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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先礼后兵（第1页）

这个世界不知不觉已经变化了，过去我们有句老话叫‘论迹不论心’，大概意思就是想评判一个人你别看他说了什么，看他做了什么，所以我也不太会评判格日乐说的那些人生无聊那类话，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我只要抓住她想跟我干点什么就完了——水站...这种地方小生也略懂一二，这玩意一般是自来水管道或者渠道的中转站，建起来保护那些需要开关的阀门用的，长得不一而足。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从城里回村的中间就有一个水站，从外面看是一个工厂的‘厂’字那个造型，里面是一个深坑，坑里有很多野屎，然后有一个很大的阀门，用来开关主管道向周围工厂引流的副管道...

也不知道格日乐说的那个水站是什么样子，如果有野屎，我查理哥是不会在这种地方合卺的...你别说，其实我也拉野屎，你忘了刚刚我还拉老姨家院子里了呢，但是我比他们讲究，起码我还放狗去舔对不对...但是，如果我对自己严厉一点的话，我来对自己‘论迹不论心’一番，好像我是个活骚货哎，别管给自己找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从谢菲开始，这都多少个女人过去了，我有对哪一个特别好想一辈子和她在一起了吗？并没有吧？从我板着脸路过谢菲还在那里表演的隔壁县城不愿意跳下火车找她去，很多事其实就已经注定了——我缺乏长久和一个姑娘在一起的能力和魄力，我所做的一切貌似都只是以骗炮开始，以冷落结束，毕竟你跟一个姑娘在一起太久了是会腻味的嘛，所以后面你就拼命糟蹋米娜，然后反过来，当你真想和一个姑娘一直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被嘉佳糟蹋...所以这都是报应，是我该受的轮回之苦...但是我可比米娜凶残得多，你不跟我在一起，我就踢断你的脖子，所以相当残暴...donotgiveyourlovetogirls，不值当，而且会遭报应...其实这个事情如果你不付出感情的话，遭报应的无非就是你的身体，身体上被姑娘们报应一下，那我是相当欢迎的，毕竟比DIM强多了是不是，一人乐不如二人乐嘛，我保证让姑娘们从我这里离开的时候起码在身体上没啥好抱怨的——哪，你猜，如果，假如，我在跟姑娘们来往的开始就告诉她，身体和感情她只能选一种，你猜姑娘们会选啥？提出这种问题，说明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女人们一概都是全都要的，身体，感情，钱财，习性，甚至你去拉屎用几格卫生纸她都要管起来的，真正有意识去改造自己的思想让自己多一点宽容的姑娘我一个没见过，全部都是被逼无奈...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不是个骚货吧？我其实很骚很骚的，只是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有自己固定的骚的模式，绝不是像蔡澜说的‘不论美丑通杀’，但是这个事也就纳闷，我好像总是格外容易勾搭到很好的女孩子，比别人容易得多，不然...坏了！我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事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因为得到的时候总是太过于容易，所以失去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哪怕嘉佳那种你真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急眼了说打就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

那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迷迷糊糊中间想到这一点，急得从摇椅上跳了起来——

哦，不对，我揍嘉佳和别的女人无关，纯粹就是她欠揍，这个事还真不怪我，在我观念里她这么羞辱别人就是不对的，要不是杀人犯法...想到这里我又躺回摇椅上，使劲往后倒一倒摇起来，接着开始平和地想事情。

因为我对感情的态度太过于轻浮，所以当我想认真一次的时候别人也会对我轻浮，这是能量守恒定律，可以理解。所以这个事情的解决办法就应该是，把事情搞得没法轻浮，但是说实话，纵观我的整个感情线，谁配得上我对她不轻浮呢？不过是米娜路妍谢菲区区三个人罢了，但是遇到她们的时候我实在太年轻了，年轻而不轻浮，那是毛爷爷那代人才有的本事，我可不行...而且这个时代就这样，就这点出息，我不跑去谈恋爱我还能干嘛呢？当年当兵去就好了，妈妈的我还可以拎一根狼牙棒去抽印度人或者越南菲律宾人，就跟打牲口一样抽得他们哇哇大叫，现在呢？搞学术吧自己什么都懒得学，搞技术吧我觉得那是牛马的活，还不就是蝇营狗苟地挣口饭钱，然后跑去跟各式各样的姑娘较量感情聊以自慰，不然呢？只要我在劳动，没有巧取豪夺，那我就堂堂正正，姑娘什么的只不过是做人的一个次级评判标准，这玩意没那么重要的...

