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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晏寒声神色倨傲矜贵,从郁琼秩进来的那一刻,他的眉头就深深蹙了起来,显露出一丝的不耐,顺手把额前的头发撩到了后面,没了头发的遮挡,他的脸更显得俊美无铸,一双眼不瞬不瞬地直直盯着郁琼枝的背影。
&esp;&esp;衣柜的门被人扶住了,晏寒声四肢修长,身材结实高大,极具压迫性地从身后头下大片阴影。
&esp;&esp;郁琼枝没有抬头,后颈低垂的弧度雪白紧绷,默默地低着头用牙齿咬住自己手上的半露指手套,头一偏扯了下来,但下一秒,他嘴上叼着的黑色皮手套就被晏寒声毫不客气地扯了下来。
&esp;&esp;身份尊贵的联盟公爵大公子,还是s4级的亚马孙森蚺,不论是在地位上还是在精神力上,都不是郁琼枝能惹的人。
&esp;&esp;郁琼枝退无可退,只好微微偏转过身子,仰起头看对于他来说过于高大的晏寒声。
&esp;&esp;蛇类的眼光不加掩饰的冰冷,森蚺是亚马逊森林的顶级掠食动物,成年后的森蚺在偌大的雨林里几乎没有天敌,天然的猎食者威压让郁琼枝微微敛下薄薄的眼睑,展现自己的温顺,轻声问:“怎么了?”
&esp;&esp;“掐准时间来的?”晏寒声语气带着天然的上位者的冷淡,丝毫不留情面,虽然说的是疑问句,吐出来却像是笃定的命令,“你做这些无意义的行为,真的很愚蠢。”
&esp;&esp;郁琼枝有点苦恼地蹙了一下眉头,他又开始小口小口吮咬自己的下唇,把自己的下唇吸咬得鲜艳欲滴,头上奶黄色的小耳朵紧紧贴着头发趴伏,不小心漏出的小圆球尾巴怯弱地轻微左右颤动,抬起眼皮轻柔地看了一眼神色冷峻的某人,“我没有……”
&esp;&esp;晏寒声裸露的手臂上青筋很明显,突出盘结,郁琼枝就看着其中一根青筋跳啊跳,手指紧紧握紧衣柜的门,看架势是要把这可怜的门板捏碎。
&esp;&esp;但他最后还是松开了,晏寒声甩开门板,拿出自己的衣服,套头穿上。
&esp;&esp;郁琼枝顶着对方迫人的气势,背对着晏寒声缓慢脱下厚重的马甲,拉住自己紧身作战服的下摆,身体舒展,把衣服兜头脱下。
&esp;&esp;他身上被汗水浸透了,浑身滑腻,脂玉一般的皮肤被泡得越发白,肩头因为高温泛着粉白,蒸腾的热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灼热甜腻起来。裤子的边缘卡着毛茸茸的小尾巴,尾巴顶端的毛发也被汗液打湿了,粘结成一缕一缕的。
&esp;&esp;还有……明晃晃的刺目指印,晕在纤细紧窄的腰线两侧,凌虐的痕迹随着动作两个漂亮的腰窝一收一缩,能让人轻易遐想到这把窄腰在人手心里颤动的细小幅度。
&esp;&esp;真疯狂,没有人知道刚刚在赛场上凶悍残暴的小兔子的作战服下包裹着怎样丰美熟烂的身躯。
&esp;&esp;而晏寒声知道他一贯如此。
&esp;&esp;郁琼枝低头准备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更衣室的大门突然被人用力甩上了,发出巨大的响声,郁琼枝被吓了一跳,他捏了捏自己的小耳朵,心有余悸地用手指仔细压平了短短的兔子耳朵,让它不要紧张地发颤。
&esp;&esp;真是坏脾气,郁琼枝心想,脸上的温顺怯弱很快退了下来,神色变得漫不经心,断断续续地哼着没有曲调的歌,忍不住轻轻翘起了嘴角。
&esp;&esp;手表
&esp;&esp;凉水冲在身上,凉得郁琼枝打了个轻颤,但又觉得畅快,他任由冷水从头倾泄而下,水流开得过大,让他有点睁不开眼睛,睫毛挂不住水珠,湿漉漉地垂下,郁琼枝喘了口气,被淋湿的脸庞冷得发白,单薄又脆弱的白。
&esp;&esp;郁琼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目无神放空,手游移到自己的腰侧,因为冷水的冲刷,手心下的皮肤触感冰凉,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苍白纤长,叠在鲜红的指印上却依旧小了一圈。
&esp;&esp;郁琼枝稍微用了点力,掐紧自己的腰侧,指甲控制不住地抠挖细嫩的皮肉,疼痛的扩散让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红,郁琼枝忍不住微微弯下腰,弓起的脊背如一弯月牙,蝴蝶骨在冷白的皮肤下凸起,他闭着眼仰起头,水流冲刷眼皮的感觉让他觉到了一丝安然。
&esp;&esp;关了水,郁琼枝已经冷得浑身打颤,他甩了甩被淋湿的小兔耳,拧了拧自己湿成一坨垂下的小尾巴,慢吞吞走出淋浴室去换衣服。
&esp;&esp;德西尔学院给每个学生宿舍里都安了独立的浴室,会来公共浴室洗澡的人并不多,所以等郁琼枝洗完澡出来,更衣室依旧静悄悄的,郁琼枝很快地穿上衣服,关上柜门一转头被一道光闪了一下眼睛。
&esp;&esp;长椅上有什么东西在反光,郁琼枝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块手表。
&esp;&esp;手表是很传统的石英表,没有多余的其他功能,这种计时方式落后且功能单一的手表早被人淘汰掉了,但依旧有一些富人喜欢收集这种造价斐然却毫无用处的手表。
&esp;&esp;对着光,郁琼枝转了一下手腕,手表表盘上镶嵌的钻石散发出璀璨的火彩,他捏着表带把手表翻了个面,在银色表带一处衔接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y”字。
&esp;&esp;郁琼枝撇了撇嘴,这不是晏寒声的手表吗?
&esp;&esp;可能是因为郁琼枝现在手心太冷了,冰凉的表盘并没有给他多少鲜明的感觉,他一低头,发梢上的水滴就“啪嗒”一声滑落在了价格昂贵的手表上,表盘上沾染了水珠,郁琼枝有点慌张,拿指腹仔细擦干净了表盘,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轻轻把手表放回原位。
&esp;&esp;吹头发的时候,郁琼枝立在头上的两只兔耳朵被吹风机吹得扑棱作响,热风让他的身体恢复了一点热量,郁琼枝还在想着那块被他留在长椅上的手表,他站在离长椅不足几步路的距离里,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那块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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