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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我暗自纳闷儿了一下,这可真是咄咄怪事,从天上到地下,怎么还会有如此智商的人啊。
红袍死人见我迟疑了一下,没有产生他所需要的那种诚惶诚恐的反应,立马又拉着官腔儿重申了一次,真是习惯成自然哟,即使是已经变成了鬼——
“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情,求人办事儿怎么是这种态度呀,不好,不好。”
说着,还将那颗只有香瓜大小的脑袋摇了摇,如果再加上两个大耳环,就是货郎鼓了。
其实,对于这样的一些人抑或是这样的一些官,我也是见怪不怪了的。在以往的采访过程中,曾经无数次地遇到过这样的小老爷。他们之所以要如此的煞有介事,正是因为他们的官职很小,顶多是个科局级,甚至很有可能只有股站的级别。这样的官职,在中国是很尴尬的,上不上,下不下,大不大,小不小。于是,他们的那种尴尬往往要转化成一种表面文章,用老百姓的话说就是“摆谱儿”、“拿官架子”。而这种表面文章产生的最直接效果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求”,越小的乌纱帽越怕老百姓看不到。
既然这样,那就将好戏进行到底吧,我听话地退了出去,深吸了两口怒气,敲了一下门。
“请进!”
门里,脱了裤子放了个屁。
“你好,局长,我是一名记者,想打扰您一下。”
为记这么多年,别的没学会,套话和假话可是学了一套一套外加一堆又堆的。比如在称呼官讳时,一定要往大了叫,尽可能地大,但还得恰如其分,否则事与愿违,原本是一个科长千万不能叫成厅长,否则就是哨人玩了。还有就是,即使明知是副职,也万不可称“副”的,写出来可以,但不能叫出来,尤其是在酒桌上或当着那个副职领导心仪美女的面如此叫,那就坏事了。
现在,坐在眼前的这位,看样子顶多是某局的一个小科长,但一定要言必称局长的,老爷们怕叫得太大,但更怕叫小了,最讲究排序和位置了。
“啊,原来是一个记者呀,哪儿来的呀?是上级大媒体的吗?”
果然,对面的这个死鬼听我如此这般地称呼他,很是受用,刚刚还耷拉着脸子放松了一下,继续装模作样地拉着官腔儿,还将穿着红色女式睡袍的小身子板儿又往上使劲儿地拔了拔,显得更加的高大一些,效果却是相当的滑稽可笑。
“啊啊,我就是咱们市报社的记者。”
我继续点着头,哈着腰,装出一副见了大干部就巴结的熊样子。
“哦,原来是本地的记者呀,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你的采访有上级的批文吗?经过我们的政治处批准了吗?更何况我可不是局长,我是市公安局社会治安科的李科长。”
李科长的官腔儿拉得越来越长,言外之意是我找错人了,因为事不关己便要高高挂起的,这是中国的为官之道。
在很多时候,作为一个小城市“下级媒体”的记者,采访是非常困难的,尤其是晚报的记者更难。
记得那一年,我刚刚当上宝日浩特晚报的记者不久,受黑水镇政府的邀请去采访,同车的还有一个宝日浩特日报的记者。因为是当上记者后第一次回到家乡,心情还是有那么一大点儿小激动的,所以工作起来十分的卖力。可是,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却将这份热情一扫而光——同样是结束了一天的采访,我被安排在楼下的快餐吃饭,那个日报的记者却由镇领导陪着,去了楼上的包间。如是,一个报社的两张报纸,记者却有了前后之分,一个是亲娘养,一个是后妈生的。
这样的一件小事儿,让我至今耿耿于怀,同时也深深地理解了中国新闻的本质。不久,我便改了行,不再写活人了,只写死人,把精力用在了搜集整理乡邦文献上,成为一个文史类的专职记者。
想到这里,心中压抑很久的一股无名火猛地蹿了起来——
“怎么?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
我朝着眼前的死人大吼一声。
这可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蠢货,经过我如此这般的一声吼,他似乎才从梦里彻底明白过来,稍稍地停顿了一下,整个身子突然打了一个哆嗦,就像突然被抽去了脊梁骨,瘫软了下去,如同一堆臭狗屎一般堆萎在椅子上,嚎啕大哭起来:“哎呀妈呀,我真的死了呀,我真的死了吗?我死了以后我的老婆还不得跟了别人呀,我的儿子还小哟,我的房子和车子也是别人的了吧,早知现在我挣那么多的钱干嘛哟。”
望着一边哭一边数落着的李科长,我感觉是如此的可悲,可悲到我都想陪着他大哭一场了。
他哭着嚎着,突然坐了起来,直勾勾地盯了我一会儿,结结巴巴地问道:“啊,你,你是……”我朝他微微一笑,答道:“我是鬼使,是负责调查你的死因的。”没想到,我的话音还未落,他就从椅子上滑落到地板上,狗爬到我的脚下,紧紧地抱住我的大腿,像是一个濒死之人总算是捞到了半根救命的稻草,再也不松手了,一个劲儿地哀求,竟然不知如何称呼了;“哎呀,鬼使同志,鬼使大人,鬼使老板,鬼使老大,鬼使爹呀,你可得救救我呀,我不想死呀!”
“你起来吧,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这样才可能救你。”我安慰着李科长,猫下腰,伸手想把他拉起来,可他死活不起来,还是坐在地上哭,直到我又朝着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你给我起来,你再不起来我可走了呀。”李科长这才乖乖地站起身来,这回该轮到他点头哈腰地站在一旁了,老爷们总是能屈能伸的。
“我问你,你是怎么死的呀?”
我又重复了一遍问题,尽量让脸上的表情能够和颜悦色一些。
“我也不知我是怎么死的,我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睡了一觉,醒了就发现自己不对劲儿了。”
显然,他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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