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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的?不可能,别说“泽兰”在这里没有部署兵力,即便有,容成凤衣也会早早撤走,绝不可能让人阻挡我的事。后山最松懈的地方都部署了人守卫,其他地方可想而知,几千斤的粮食消耗似乎也有了答案,却也有了更多的谜团。是哪国的士兵?又是为何而来?刺探情报,还是……为了端木凰鸣?一个个疑团涌上心头,互相冲撞着,搅乱成了无法解开的麻团。女子的不耐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轻咳了下,“大妹,你注意点,别被中郎将听到了,昨天守卫的人不过溜开去了趟茅房就换来二十棍,你背后抱怨,小心脑袋。”那抱怨的女子撇了撇嘴,却是不敢再说,挺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地站着。中郎将?这在军中已是不低的职务,居然无声无息潜入到了“泽兰”境内,还隐居在小小的“落霞观”中,军威严肃地盘踞在此。她们不动,我也不动,直到月上中天,守卫的人都换了两拨,我依然在树梢间静静等待时机。右边的女子发出困顿的呵欠声,张大了嘴巴。我跃下枝头,犹如一只夜枭,落在阴暗角落的墙头。山林间的鸟儿发出啼叫,在黑夜中拉长着声音,格外的瘆人,两个人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谁也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在道观周围游荡着,不多时的功夫,已经把“落霞观”前前后后的情况摸了个遍,这才飘落在道观的后院。前院原本宽敞的院落里,扎着十数个简陋的营房,角落里的火光摇动,将整个大院照的通透,身着道袍的女子手中举着明晃晃的枪,队列整齐地巡视着,俨然一个小军营。看不到一个道姑,不大的院落中挤满了人,吃喝拉撒都在这里,气味自然也不怎么样,又是不拘小节的人,三清祖师像都被扔到了一边,残破地躺在地上,边上是各种秽物。种种迹象都显示,她们在这里绝非一天两天,也与我脑海中的想法不符。原本以为是有人打探到了端木凰鸣的事,想要借机来这里绑人来威胁“泽兰”,可若是绑人,最好的办法是悄悄的来,绑了人立即走,而不是带着数百人滞留在这里。想知道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他们的头,直接问。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后院的小屋里,灯火明灭,两个人在屋子低低地商谈着,她们很小心,声音也很轻,却瞒不过屋檐下我的耳朵。“中郎将,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一名女子开声,没有道袍的掩饰,她身上武将服饰暴露无遗,也证实了她副将的身份。“不知道,等将军的消息。”女子目光停在面前的地图上,思量着。“如果将军一年没有消息,我们就在这里等一年吗?”副将显得有些急切,“隐藏在这里拖不了太久,万一被居民发现,‘泽兰’就会知道我们的动态。”中郎将冷哼了声,“知道又如何,大不了我们也做流寇盗匪,抢劫一通回去,‘泽兰’不会起疑心的。”流寇?盗匪?也?我的心忽地一沉,联想到了什么。不等我仔细琢磨,那中郎将再度开口,“更何况以将军的计算,最多半月,必然能将沈寒莳引出来,只要杀了沈寒莳,我们就能撤离了。”房梁上的我身体一晃,全身寒凉。“若是杀不了呢?”副将依然有些不死心。“怎么可能?”中郎将的手指敲着桌上那张地图,“八面伏击,无论将军往哪个方向引,他都必死无疑。”“也是。”副将点头赞同,引得中郎将唇边笑意更大,“若不是有这样的算计,又怎么让我们这样隐蔽,带队的都是将军身边最信得过的人,怕的就是走漏消息,刚刚将军那边传来消息,沈寒莳追击的越来越深入,想来不用几日,就有好消息了。”“沈寒莳。”那副将满脸期待,喃喃自语着,“‘泽兰’天神般的战将,六国中最勇猛的将军,如果能杀了他……”“‘泽兰’几乎已拿下了一半。”中郎将捏了捏拳头,眼中爆发出炙热的神采,“就这两天了,就这两天了。”她越说,我越冷,这春日的暖在刹那间重回寒冬,而我就是那寒风凛冽中的小虫。