得快,有些不信。是会让人笑话,但爹爹是不惧让人笑话的,爹爹只惧得罪贵人,往后讨不着好了。安若希还待再说什么,却被谭氏板脸赶了。安若希回到屋里越想越慌,越想越怕,扑到床上痛哭起来。安若晨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晃啊晃,她想着四妹,若是当初她没有叫四妹逃,现在会如何?她要找到她,她答应过四妹,只要她活着,就一定会相见。安若晨闭着眼,想着念着,神志有些恍惚起来,似梦非梦,仿佛回到了与四妹分别的那一天,她隔着窗户纸上的小孔,看到四妹含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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