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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新兵。
起床就要做内务,从一踏进部队开始,做内务就是每天必修课,内务就是被子,做内务就是把被子弄得横平竖直有角有棱方方正正,训练的时候还能混在堆里偷个懒,自己的内务堆在自己床上,好与不好,一眼就能看出来,一堆软耷耷的棉花要被弄得有模样,这是很多新兵最头疼的事。
外人进部队参观,领导下来检查,大都是要进宿舍看一看内务的,这是中队也很头疼的事,为这也想了很多办法。
最初在床侧塞木板,在被子里缝帆布,有了些硬料,被子有棱有角,床面镜面平整干净,相当漂亮,但不幸被上级领导查出来说是搞形式主义,又拆了。
林群这一会儿倒挺想怀念形式主义,塞了木板的铺,缝了帆布的被子虽然睡觉不舒服,但做起来相当省事,不用怎么费事。尤其是今天被子在昨晚又捆又抱,棉花膨松了,轻手轻脚做不成,只好在地上铺了报纸,将被子放在上面,用脚来回踩,把柔软的棉花踩结实了,然后坐在地上掐起来。张雷还在旁边催他快点腾地方,说自己也得踩内务。
这时候整天笑嘻嘻的司号员小伍跑进来说:“黄排,指导员说上午检查卫生。”
“知道了。”黄小涛蒙着脑袋说。
“大家动作都快点,今天卫生标准一定要高,别让指导员挑出毛病。”杨大鹏从床上坐起来说。
他已预见到这次检查卫生不比平常。
平常也就是评出个好坏,找出点毛病,顶多不过是重新收拾一下,这一次指导员是明显的鸡蛋里挑骨头,就连排长的也不例外,刘排长的内务尤其引起指导员的重视。
“刘排长,这是你内务还是你们家养的动物,奇形怪状的够进动物园了,人长得不利索可以,但内务一定要做利索。”指导员黑着脸说。
刘排长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终于没敢吱声。指导员前脚刚出去,他就把内务扔到地上,踩了两脚说:“我长得不利索,你也比我利索不到哪儿去。”
指导员检查了一遍后说全中队内务没有一个合格的,都要重做内务,这次给大家一个小时,如果再做不好,搬到房顶上做去。
小伍通知完他的话后,一阵风呼地卷开棉帘子,击在门上,象是谁在门上重重踢了一脚,胆小的新兵吓得脸直发白。
在滴水成冰的东北,把内务搬到呼呼刮风的房顶上去做,是相当残酷的一件事,据说以前的老兵都经历过种事,班长们也经常拿这个吓唬新兵,但终究谁也没实行过,新训有高压线,不准打骂体罚,班长们生气的时候经常会说要不是不准怎么着怎么着,就一定会怎么怎么着。
但这句话从指导员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堆人,这一堆人里现在他最大,谁敢把他怎么着,他让你上房顶做内务,谁又敢怎么着。
听见小伍传达的通知,脸吓得发白的新兵里就有林群一个。他的内务在班里最差,平常放在角落里混混也就过去了,这次赶上严打,怕是没地方躲了。
果然,第二次检查,他就在劫难逃了。
这次刘排长的内务做得很漂亮,指导员夸了他几名,他就飘飘然起来,觉得腰硬了,理壮了,对别人的内务横桃鼻子竖挑眼,似乎是要找回一点平衡。
“指导员,你看这个内务,他是不是更象个动物,还是只鸡,下小上大两头翘。”刘排看见林群的内务象发现新大陆似地。
“是啊,黄排,新兵都来两个月了怎么还有这么差劲的内务,还睡在你上面,你也不说教教他。”指导员说。
“是啊,我平常还真没发现林群的内务怎么做得这么差劲,杨班,一会儿你好好教教他。”黄小涛赶紧应道,背着指导员,他狠狠瞪了刘排一眼,刘排只顾高兴了没看见。
“哦,是林群的啊,难怪都说现在大学动手能力差,那么高的文化,做出来的内务怎么这么差劲,杨班长你好好教教他,一会儿我再过来看,不许替他做。”指导员说,“要是再做不好,你陪他上房顶做去。”
指导员说得凶,这次终究也没有让大家上房顶去做,第二次检查每班也就剩下一两个不合格的,内务合格的都集中到俱乐部看电视去了,有了教训,没有人敢再象昨天下午那么放肆了,刘排虽然想打扑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跟指导员提议,老老实实地领着老兵坐到了俱乐部,虽然看不进去,也还是将胖胖的脑袋附在前面的椅背上,眯缝着眼睛,坐在那儿打瞌睡。
杨大鹏倒是很喜欢看电视,在班里远远听见俱乐部里撼人的音乐声和激烈的枪战声,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团团乱转。
“手上多用点劲,把上面的线掐直,把角挑出来。” 他催促道,“你快点,林群,把内务做好了咱们去看电视。”
林群急得直想冒汗,可还是找不着感觉,怎么也做不好。
杨大鹏一着急,就让他下来,自己上去做,不出十分钟,林群的内务就变得有模有样了,他仔细端详了一下,故意将右边的一个角压低些说:“你去喊指导员让他验收。”
“行吗?”林群有些胆怯,生恐露出马脚。
“没事,去吧。”杨大鹏说:“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林群忐忑不安地去找指导员,一出门,见他背着手,脸上又象平时一样微笑着,正在操场里来回踱步,这么冷的天,一个人在操场里晃,还微笑着,让林群觉得他今天有点怪,平常中队长可能会这么做,中队里的人公认石诚不怕冷,没想到李桦也这么耐冻。
他跑步过去,举起手敬个军礼说:“指导员好。”
“内务做好了?”李桦笑着点点头问道。
“是,班长说让你过去看看合格不?”林群象做贼一样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脑袋说。
“他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班长大还是我大。”李桦继续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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