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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3页）

&esp;&esp;他刻意地问。

&esp;&esp;“我说，别想太多，虽然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但也不是人人都想趁着你不好的时候踩上一脚。你人太温和了，我下不了手。”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sp;&esp;（1）守法循理的官吏，没什么建树。

&esp;&esp;伤鹤芙蓉（五）

&esp;&esp;她知道邓瑛无法完全听明白的，说完低头独自笑笑，虽然照顾背后人的情绪，忍着没笑出声，但整个人倒是因此松弛了下来。丢掉铁锹，轻轻晃动着一双腿伸手继续烤火的，随口问邓瑛“帕子还凉吗？”

&esp;&esp;身后人又不出声了。

&esp;&esp;杨婉很无奈，刚要站起来去换帕子，他忽然又开口了。

&esp;&esp;“还凉。”

&esp;&esp;“行。”

&esp;&esp;邓瑛开口，她也就没坚持，抱着腿重新缩回去坐着，“那你睡一会儿，我再烤会儿火就出去了。”

&esp;&esp;房间不大，木炭的火焰把墙壁照得暖黄暖黄的，两个人挨着一起坐着不说话，一个在刻意保持身体上的距离，一个在努力保持心理上距离。但彼此都没有什么恶意，所以气氛并不尴尬，杨婉甚至起兴哼了一段周杰伦的《珊瑚海》。

&esp;&esp;邓瑛想试着挪动腿，钻心的疼痛却令他瞬间脱力，他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esp;&esp;“怎么了。”

&esp;&esp;“没有，姑娘不要回头。”

&esp;&esp;杨婉“哦”了一声，伸手又把铁锹捡了起来，随意地去翻炭火，顺着他的意思一道帮他掩饰，他突如其来的狼狈。

&esp;&esp;“杨姑娘。”

&esp;&esp;“你说”

&esp;&esp;“出去了不要跟任何人讲，你见过我现在这个样子。”

&esp;&esp;杨婉听完这句话，心里不大痛快。“你这样想我的？”

&esp;&esp;“不是。”

&esp;&esp;“那是什么。”

&esp;&esp;邓瑛解释不了这么直接的问题。

&esp;&esp;他自己已然这样了，再也没有什么名誉要顾，但眼前的人是杨伦的妹妹，不论她出于什么原因来关照他，他都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令她蒙受伤害。

&esp;&esp;但他不敢直说，所以又再次陷入了沉默。

&esp;&esp;杨婉把腿挪向一边，稍稍侧向邓瑛，眼睛却还是望着炭火炉子里不断明灭的火星子，“你总是不说实话，我也不好受。”

&esp;&esp;说完不再吭声，也不像刚才那样哼歌。

&esp;&esp;邓瑛很久很久都听不到她的声音，不禁侧头去看她。

&esp;&esp;杨婉坐在那儿捧着脸一动不动，脸颊被火烤得通红。

&esp;&esp;邓瑛以为她生气了，一时有些后悔。

&esp;&esp;“邓瑛……无意对姑娘无礼。”

&esp;&esp;他试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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