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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歌头也不回地开始奔跑。他听见身后传来狂风呼啸的声音,夹杂着极其混乱的落叶飞絮,连他脚下的叶子都开始不安地躁动。他只能一直加速,每抬起一脚,后面的风就如约而至。他没有机会回头,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凭借记忆向着最初的方向狂奔而去。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觉身后的风力小了下来,易安歌才逐渐停下,安抚着自己狂跳的心脏。心脏跳动剧烈得像是要爆|炸,他耳中嗡嗡作响,视线也模糊了,肌肉酸胀得厉害。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等意识恢复的时候,易安歌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地上很凉,落叶没有之前那么多了。这个发现令易安歌心里一紧,立即起身去看四周,发现这里的景色自己从未见过。之前走过的地方全部都是高耸的树木,而这里全部是垂柳,叶子都是深绿色,脚下零散飘着几片落叶,已经腐化成灰,一踩就碎了。四周的温度降了很多,皮肤一片冰凉。易安歌抱起双臂搓了搓,开始思考应该往哪里走。就在这时,一阵歌声犹如天籁传入他的耳朵里,给他混沌的大脑瞬间带来一股清凉。他顺着声音抬头看去,只见在稀疏的柳枝上,停着一只鸟。这只鸟似乎体重很轻,在柳枝上也能停摆自如。鸟身的曲线十分漂亮,金黄色的羽毛灿烂得发亮,好像有光芒闪烁,像一只小巧的太阳。看着它,易安歌脱口而出,“凯撒?”凯撒似乎能听懂他说的话,咕叽一声歪着脑袋,用水灵灵的眼睛打量着他。易安歌看了眼四周,不抱希望地问,“这是你做的吗?”凯撒还是看着他。“乖,下来,我们回去。”易安歌像哄孩子一样,冲凯撒伸出双手,“我的朋友被困住了,我得去帮他。”刚才景嵘让他跑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狂奔,而后一路被风追赶,等到停下来易安歌才意识到将景嵘一个人丢在那里是多危险的一件事。他有点懊悔自己的太过听话,对凯撒说话的语气有些焦急,“下来,我带你回去,好不好?”凯撒还是歪着小脑袋,没有给予回应。倒是旁边一处柳枝后,传来扑哧一声的轻笑。易安歌立即看去,只见在阴暗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他刚才根本没有发觉。这身形不久前才见过,易安歌再熟悉不过,问,“晏安?是你吗?”那人没有说话,静静的站着。不对。易安歌感觉到了,改口道,“封睿?”封睿缓缓走出来,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个吃软饭的,没想到胆量真不小。”易安歌勾起嘴角,没什么感情地笑笑,“习惯了。”他指了指头顶的鸟,“凯撒找到了,这里没我的事了。”说着他就要走,忽然浑身一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脚上不知什么时候缠满了藤蔓,动弹不得。封睿在一旁淡淡地说,“急什么?”“……我的工作结束了。”易安歌努力镇定地说。“那倒是。”封睿冷笑一声,“得谢谢你们,替我去老家伙那儿走了一趟,不用我亲自过去。”易安歌不动声色地挣扎着,“所以,放开我。”“你的工作是做完了,但我的没有。”易安歌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摩擦声,似乎是封睿在缓缓向自己走来,奈何身体动弹不了,不敢轻易向后看,只能梗着脖子硬挺着。他听见封睿在他耳边,用一种奇特的、充满了诱惑力的语气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吧。”被困柳树林中肆意呼啸的冷风勾起易安歌的衣角,在那之下的皮肤一片冰凉。封睿靠得很近,易安歌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耳边,带起一阵极其不舒服的酸痒。他不喜欢封睿的气息。跟景嵘比起来,实在是差得太多了。封睿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排斥,冷笑着又向前靠了靠。易安歌忍无可忍,呵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应该知道,”封睿冷冷地说,“跟景嵘在一起就是个错误。”易安歌嗤笑一声,“不,我不知道。”这种气氛下他当然不会理解错这个“在一起”的意思,便问,“你和景嵘有过节?”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封睿和景嵘是表面朋友,这个账也不应该算在他的头上。现在被困在这里,他实在是冤枉。意外的,封睿没有表态,而是沉默地看着他。这种被人凝视的感觉十分不好,易安歌皱了皱眉,强忍住不适感,问,“他现在在哪?”封睿说,“谁知道呢。”“……你这样跟上次见面很不一样,”易安歌说,“是转性了,还是……本性如此?”他现在纯粹是在拖时间,也不知道景嵘那边好不好脱身,如果脱险……不知能不能找到这里来。头顶凯撒飞了起来,封睿看了一眼,不太在意它会不会飞远,又将目光转向易安歌。易安歌撇撇嘴,“为什么是现在?”他不太明白,如果现在封睿展现的是他的本性,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暴露?他跟景嵘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景嵘也没有特别防范他,如果之前那么久的铺垫是为了现在折腾他一个普通人,那实在是小题大做。除非……封睿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除掉他和景嵘的机会。“你很聪明,”封睿说,“自己想。”“那你可真是难为我了。”易安歌说。“我知道你的身份。”封睿后退几步,靠在一棵柳树上,“易明光,他藏得可真好,我一直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还留了个后。只可惜当初那场车祸,没把你一起带走。”听他这么说,易安歌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骤然加大,胸口涨的发闷。“你什么意思?”他冷冷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父母的事?”“问我?”封睿呵了一声,“你为什么不去问景嵘?”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都忘了,他什么都不肯告诉你。”封睿笑着,像是在嘲笑他跟景嵘两个人的貌神合离,“我本以为他对天天带在身边的人有多宝贝,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个闷葫芦样。”这些话说得易安歌心里很不舒服,尤其将父母的死因跟景嵘搭在一起,这种莫名的牵扯令他加倍地感到难过。是啊,封睿说得对,景嵘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三言两语就被戳中心事,易安歌只觉得心口疼得爆|炸。封睿以他的样子为乐,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大有幸灾乐祸的架势。听着穿梭在柳枝中的风声,易安歌闭上了眼睛。不可以被封睿蛊惑,无论是父母的死因,还是景嵘跟自己之间的关系,都不是眼前的重点。景嵘还身处险境,前路未卜,他必须尽快自救。可即便再怎么自我催眠,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欺骗自己了。我没有。易安歌在心中对那个声音说,我相信景嵘。真的吗?无数个画面在他眼前闪过。初次相遇时沉默而冷峻的男人、幻化而成的巨大鹰隼、男人身上干净整洁的衬衫、一尘不染的房子……最后的最后,定格在那双仿佛蕴藏着深渊的眼眸上。他还记得景嵘那样深沉地注视着自己,说,我不会骗你。易安歌缓缓睁开眼睛,表情已经变得平静。景嵘有事瞒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但同样的,景嵘对他的维护也不假。他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那些深埋在对方心底的情绪,易安歌一五一十地全部看在眼里。那天梦中的亲吻也是真的。彻彻底底的,毫不虚假的真实,即便有太多的阻碍横在他们中间,易安歌依旧相信,那个入他梦中的男人,是真的对他有些感情,虽然可能不够深刻,但依旧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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