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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种父爱叫做:用这天下江山,陪你任性一场。慕容天下干的最好的是皇帝,其次是爹,男女情爱上则完全是个渣渣,以后有时间要写几个他的渣渣番外虐一虐忽然指间蚀骨的一麻,她回头,慕容岩一手托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另一手空出来捏了她的手,根根手指送进口里吮了一遍,她瞪他,却见他双颊泛着潮红,一双名动上京的桃花眼闪着无尽动人的光,正专心致志的望着自己,勾人魂魄一般……大夜二皇子殿下与国师大人双双大醉一场,等第二日醒时,午时都已过了。慕容岩伸指轻轻扣着自己酒醉疼痛的脑袋,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观赏着国师大人惊慌失措的洗漱表演。哈哈!这万年冰山一样的家伙,居然也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慕容岩惬意的饮一口茶,笑眯眯的。“你懂什么。”国师大人正了衣冠,淡而鄙夷的撇了眼榻上幸灾乐祸的人一眼。虽然开天辟地第一回被揍,又痛又丢脸,但揍过之后纪家就认了他这女婿,他如今这是着急上岳丈家接自己回门的夫人,这种急切荣耀的心情,某个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夜半三更跳窗去跳窗走的家伙懂什么?这意思他眼神里写的明明白白,都是聪明人,慕容岩看得自然也清清楚楚。这下,连国师大人那一脸的青紫顿时都没那么赏心悦目了,望着外间大亮的天光,慕容岩哀怨的闭上了眼,无力的倒回了塌中。国师俯视了他一眼,心情极好的转身怡怡然走掉了。晚上,那名不正言不顺的人郁闷的跳窗进去,逮了那正在窗边悠闲品读竹枝词的纪南,急色鬼一样又亲又揉的,连床榻都没到,就急切而粗鲁的将她抵在了屏风旁的墙上。可怜纪南前一刻还在品读那斯文含蓄的定情之物,下一刻就被那物的主人简单粗暴的掳了去。“你要死……”她勉力夹着他,满脸的红晕,气喘不定的捶着他小声唾骂。“我死了小四可会替我守寡?”他抵着她,火热的低喘着,问。纪南哼哼唧唧的“恩”了声,说:“那是当然……反正我也嫁不了别人嘛!”她又是那副恃宠而骄的小模样,且还伸手去搂他,温顺不已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慕容岩又气又恨又爱极了,此刻丝毫都不想怜惜她。他今日被国师大人那通身正牌女婿的气派刺激的着实不轻,相比较之下,再看他自己,夜夜三更才敢来,五更不到便要走,从未曾正正经经的一夜搂着她睡到天亮。好歹是个堂堂皇子殿下,却连梦里都在警觉时辰到了自己该起床走了,偶尔翻窗还被划破个衣服,运气更不好时被黑着脸的大将军在墙头上堵个正着,想想真是憋屈的一肚子火。他故意的动作越来越猛,撞的她上上下下的颠簸,那背擦着墙壁,被磨红了一大片,她吃痛的缩起来靠向他,这倒反而便宜了他,不但勇猛的更重更深,言语间还愈加孟浪挑逗,纪南喘的说不上话来回嘴,身子也软的什么厉害招数都使不出来,只好由着他捏圆捏扁的欺负发泄。大概是那撞墙的响动太大,平素夜间不许靠近的四少爷卧房外,忽然传来伺夜女婢怯生生的声音:“四少爷……是有什么吩咐吗?”屋里这会儿灯火未熄,不好不出声回复,纪南揪着他耳朵拼命用眼神暗示他停下,可他着了魔一样不管不顾,反而欺压的更紧密,弄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外间女婢又重复了一声,眼看就要推门进来。纪南急的直缩,眼里更薄薄的染了一层泪,衬着那娇羞粉白的美丽面庞,慕容岩顿时被她那样迷的三魂失了七魄,后腰失了知觉一样麻痹,重重的几记过后,他伏在她身上,胸膛一挺一挺的低声喘着。纪南忍着满眼的金星,伸手捂住他嘴,自己勉强扬声应道:“没……事!”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吓了一跳——她这会儿的嗓音又哑又透着一股特殊的媚意,连自己听了都是身上一热。外间的女婢闻言,不敢擅闯了,但又不放心立刻离开,便迟疑着站在了那里。纪南正要再出声赶她走远些,忽然指间蚀骨的一麻,她回头一看,慕容岩一手托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另一手空出来捏了她的手,根根手指送进口里吮了一遍。她瞪他,却见他双颊泛着潮红,一双名动上京的桃花眼闪着无尽动人的光,正专心致志的望着自己,勾人魂魄一般……夜半,无星。