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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才忍着剧痛说话,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现下,他只能扶着墙,大口地喘息着,石壁上他挨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块块黑乎乎的血印子。
“你的肩膀上的伤,必须得处理一下。”云昭昭说。
她虽然讨厌周徵,但看到他这副苦苦支撑的模样还是心有不忍,再加上刚才危难关头,是周徵救了她,于是出于好心和负责的态度,她想检查一下周徵肩膀上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谁知,她刚一靠近,周徵就像躲着瘟神一样躲着她。
“你,你别过来!”他紧张地说。
慌乱间,他被地上一块不易觉察的凸起绊了一下,受伤的肩膀撞到石壁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抱着胳膊,跌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着,边喘边虚弱地说:“别过来……”
云昭昭简直无语,这人怎么这样,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而且还是天生的犟种。
她仔细瞧了瞧周徵肩膀上的伤,没好气道:“喂,你那伤口上混了不少碎石,还有一部分被衣服遮着我看不清,估计扎进肉里了,得找东西挑出来。”
周徵背对着她,喘息声渐渐平息,却没有理他。
云昭昭渐渐失去耐心,“喂,我说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啊。这样伤口会感染的,到后面你整只手臂都会废掉的。”
“不用,你管……”周徵说。
云昭昭只好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就算是为了皇帝,你也听点劝吧!如果你没了一只手,还谈何保护他?”
说完她才意识到,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显得很奇怪,毕竟在周徵眼里,她就是云琛安插进宫随时可能威胁到赵昶的隐患,但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果然,提到赵昶就如同掌握住了周徵的命脉。只见他微微侧开了一点身子,咬着牙将腰间的绣春刀抽出了一点。
“用它。”周徵说。
云昭昭有些呆住了,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周徵的意思,是想让她用刀尖帮他挑掉那些碎石头。
“哦。”她点点头道,“那,那我尽量下手轻点儿。”
说着她握住刀柄,缓缓将那把刻着周徵名字的刀抽了出来。
雪亮的刀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不知道舔过了多少人的咽喉,就像它的主人一样,不知道手上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云昭昭握着它,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能感受到这把刀上缠绕的漆黑怨气,萦绕在刀的通身。
她颤抖地将刀尖对准周徵的肩膀,但不知为何,她的手腕总是鬼使神差地向上偏了半寸。
那里,是周徵的脖颈。
只需要轻轻一下,就能将其穿破。
如果说昔日的周徵是一把随时等待出鞘的精钢宝刀,无坚不摧,亦或是挡在赵昶面前的一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那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老旧的风箱,脆弱的胸腔如同两片呼啦呼啦的扇叶,靠着最后一点力一起一伏地扇动着,随时都可能破裂。
如果想要除掉他,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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