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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无常盯着那石门和小麻雀:“不知道啊,先看看。”刚说完,便见那只棕毛麻雀高高地抬起了小脑袋,再猛低头,拿尖尖的小小的喙戳向了石门,一下两下三下,嘚嘚嘚……随着频率越来越快,就像个小型冲击钻,嘚嘚嘚地在石门上钻起了洞。孟望雀和颜无常一脸不可思议,这特么麻雀还能当啄木鸟用呢!可没多久,沈麻就停了。小麻雀的脑袋支棱在脖子上,左撇撇,右晃晃,似乎晕的厉害,而小家伙面前,啄出了一个直径有拳头那么大的洞。颜无常和孟望雀还没来得及看那洞里有什么玄机,便见小麻雀脑袋往洞里一扎,接着,整个麻雀身体都钻进了洞里,然后——消失了。孟望雀:“????”颜无常:“!!!!”两人这才飞过去,凌空一看,小麻雀连根毛都没有留下,在那拳头大的洞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孟望雀&颜无常:“……”特么,麻雀呢,说好的钥匙开门呢。两人无语地对视了几眼,可忽然的,咔哒一声,脚下的石门缓缓朝两边敞开,才敞开了一条缝隙,沈麻的麻雀脑袋就钻了出来,啾啾啾叫唤了几声,换成了人话:“颜总!孟总!进来吧,门开了!”进入水玉之界,有钥匙和没有钥匙的效果是不同的。打个比方,有钥匙,就等于是打开了水玉之界的大门,从正门进入,没有钥匙,就相当于在翻墙,但翻的是哪面墙,墙后是什么,就不能控制了。这一点,季九幽最清楚,因为最早的时候,他是翻过水玉之界的“墙头”的。这事儿他记得,盛连也记得。所以“翻墙”进入水玉之界的时候,盛连还跟季九幽忆起了当年,说:“其实你以前也没那么听话,我那时候不想见你,让你也不要来水玉,你不是照样来翻墙。”随着降落,白雾刮起的风在耳边簌簌作响。季九幽哼道:“准不准我来是你的事,我来不来是我的事。”盛连在心里哼:那不也是白翻一场。当年,季九幽也翻过水玉之界,结果盛连在水玉之界的边界处中了婆娑花,婆娑四季花开,季九幽偏偏对着玩意儿过敏,第一次爬墙失败,回幽冥整张脸肿了一个月。崔转轮还在给盛连的公文里上奏,说魔王近日身体欠佳抱恙,想来应该是过于思念神使,说尽了好话,想求盛连准许季九幽进水玉。盛连接到那份公文,看了两眼,扔到了一边,转头倒是让人把婆娑花铲了,往边界内挪了几公里,这样至少也确保下次季九幽再翻墙,不至于又肿一个月的猪头。但盛连当年是真心不想再和季九幽相见,便又着人在边界做下一个迷宫,只要季九幽来,便会“鬼打墙”似的在原地打转,怎么也进入不了水玉。如果是往日,一个迷宫而已,谁还有耐心在里头走,黑凌锥刺穿,干干脆脆,可季九幽因为花粉水肿了一个月,本来就有些心寒,认为是盛连为了不见他,故意种了这么多的婆娑花,如今婆娑花没了,却来个迷宫,更是伤了季九幽一颗赤城的真心。所以魔王碰都没碰这迷宫,既然不准他来,那他就再也不来!从此之后,季九幽没有踏入水玉半步。不想从前的事还好,一想起以前那些事,季九幽真是要切齿得磨牙。而两人在自由落体后不久,那些白雾尽数消散了。盛连垂眼看去,看到了熟悉的水玉之界。只是不知是空间坍塌的缘故,还是当年单铭抽走一部分空间的原因,此刻的水玉内几部分空间交叠堆积,可以看到原先南辕北撤的地块如今拼接在了一起,像是合不拢的拼图,多一块、少一角。只是这些景象都在远处,他和季九幽却是落在水玉的边界,这处地方倒是没有不相干的空间交叠拼凑,至少他们脚下的这快地还是完整的。地是完整的,几公里外的婆娑花完整地盛开着,“墙头”下的迷宫——依旧挺拔地矗立着。盛连:“……”特么的,一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季九幽默默转头看盛连,哼了一声,盛连抬手摸摸鼻子,淡定的撑着面子。不就是个迷宫么。可这迷宫还真不是普通的迷宫,这迷宫是有灵性。水玉既然没有彻底坍塌,那这么多年,这迷宫也在水玉里顽强地生长着,无人看管,也不知狂野地长成了什么样。说生长得狂野,是因为原先这迷宫是没有实体存在的,但迷失其间的人可以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可现在,这迷宫竟然和人间界概念里的迷宫一样,长出了高高的、耸入天际的白色围墙。每一面围墙上,都印着一朵金色的莲花。