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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攸茗仍浮沉在梦里。梦里他被迫张腿,男人粗暴的反复贯穿弄得他好痛,真的好痛,但他无力抵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掉泪。然后男人不屑的说了:「光会哭哭啼啼,谁知道你在哭什么?」「啪!」察觉「那个地方」正被轻轻抚摸,纪攸茗猛然睁眼,把力气全集中在右手,一掌用力摔在焦珣脸上。「走开!走开─不要碰我!」脱离了箝制,他立刻往后缩去,慌忙把褪到膝盖的短裤拉上。因为手抖得太过厉害,泪水也模糊了视线,拉了几次才勉强拉好。尽管最脆弱的地方多了一层掩蔽,让他稍稍安了心,但巨大的恐惧仍攫住他不放,他的双脚仍深陷在恶梦的泥沼里,不曾脱离。打巴掌的人陷入混乱,挨巴掌的人倒一下子清醒了。焦珣慢慢转回被打偏的脸,看见纪攸茗瑟缩在墙角发抖,便站起来,走过去想拉他。「不……不要过来……」纪攸茗登时受惊,反更往角落缩去。焦珣立刻顿住步伐。「干嘛?放心,我没有要对你怎样……」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那里的地上有玻璃碎片,不要再过去了。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个。」纪攸茗一怔,缩回撑在地上的手,睁着一双红透的眼呆呆看他。「阿……」他艰涩开口:「阿珣……我……」「真是的,我到底在干什么啊。」焦珣转过身,他还记得这房间的医药箱放在哪,径自拿出纱布绷带来,也没擦药,随便往还在淌血的手上绕了几圈,当作包扎。「你想转到枫淮就转吧,我不会再管了,当然……其实也没有资格管。」他背对他走向大门,低头握住了门把。「对不起……」外传?他和他和他。6「一杯威士忌。」阮苑森闻声抬头,目光落在新客人裹着透红白布的手掌上。「你不每天受点伤,就会活不下去是不是?」他淡淡说道,倒了一点酒在杯底,然后加冰块苏打水到全满,放上吧台。「你耍我啊?这跟白开水有什么差别?给我换掉!」焦珣拍桌怒斥,见对方不理会他,低喃一声「算了」,端走酒杯一举喝光。「再来一杯!」他拭了下嘴,用力将空杯放回去。阮苑森没有拒绝,如法炮制的默默弄给他,而焦珣也一要再要,转眼又干掉好几杯。虽然都是刻意稀释过的,但本质毕竟是烈酒,喝到后来,焦珣白晰的脸上浮起一层色泽,坐没坐相的懒洋洋趴在桌上,似乎也醉了。「够了吧?快回去。」「喂,哪有把失意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你这算什么酒保?一点专业精神都没有。」「……」口齿这么伶俐,看来应该还清醒着。阮苑森上一秒才这么想,下一秒就发现自己错了。「姓阮的,我问你……」焦珣托着下巴,半眯眼道:「……男人被男人的那根东西插,是不是真的很痛?」吧台上还坐着不少其他客人,焦珣此言一出,真是吓坏他们,纷纷扭过头愕然的呆望这位模样清秀却说话劲爆的男〈女?〉孩子。阮苑森绷紧了脸,狠瞪他。「干嘛不说话?还是你没听清楚我的问题?那我再说一次好了。」焦珣打个酒嗝。「男人被男人的那根……」话没机会说完,就被从吧台里疾步出来的阮苑森一把揪起后领,在众目睽睽下拖去员工室。「你这个醉鬼!又哪根筋不对劲了?」阮苑森毫不客气的将人丢进沙发,忽然了悟。「你跑去找纪攸茗了?」这里灯光比吧台明亮许多,他眸光一凝,注意到对方苍白脸上纹着的一枚暗红掌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焦珣慵懒歪倒在沙发上,黑发微乱散落脸庞,从发隙间斜眼睨他。