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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狱警站在韩孝然旁边,辅助她审讯,韩孝然坐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四壁上贴了各式各样刑罚的海报,韩孝然失去了双臂,只好靠眼神和脸的方向提醒狱警——先把她的指甲拔了吧。她没敢出声,文洁会听到的。接着她听到耳机里文洁的惊呼——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拿的东西是什么。韩孝然身旁的狱警默默把她的耳机摘了下来,她面前有一个显示屏,监控着文洁的实施状况。
王君皓问我话的时候,原来就是这样的感觉啊。她想。
犯了错误没关系,反正道歉之后就可以被原谅了,不是吗。
我会记得道歉的。
韩孝然笑了。指甲被拔掉应该很疼吧。被钳子拖拽着,从神经和肉的衔接里脱离的时刻。
她重新戴上耳机,把音量调低,耳机另一头文洁惨叫着。
“对不起啊。”韩孝然说。
“承认的罪行必须要足够严重。你,可不能说谎啊。这只是一个必要的环节而已,我恰好被分配到审讯你而已。你可不要怨恨我啊。”
对于文洁来说,那些只是她生存的必要手段罢了。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为了假意融入一个最安全的群体,敏捷地捕捉群体里最不具影响力的对象。但又会主动接触那个人,说地方想听的话,避免自己被怨恨。
不论换了多少个环境都是一样的。
可她甚至都不记得。
小学的时候,班里有一个女孩很爱哭,穿花裙子,戴眼镜,班上的同学说她土,她从来没跟那女孩说过话,她也不记得那女孩有什么值得讨厌的地方了,但她记得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嘲笑她。初中的时候,班上有个男生喜欢自己,不敢跟自己说话,写纸条传给她。她讨厌那个男生,更讨厌班上的人开她和那个男生的玩笑。她觉得那个男生配不上她。后来,他在班上因为性格弱势的原因被欺负,她才勉强觉得心理平衡。就好像一场意外事故,一开始围观的只有两个人,接着变得越来越多。她是围观者,拿起手机拍照的诸多人中的一个。心里不会有任何愧疚,别人怎么冒犯了自己都清清楚楚地记得。而她做过的那些,她从来不觉得是错误的。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我的坏话,就是从你这里呢……”
韩孝然说。“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文洁还沉浸于疼痛感中,又呻吟了一会,她问,“不会吧……你确定是我吗。”
“是呀。”韩孝然笑了。“因为你的一句话,我伤心了很久呢。我绝对不会记错的。”
这样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呢。在步入社会以前,生活里只有学习和他人的眼光了吧。那时候,至少目前所拥有的一切,还有人能供应自己。在学校里,还不会有那么多人有复杂的手段和目的利用和榨干你。很害怕吧——文洁啊。我可以在你死去之前,尽我所能去折磨你——就因为你是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其中的一个——听说人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做错事,是因为父母对自己的教养根深蒂固。他们反抗着父母给自己灌输观念,却变得和自己的父母越来越像。家庭和教养?可不是用富裕和贫穷来划分的——尽管有越来越多人都喜欢这么做了——是指靠欺诈的手段、靠趋炎附势、或是逃避现实——而活着——说起来,我还没有步入过社会呢。其实这样也不错,我避免了很多不可预知的风险,顺利地活了这么多年,在这场游戏里不断寻找着答案。不断面对自己最不想面对的经历。直到最后我发现,我永远不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而是要变得更善于隐藏,也更残忍——只为了成为最后的赢家。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真的讨厌你。”文洁说。
不对。
不是因为这个。
你应该向更多人道歉的,我只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个。
文洁的父母都是非盈利公益机构的,工资稳定,家里继承了好几套房产,靠收租,过上了还算富裕的生活,机构里每周都有活动。因为要去留学,父母安排她经常去做志愿者。组织是为残障人士服务的。文洁最喜欢的一句话是“当你深入了解这块土地上的人们时,你就会发现,他们的思想,配得上他们所受的苦难”,她没有读过巴金写的书,不知道出于什么背景。她只记得那句话,成为她可以依托的,目中无人的借口。这个周末,她跟父母抱怨,说自己再也不想去了。母亲说不想去就不去了。父亲问她为什么。她说她不喜欢那些人。她算得上是出生就在罗马的那批人,从来没有体悟过那些出生起就被压迫或是有所缺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却意外地对这些人抱有着严格的要求。
因为每天都要和不喜欢的人打交道,她知道这些自己看不起的人爱听什么,会因为什么感到高兴。机构里也有很多其他家境优渥的同龄人来做服务,她也知道其他人会在什么时候看不起自己。
可是凭什么要我喜欢他们啊。文洁想,我可是一个健全的人啊。为什么要围着那帮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转啊。
她还做过支教,小朋友们很喜欢她的样子,她们要走的时候,小朋友们都哭了。大人们去安慰,她也围上去。其实她最讨厌小孩了。大人已经学会了掩饰自己的想法,有时候主动上前帮助有缺陷的人,而小孩子反而会像看动物一样盯着他。
住在那里的人,每个都只是想得到正常人可以拥有的生活。
可是已经做不到了。
她做了很多公益,充分利用家里的资源,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履历好看一点。然后在文书上写道,自己在怎样试图用爱来馈赠这个社会。其实她有时候也只是呆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反正慈善机构只要在那里,真的能帮到有需要的人吗,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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