我做骚货我骄傲！怎么啦？

从最开始的时候掉头跑了会被姑娘诅咒，到后面慢慢的开始有意地规避对她们造成的伤害，再到后面发展到别人居然敢来伤害我，我也做出了一番翻天覆地的自我改造不是吗？每次从妞妞那里出来，我都觉得有点对不住她，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确实就是爱不上啊，何况，现在的人和以前的想事情方法不一样了，早点把你那个动不动就要对她负责的观念收起来吧，被别人看见了只会笑话你老土。我可以这样做：她不要求我，我就不碰她，碰了以后，她不要求我，我就不提什么对她负责这类的话，uptoher——她想怎么样，由她做主就是了，我就是个伴舞，我怎么玩都可以，以后这类事就交给姑娘们决定吧，我别掺和了，省得到了后面落下埋怨——你自己挑了我，自己挑了玩法，然后走错了，你总不能埋怨我不配合对吧，你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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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以后如果有类似格日乐这种情况，我得先礼貌地拒绝俩次（我是老司机，怎么可能不知道格日乐想干嘛），给她时间和机会让她想想清楚，我不能第三次拒绝别人不是吗，有再一再二还能再三再四吗？当然，特殊人群不能算，比方说任淑娟，她是处女又是傻子，她说多少次我都不能陪她玩，大家意思意思得了，我真跟你玩你小子一辈子腰都直不起来——我的意思是，一辈子小看自己，不是说什么生物上的损伤——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论起被我拒绝的次数，嘉佳可是地球第一，所以后面她那么凶残地报复我其实是有理有据的，只是我这人脾气不好不愿意听罢了，我担保，如果我们扯开了谈这个事情，肯定有这方面的因素，我也损伤了她的自尊...

你知道白眼狼是怎么产生的吗？其实是因为你和他（她）的价值观不太一样，我为嘉佳付出多少她觉得都是应该的，其根本原因是不论是我的钱、我蹲号子、我眼巴巴看着她跑出去体验别的男人（他妈的想起来都丢脸，好在我那晚上没有碰她，不然我第二天去捶的那个尿炕小子不就是我连襟了吗？这么说起来会不会是我嫌弃嘉佳的枪管子还在冒烟，所以想让她冷却冷却？嗯，也有可能）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她觉得我屡次拒绝她的求欢、不愿意给她拓展客户、相处中间表现出来的那种漫不经心反而更可恶，所以她就那么对待我嘛——理解，这其实就是忘恩负义的根本来源，大家对事物的价值评判标准不太一样。

所以你发现没有，对于嘉佳、琴儿、格日乐这样的姑娘合卺是她们生活里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所以当她们遇到看上去轻车熟路的老司机查理哥以后难免就想较量较量，这跟我年轻的时候出街看见一个特别嚣张的小伙就想跟别人较量其实是一个道理——主要是生活太无聊了，你也没别的更刺激的东西可以玩不是吗，因此上...

哪，我将礼貌地拒绝你俩次，第三次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从今往后这就是我的规矩，不论是我追的还是追我的，我都会给她们机会后悔，但是不能多给，只有俩次。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这些天的操劳积着大人们也起得比较晚，婶婶先起来出来倒痰盂（村里还像我小时候那样晚上睡觉为了起夜省事屋里都要放个痰盂的，毕竟村里厕所不在屋里），跟我打了个招呼问我困不困，困的话就回去睡觉，现在她来看着就好了——这个就是叔叔那个二婚了，岁数在三十到四十中间，看不太出来，因为她的皮肤晒得黢黑不显年龄——这么说的话美黑的那帮人很可能就是为了不显岁数——我那时的状态其实一点都不累，但是既然值夜已经过去了那我还在这里干待着未免太傻，所以我就进了屋准备随便找个地方睡觉——不乱走了吧，中午起来还得端盘子——各个屋子住得满满的，我最后挑了小孩子们挤着的那盘炕，爬上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小孩拿脚蹬到一边，或者抱起来把他们摞到一起，然后自己找了个枕头和衣靠墙躺下，没想到的是一沾枕头我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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