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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鸣笑起来,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他的笑容十分开心,也有些傻气。正好一大团雪花落下来,正中他的鼻端,石归庭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符鸣不去管它,任它自己化去。他半跪下去,张开双臂,将臃肿的石归庭紧紧搂住:&ldo;说好了,大夫,你已经答应了,可不许反悔!&rdo;然后很认真地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石归庭突然像被醍醐灌顶,整个人完全清醒过来,等等、等等‐‐刚刚,刚刚发生什么事了?符鸣说要同自己结对子?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想伸手掐一下他自己,但是胳膊被符鸣钳制住了,他只好转动一下脑袋,嘴巴触到了符鸣的耳朵,那冰凉的触感十分真切。他的脸顿时腾地变红了,脖子根也红了,估计全身都像煮熟了虾子一样了。又有一种兴奋,像涌泉一样从心底狂喷而出,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不真实的晕眩感冲得他脑子晕晕乎乎的,像是在云端飘着。符鸣在他的唇触到自己的耳朵时,也转过脸来,然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脑,从他的脸上一路亲过去,最后吻上了他的唇,慢慢加深了这个吻。石归庭只觉得魂魄都要出窍了,脑袋中只剩下一团浆糊,身子都有些止不住地颤抖。他这一生,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他以为的亲吻,就像他上次那样,只是亲一下嘴唇,没想到还有这样丰富的内涵。一直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起来,符鸣住了嘴,在他耳边喘着气说:&ldo;大夫,你冷吗?&rdo;石归庭想起刚才的颤抖,脸上再次充血,他连忙摇摇头:&ldo;不冷。阿鸣,别这样,会给人看见的。&rdo;符鸣低低地笑起来:&ldo;不会的,这么冷的天,我们没去叫他们,他们是不会起来的。&rdo;他松开石归庭,又往柴堆里去添了两根柴。回头看见石归庭有些怔愣地望着自己出神,雪花落在他的脸上,他也浑然不觉,不由得觉得大为可爱,又回过身来,挨着石归庭坐着。伸手环住他,另一只手为他轻轻地抹去脸上的已经化成水的雪片。摩挲了一下,又忍不住将他的脸转过来,再次亲吻上去。石归庭这次不再木然不动,他想伸手环住符鸣的背,但是衣服太多,根本环不住,只好换了个位置,从后面勾住了他的肩。符鸣受到他的鼓励,吻得又急又深,因为没有着力点,他干脆慢慢将石归庭放倒在了雪地上,自己覆了上去。又想伸手去抚摸石归庭的身体,无奈穿得太厚,根本无从下手。符鸣有些懊恼地搂紧了石归庭,重重地往自己怀里扣,嘴上又吸又啃,吻得石归庭神智涣散,浑身发热。符鸣心里也有把火在烧,无奈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只好退而求其次,埋进他的颈脖里,好一顿啃咬。石归庭张开嘴大口地呼吸,老天爷,这是要死了吗?亲昵两个人,在大雪纷飞的夜晚,幕天席地,让天地为证,燃烧着内心火样的热情。良久,符鸣停止了动作,将石归庭拉起来,搂在怀里,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地叫着石归庭:&ldo;大夫,大夫……&rdo;石归庭懒懒地窝着,符鸣喊一声,他就应一声,他知道符鸣并不想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想叫他而已。他心里的甜蜜又浓又稠,谁会想到,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竟然会收获如此大的惊喜。他本来只想默默地喜欢符鸣,然后默默地关心着他,并不奢求他能够回报的,谁会想到,符鸣竟然会对自己的喜欢做出回应呢。&ldo;大夫。&rdo;&ldo;嗯?&rdo;&ldo;咱们进帐房去吧,把阿成那小子叫起来,该他守夜了。&rdo;&ldo;好。&rdo;&ldo;你回去叫他,我再去添点柴。&rdo;石归庭回到暖烘烘的帐房里,劳成和乌莫还在熟睡中,睡得极香,石归庭有些不忍心叫醒他俩,但是他更不忍心让符鸣一直在外头守着。