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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门,被李冬扔到床上,他就着急地爬过来:“参参!”压低声音:“你爸会杀了我的,快让我下去,我不能留在这里。”“你不想跟我亲热了?”李冬停下脱衣服的动作,抬头问。“不是……”江怜南急得跳脚,想是想:“不要在你家,被你爸发现了我会死得很惨。”陈武侯的脾气江怜南最清楚,对方生气的时候什么都干得出来。“你怕什么。”李冬说:“我爸不会发现的。”他继续脱衣服:“只要你叫得小声一点,我保证他会以为我在看毛片。”“参参……”江怜南满脸纠结,他喜欢跟李冬在一起享受时光。但是这件事不对,在陈武侯附近发生这件事,江怜南更有罪恶感,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你这么怂,谁要跟你在一起。”李冬说了一句,转身去了浴室。这态度很明显,江怜南要走就走,他不拦着。“说我怂?”江怜南咬牙说:“你知道你爸是什么人吗?他疯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我不怂我能活到今天?”没回应,李冬人在浴室里面。“我不是怕他把我怎么样……”江怜南说:“我是怕他气昏了脑袋对你怎么样。”里面还是没响儿,江怜南又不敢大声说话。他静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爬起来,走去洗手间找李冬:“参参?”发现门没关着,他立刻嘀咕:“暴露狂。”然后在屋里晃荡,用挑剔的眼光观察了一周李冬的房间。“这也太简陋了,老武是怎么当爸爸的?”江怜南说:“娶了老婆就忘了儿子,真有他的。”他心想,要是陈参是自己的儿子,他肯定把陈参疼上天。“怜叔。”李冬洗完澡,走了出来。“你爸是怎么搞的?”江怜南指指这间房间:“你大老远地从国外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他就给你准备了这间房间?”他的眼睛里写着垃圾两个字。“这里是客房。”李冬说。这个回答,顿时让江怜南气呼呼地:“我知道这里是客房,所以,他给你住客房?”“不是我爸给我安排的。”李冬说:“我回来那天就我一个人,这间房是我随便挑的。”他擦着头发。“什么?”江怜南气笑了:“你爸是不是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了?”他今天终于知道,陈武侯对陈参表现出来的疼爱都是表面功夫,实际上陈参一点都不受宠。“怜叔,你是不是心疼我?”李冬擦好头发,把毛巾扔掉。“是吧。”江怜南应了声,放下抱在胸前的胳膊。“你……”李冬皱了皱眉,想跟往常一样为难几句,但是想了想,他闭上嘴巴什么都没说。沉默了一会儿。“你送我回去吧。”江怜南侧过身去,可能是因为刚才发飙骂了陈武侯一顿,他身上现在有了一点点长辈的架子。“也行,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李冬问:“你究竟几岁?”要是对方乖乖说实话,李冬打算老实把人送回去,反正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否则的话……“二十八。”江怜南说。作者有话要说: “咳!”怜叔:“反正一定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三十五岁。”江怜南7疼爱叔受李冬差点没绷住脸,好一个不知羞耻的二十八,这货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见长了。他内心憋得内伤,表面上假装信了地说:“刚见面的时候什么毛病,为什么骗我才二十五?”江怜南说:“因为我长得就像二十五。”当时陈参可是信了的。“……”靠,怎么不上天。李冬忍了忍,指着床说:“自己上去,脱衣服。”“干嘛?”江怜南防贼似的,抬手抓住自己的衣领,李冬通过这个动作才知道,这货的领口开得这么低,是想勾引陈武侯还是自己?说实话,心里有点膈应。“那行,我送你回去,以后各不相干。”李冬说着,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找衣服穿。江怜南傻了眼,他抿着嘴唇站在那生闷气。作为圈里有名的人物,要才情有才情,要身材样貌有身材样貌,家世也是一等一等的好,别人追捧他是天经地义。陈参一个晚辈,他怎么能那么放肆?不行,这孩子得教育。“参参。”眼看着李冬的衣服就穿好了,江怜南暗地里着急:“你怎么能那么说?”