纪南趴在他汗腻腻的胸口,听他低低说着近日来的事情,听到他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在暗夜谷与上京间赶了个来回、千辛万苦取了“螭吻”令,她默了默,说:“该让我去的,你自从西里回来就没好好静养过,那些伤总也好不透……身体要紧。”其实慕容岩为了她,不仅丢了江山,连一身功力都因那连绵的伤势失了三四分,姚远说他伤上加伤,心肺俱损,这一生武学造诣上登峰造极是无望了。纪南虽不懂精湛医术,但将军世家出身,又同是武功高手,如何能丁点不知道他的伤势情况呢?只是她对慕容岩抱歉远远不止这一件事罢了,所以也就破罐子破摔,不曾特意就此说什么,只在平时默默的体贴着,更想他为了她也会保重自己。反正,这一生除了大夜,其余的全都给他。她末一句话泄露了愧疚情绪,慕容岩一听便知她心中所想,黑暗中一挑眉笑了起来,并不劝解,却低头去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若是你不那么勾人……我自然是能好好养身体的。”纪南闻此言大窘,撑起身挥拳就往他俊脸上招呼去,可纵使慕容岩失了三四分的内力,武功拳脚还是在她之上的,虽当做闺房之乐只闪不还手,却连一根眼睫毛都没让她拔了去。一来二去纪南累的轻喘,他却兴味盎然,好整以暇。“你!”纪南怒了,收了手,坐在他身上,撅着嘴瞪着他。那俏生生的模样简直让慕容岩爱到了骨头里去,他眉开眼笑的自愿伸手给她,“好了好了……既然神武大将军要罚在下,喏,请便——”话音未落,纪南已低头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嘶……”慕容岩假装皱眉吸气,看着那一圈小巧牙印,轻声了一叹:“人人都道神武大将军英雄盖世,却不知,其实咱们大将军最擅长的武功是……咬人。”他将最后那两字咬的极暧昧,惹得纪南又红了脸,张牙舞爪的扑上去,被他单手擒住了,轻轻松松便压在了身下。“小四,过两日你陪我一起进宫一趟吧……”他占着她,边缓缓的动,边咬着她耳垂轻呵气。纪南迷离中浑身过电一般,细声低喘里神志不清的问着他:“去见谁?”“见我父皇……陪我一起去好不好?”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一下重过一下,纪南颤的控制不住,闭着眼咬着唇小声的哼,眉眼俱都娇滴滴的粉红着,他用重重的动作催她回复,她睁了眼,迷迷蒙蒙的看着他。“好……哪里我都愿意陪你去。”她欢欢喜喜的笑起来。天未亮他照例又要走时,纪南悄悄醒了。卷在被子里看他优雅着衣,她不言不语的嘴角默默噙着笑,待他穿戴完毕,轻手轻脚正要下床,她忽然伸手去抱住了他腰。“咳……”慕容岩蓦然僵住,将嗓音压的极低,“看来,我昨夜还是太过疼惜你了。”纪南从他腰侧伸出头来,乱着发的样子格外可爱:“我可是急行军三天三夜都能立即上阵杀敌的神武大将军!”慕容岩缓缓回过头,一双眸子里满是笑意,“那么,神武大将军,有何示下?”“再陪我睡会儿吧!”她一副困倦模样,摇着他哀求一般轻声说道。慕容岩整颗心都酥掉了,手指顺着她蓬蓬的黑发,他声音愈加温柔:“小四,你不必刻意这么对我,虽然我是爱极了你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歉疚于我,豁出去了要令我开心。但我既然许了你一生如愿,又怎么舍得看你待我这般小心翼翼的?”“我没有啊……”“果真没有?果真打心眼里没有强逼自己对我好一些,再好一些?”“我没有!”她争辩,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抱着他腰的手更紧了些,“我没有刻意……我就想这样对你,你不愿意是么?”她故作凶悍的瞪着眼睛,慕容岩望着她许久,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入怀中,哄孩子一般轻轻晃着,“如何……能不愿意呢!”她愿意这样释放心中的愧疚,就由着她如此吧,慕容岩心里想,有什么要紧呢,只要她喜欢便好。想到此,他一笑,问道:“可是再过会儿你家下人都起了,光天化日,行动多有不便……”“那你就在这里待一整天!上午有些事,下午我空闲,中午就叫在这房里摆饭,我在家休息时也常这样的。”她伸手捧他脸颊,笑的狡黠,“陈遇白昨日没能接走小离,今天还要来的……我爹昨晚已经说了:想来他身上的伤该好了……今天我和纪西纪北三个,和前日一样不用去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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