他拍醒劳成:&ldo;阿成,起来了,到你们守夜了。&rdo;劳成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ldo;石大夫,外头下雪了吗?&rdo;&ldo;嗯,下了,下得还不小呢,多穿点衣服。将乌莫大哥也叫起来吧。&rdo;劳成一边穿衣,一边将乌莫拍起来。这个帐房里现在只有他们四个人,也算是非常宽敞了。帐房里面铺着厚厚的牧草,毡毯就铺在牧草上。石归庭摸着黑,爬到自己铺位上,在c黄尾摸到那团热烘烘的小东西,小獒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呜呜声。石归庭笑起来,小家伙睡得很香呢,这小家伙离开母亲,并没有表现得十分不安,他对新环境和新主人的认可非常快。劳成和乌莫穿衣起来,掀开门帘出去,不一会儿符鸣就进来了。石归庭正在脱衣服,一边回味刚刚发生的事,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是笑意止不住从心底荡漾出来。&ldo;大夫,睡了吗?&rdo;符鸣在黑暗中问。&ldo;嗯,正要睡。&rdo;石归庭的衣服有点厚,他的胳膊又绑着木片,脱衣服十分不方便。&ldo;是不是衣裳不好脱,我来帮你。&rdo;符鸣知道他正在跟自己的衣服作斗争,走过来将他搂在怀里,然后摸着黑小心地给他脱衣服。皮袄、夹衣、棉背心,一件一件全都脱掉,然后将他按在毡毯里,两层都盖好,又将皮袄搭在毯子上,&ldo;好了,睡吧。&rdo;石归庭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声,符鸣自己在脱衣服。他的脸有些发烧,平时符鸣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他不敢往那方面想,现在想想,他还真是细心又体贴呢。符鸣拉开毯子钻进来,石归庭觉得被子里马上暖烘烘的了,他还真是个天然的大火炉。符鸣将石归庭往自己怀里拉,一只手握住他的左手,双腿夹住石归庭的双足:&ldo;大夫,胳膊疼不?&rdo;石归庭已经习惯了符鸣这么搂抱着自己了,他笑着摇摇头:&ldo;不疼。&rdo;符鸣将他揽过来,两人身体相贴,一种舒适感从两人的肢体上传播开来,石归庭止不住轻轻地颤抖。符鸣的呼吸变得重起来,他松开握着石归庭的手,从他的后背绕过去,将他紧紧地搂住,与自己的身体贴得严严实实的。他的唇非常准确地照准石归庭的,先是轻轻地啄了两下,突然咕哝着说:&ldo;老早就想这么干了。&rdo;石归庭脑中冒出一个巨大的疑问:这是什么意思?符鸣不解释,然后又吻上去,用舌尖启开石归庭的牙,邀他的一起共舞,这个吻带有明显的欲望,吻得石归庭一阵阵晕眩。他的手也不停,在石归庭的身上来回抚摸。石归庭被他抚摸得全身慢慢燃烧起来,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来,他挺起身子去磨蹭符鸣的,不料却碰到了另一具火热的身体,还有一个烙铁一样硬热的物件。作为男人,石归庭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止不住地羞红了全身。符鸣在黑暗中低低笑起来,他的手摸向石归庭的下身,抓住那个东西,石归庭吃惊地想往后躲。&ldo;别动,不要怕。&rdo;石归庭老老实实地呆在符鸣手里,符鸣的手如拨弦弹琴一般,时轻时重地弹拨着他身体的弦,引得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符鸣突然住了手,石归庭觉得一阵失落,不过很快,他的手又贴了上来,跟着上来的,还有他的那个物件,符鸣将两个家伙握在手里,一起磨蹭,带着老茧的手上下摩挲。快感如浪潮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向石归庭的头皮,他以为自己要苏麻至死了。&ldo;唔‐‐&rdo;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符鸣的身上都开始冒汗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也止不住地往前冲刺。石归庭觉得快感就要灭顶了,然而符鸣却放开了他的,自己在他腿间抽插起来。&ldo;等一会儿,我们一起。&rdo;符鸣嘶哑着声音说。他将石归庭的身体紧紧压向自己,不停地在他身上亲吻,下身不住地动作,感觉快差不多的时候,才重新抓住石归庭的,节奏比刚才更快地上下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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