他沉声:“我们越线了,在你爸的眼皮底下,你应该明白轻重。”这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欠操的气息。李冬没吭声,接着穿衣服。“这件事后果严重,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江怜南眼巴巴地等一个台阶下,可李冬就是不给他,不给他。“我看看钥匙在哪?”李冬东找找,西找找。江怜南转头一看,他看到钥匙就搁在自己身后面的床头柜上,他马上趁着李冬不注意的时候,把车钥匙扔进床底下。“什么声音?”李冬疑惑地回头,只不过慢了一步,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声音?”江怜南装模作样地说:“我没听见什么声音。”李冬一阵无语,他默默地给江怜南贴上了矫情作逼的标签,然后走过来,弯腰去掀开垂在地上的床罩。“不准看!”江怜南扑上去,搂住李冬的脖子,不让对方揭穿自己的小把戏:“床底下没有车钥匙。”“……”李冬对他非常服气,这是戏精本精了吧,什么二十八岁,明明是八个月才对!江怜南不要脸地扑了自己的晚辈,他羞耻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脸埋在李冬的肩窝上不敢抬头。“我要起来了,你小心点。”李冬放弃了去捡车钥匙的想法,他站起来的时候,用手小心护着江怜南的屁股。背上的老男人不吭声。一边想跟小鲜肉鬼混,一边又想要长辈人设不崩,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喂?”李冬没好气道:“那现在是怎么样?你留下来还是回去?”反正家里有的是车,又不是只能开江怜南那一辆。“嗯……”江怜南闷闷地点着头。李冬要疯了,谁他妈知道嗯是什么意思?回去还是不回去?“回去?”他一边问道,一边朝门口走。“唔唔唔……”江怜南在李冬肩窝上猛摇头。“……”妈的,作逼……李冬黑着脸往回走,走到床边,他对身上的树袋熊说:“自己,下来,赶紧地。”“哦……”江怜南应了声,麻溜地从李冬身上爬到床上,脸红心跳。傻坐着干什么?李冬没好气地道:“脱衣服。”“好……”江怜南钻进被子里,衣服一件一件地从里面扔出来。碰到如此上道的老妖精,饶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也难免心头火热。李冬把自己刚穿好的裤子褪掉,上了床。陈武侯的洞房花烛夜,人家两口子因为新娘子怀孕不能颠鸾倒凤,倒是楼下的俩妖孽,从深夜滚到凌晨,互相迎来送往,好不畅快。“参参~”江怜南闭上眼睛,一颗老心被颠得不堪负荷:“你……你……”怎么那么厉害,叔要死了。李冬没空理他,感觉到了时候就收了,并不恋战。然而一看时间:“……”操,凌晨两点半。“参参……”江怜南黏糊过来,白皙的手臂搂着李冬的脖子,明明脸上累得睁不开眼,却像个嗷嗷待哺的小怪兽。恐怖。“赶紧睡觉。”李冬说。“不行,睡不着。”江怜南用额头蹭着李冬的肩膀:“叔心里很乱……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李冬二话不说,把江怜南的脑袋推开:“你要是觉得有罪恶感,现在就别抱着我。”又想偷吃又想不承担风险,想得美。“倒不是罪恶感。”江怜南死皮赖脸地黏上去,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小声哔哔道:“吃你爸的醋了?”他暗爽:“自从你出现之后,我对你爸的执念也淡了很多。”假以时日,不再喜欢陈武侯那是必然的事情。可是江怜南也高兴不起来,他只不过是从一个火炕,跳到另外一个火炕。李冬没吭声,每次滚完床单,他就会泛烟瘾。江怜南自嘲道:“但是我也不敢喜欢你。”要是自己真的二十八岁就好了,至少是一个年代的人。三十五岁跟二十岁,好像可以当父子。他心里难受得要命。“我知道你会觉得我很渣,可是我也渣不动几年。”等过几年自己年老色衰,肯定就是孤独终老的命:“参参,怜叔这辈子就这样,你要是可怜我,就多陪我几天……”说着哭了,不枉他爱哭包的绰号。一个老男人趴在自己怀里嘤嘤哭泣,李冬又生气又心软:“行了。”他摸摸大叔的头:“只要你答应我,尽快把上一段感情忘了,我就陪着你。”“真的?”江怜南把脸抬起来,美艳的五官梨花带雨,不可方物。“真的。”李冬一把扣着大叔的后脑勺,给对方一个甜蜜缠绵的吻:“我可以做你男朋友。”“!!”江怜南激动得忘了呼吸:“可是……”他们只能暗地里交往,根本不敢让身边的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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