「不知道,我没插过男人,也不可能被人插。」他冷道,掉开目光抬手扯掉领结,走到自己的柜子前换下侍者服。「那你想不想试试看?」「……」他套上t恤,拉下。「什么?」「因为我也想试试看,被人上的感觉……」焦珣搭着脸颊,朝他缥缈一笑。「你说的对,没有亲身体验过,怎么知道会不会痛?」「……你喝醉了。」阮苑森摔上门,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一把拽起他。「起来!我带你回去。」趴在背上的人似乎睡着了。阮苑森循记忆来到焦家位于大厦顶楼的公寓,从他的背包里找出钥匙,开了锁进去。找到里面一间应该是焦珣使用的寝室,他轻轻将人放在床上,脱掉鞋袜、拉上棉被,正要直起身离去,右手臂忽然一紧,居然被类似过肩摔的招式扯到床上,仰面朝上倒入柔软的床铺里。刚才还闭着眼一脸醉态的家伙,矫健的一骨碌翻过身来,跨坐在他腰际上,动手就开始扯他裤头。「做什么?想霸王硬上弓?」他冷冷瞪他。「没错。」焦珣轻笑,抽起他腰带往旁边扔去,解开扣子,一把拉下拉炼。「不过霸王免费让你当,怎么算你都不吃亏吧?」「……」阮苑森任由他胡来,在最后一层布料也即将被扒开之际,忽然伸手握住他膝盖,用力往上一掀。焦珣猝不及防,整个人往后倒去,下一瞬就被反压制在床上,头部悬空,黑发飘散在床沿之外。他仍是笑,毫无惧色回视正上方的扑克脸,伸长手环住对方脖子,压下他的头,凑过唇去吻住。阮苑森始终紧闭着双唇,不抗拒也不回应。焦珣在那上头吸吮了一阵,似乎也不介意他的石头态度,伸舌故意在那薄唇上挑逗的轻舔一圈,便收回去舔起了自己的唇。「真好,经验丰富的人就是不一样,就算被强吻反应还是这么平淡,不像有人光这样就吓到快崩溃,活像被扒光衣服给强暴了一顿似的。」「你明明知道他心里有阴影在,还故意去惹他?」阮苑森皱眉,抚摸着那张漂亮脸孔上的红印。「……放下吧。」沉默许久后,他忽然低声说道。「不用你管。」焦珣沉下脸,拍开他的手。「喂,你到底要不要上?一句话直接告诉我。」「不要。」「好吧。」他也很干脆的推开他,翻身下床。「你要去哪?」阮苑森看着他一件件脱掉身上衣服,走到衣柜前,却不是拿出睡衣换上,而是更花俏的外出服。「哼!全天下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稀罕啊。」焦珣又脱掉刚换上的衣服,继续往衣柜里翻找。「嗯─就去「desty」好了,那间gaybar好像是这附近最有名的。不知道我穿露肚背心加短裤去,顺便举一块「待开苞」的牌子,一个晚上可以钓到几个男人?」「……焦珣。」「干嘛?」他头也不回。「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拜拜不送。」「别惹我。」「呵,威胁我?不然你想怎样?奸了我之后再杀了,还是杀了我之后再奸尸?尽管来啊,反正我都不怕。」焦珣冷哼着,换好根本没多少布料的衣服,关上衣柜才刚转过身,就被一股巨大力道强硬顶回,后脑杓撞上了衣柜木门。「呜……」嘴唇立即被狠狠堵住,几乎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也落入粗糙长指中,以两指夹住毫不怜惜的捻揉。他吃痛的微皱眉,随即整好脸色,挑衅的用膝盖挤压着对方敞开的裤裆。察觉那里居然已经热烫坚硬着,他膝盖微颤一下,立刻更用力去顶,顶没几下便被牢牢握住。「这么想被上,我就如你所愿。」阮苑森停下亲吻,抵着那两片充血的秀丽薄唇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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