季九幽和盛连都看到了那金色的莲花,两人心中多少都有数,知道这是请君入瓮,早做好了准备等着他们来呢。季九幽没有废话,摊开掌心,颠了颠手里的一枚黑凌锥,振臂一挥,将黑凌锥朝着围墙上方丢去,盛连跟着抬眸看去,眼看着黑凌锥就要跃过墙头的顶部,可眨眼间,围墙竟然以更快地速度朝着上方延伸而去,与此同时,苍白青灰的天幕朝地面压来,转瞬间,迷宫的高墙与天幕形成了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将季九幽和盛连锁在其间。黑凌锥最终没有跃过墙头,落了下来,被季九幽伸手接住。盛连四周看看:“他们手里有单铭,可以操控水玉,也不奇怪。”季九幽:“我还以为要大大方方等着我们过来,原来还是要防着。”盛连:“或许是我们来得太早,他们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想把我们困住再说。”季九幽跟着盛连,两人信步闲庭,就跟在闲逛似的,他问盛连:“当初这迷宫是谁造的?”盛连想了想:“我把事情托给左无惧,或者是他,或者是他手下的哪个,具体是谁,我也不清楚。”又转头,“要是让你临时放下你总裁的架子,当个爆破队的头儿,干不干?”季九幽慢吞吞道:“这不是我想不想干的问题,是这迷宫能不能暴力拆除的问题。”说着,手指一弹,刚刚那枚还捏在手里的黑凌锥被弹向了一层的白墙,然而白墙一碰到黑凌锥就将其“吞没”得无影无踪,又很快,像是吃瓜子吐瓜子壳似的,白墙一个凹凸,噗一下,将黑凌锥朝季九幽和盛连这边反弹了回来。季九幽抬手一抓,与此同时,那面墙竟然长出了无数的“嘴巴”,每一张嘴巴里都含着一枚和季九幽手里一个模子出来的黑凌锥,噗噗噗吐豆子一样朝他们喷了过来。而那些批发不要钱似的黑凌锥,带着与季九幽手里的黑凌锥一模一样的魔息,不过是一面白墙,却用实际行动向盛连和季九幽阐述了什么是——无数倍奉还。季九幽祭出往生树幻化而出的木棍,挡在盛连面前,来回几个手腕翻转,便将射向他们的黑凌锥弹开。完事了之后,淡定地把木棍一收,背在身后。盛连啪啪啪抬手鼓掌。季九幽收了往生树,抬手拉盛连:“别闹了,还有鼓掌的闲心,早点解决早点完事儿,你当我说要日你是闹着玩儿的吗?”盛连被拉着,跟着他走,笑笑道:“别那么严肃么,越是这种事情,越是要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毕竟如果要死,也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季九幽不搭理他这话,直言:“放心,会让你舒服到爽死的。”盛连:“…………”两人顺着朝前走,到了岔路口,随便挑个路,一路下来,竟然畅通无阻,不知走了多久,终于,两人的去路被一面高高的白墙挡住了,白墙上是眼熟的金色莲花。盛连转身看背后,他们来时的路竟然跟着消失,后背也是一堵墙——看样子,这是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而他们面前的这堵墙,出现了两扇门,一边一个,而一扇门的门面上印着红色的地狱火,一扇门面印着白色的莲花印。看样子,是要季九幽和盛连分道扬镳,各走各的。季九幽尚在考虑,是不是干脆把这迷宫给毁了,也省得如今这么麻烦了。盛连却已经走到了印着莲花印的门前,手都握上了门把手,对季九幽道:“这迷宫有灵性,只要能顺利通过,就不会为难我们,如果在这里把法力耗费光了,才是着了十晏那群人的道,分开就分开走,到时候谁先出去了就先等等另外一个。”季九幽想了想,收起攥在手里的往生树:“也行。”说着,却又几步快速走到盛连那边,抓住他的手,将一把黑凌锥送入盛连手里,“你法力没有恢复,万事多小心。”盛连朝他笑笑:“你放心好了,神谕是不能杀我的,但凡要我的命,当年何必让我去投胎。”说着,转动门把手,推开了门。等盛连进门之后,季九幽并不甘心去另外一道门内,也想跟着盛连进去,然而那门却有禁制,不但挡住了他,还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拿到印着地狱火的木门。季九幽拧了拧眉,面无表情地抬步过去,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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