什么流寇盗匪,根本就是他们引沈寒莳入瓮的局,而这局已经在收口的阶段了,如果不是我恰巧来寻端木凰鸣,是否最后我等到的,就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为什么,每一个我想要保护的人,都会被他人觊觎?暴戾在心中升腾,杀气在身体中流转,喷薄而出。房中的灯火一暗,中郎将猛地回头,低喝,“什么人?”阴影中,我缓步而出,阴鸷的嗓音幽寒开口,“取你们命的人!”☆、逼供逼供两人一愣,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看清楚我的脸,沙场的反应已让他们出手了。副将一脚将面前的凳子踢向我,中郎将挥动手臂,将油灯泼了过来,两人身体同时后撤,抓向一旁的武器。中郎将将武器入手,眼中爆发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但也就仅仅露出笑容,就此定格。我的手指从她肩头收回,另外一只手中的剑半出鞘,架在副将的颈项上,“你们以为拿到武器就有机会了吗?”中郎将一惊,张口欲呼,我手指再点,擦过她的哑穴,空留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冷然的目光盯着副将的脸,“你也要叫人吗?”副将的颈项贴着我的剑,浑身一哆嗦,张开的嘴又讷讷地憋了回去。“还不算笨。”我冷冷地开口,“‘落霞观’中修行的人呢?”“都、都杀了,埋在后山。”她脸色苍白,在烛光下很是难看,“看你的武功,应该是江湖中人,你知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我的目光慢慢扫过她身上的盔甲,“你说我知道不知道?”“既然知道,就该清楚民不与官斗,你武功再高,也架不住官府通缉追杀。”常年的沙场横行,让她在初始的慌乱之后很快地冷静下来,更知道掌控人心的弱点。“我怕。”我淡淡地笑了笑,慢慢收回她颈项上的剑,她紧绷地身体这才松了下来,吐出口气。“我怕,所以我决定将你们抓了,交给‘泽兰’官府。”她脸上才刚刚恢复的血色,又因为我这句话而变得苍白,“这里是‘泽兰’的地界,只要将你们给了‘泽兰’官府,我从此有‘泽兰’庇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副将的表情很难看,非常难看,可我关注的对象却不是她。眼睛,若有若无地瞥了眼一旁的中郎将。在我刚才那句话出口的时候,那中郎将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不屑而讥讽的光芒,很隐蔽,可惜我还是看见了。“你想说即便我将你们交给了‘泽兰’,暴露了你们的身份,但是你的头已经将沈寒莳杀了,‘泽兰’损失大将,即便与你们国家开战你们也不害怕,是吗?”我抬起眼,落在中郎将的脸上。她没有吭声,也吭不出声,表情冷冷的,只有那紧张的呼吸暴露了她极力想控制表情的。“你不敢再透露任何心思让我猜,其实……”我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声音也平静无比,“我已经猜到了,要不要听?”手懒懒地一指,点向副将的方向,“在我说要将你们交给‘泽兰’的时候,她的表情很难看,证明她很怕你们的身份为‘泽兰’知道,可见你们的国力不足以与‘泽兰’抗衡,可你却满不在乎,除非你有所倚仗,知道有强大的靠山为你们撑腰,只要沈寒莳一死,她们会立即进攻,与你们联手吞并‘泽兰’,是不是?”中郎将那力持镇定的表情也在此刻变的难看了起来,嘴巴快速地动着,可惜什么声音也没有。我笑了笑,解开了她的哑穴。“你既然知道,就不该选择与我们作对,想要什么好处,你开出价就是。”看看两个人,“我想要的好处就是:告诉我你们的兵力分布情况,还有你刚刚收到的沈寒莳的追击路线,外加你们真正的身份。”她的脸顿时十分难看,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你休想!”“你不说是吧。”我也没有更多的纠缠,转向她一旁的副将,“你呢,说不说?”副将看了眼一旁的中郎将,同样闭口不言。我站起身,慢慢靠近副将,她瞪大着眼睛,瞳孔中我的身影越来越大,她眼中的惊惧也越来越大。“你既然知道我武功高,也该猜到我若用强,分筋错骨的手段,很少有吐不出真话的,你撑不住就死,撑下去活着是个废人,与我做对没意思,何况逼供两个人太累,你知道的肯定没她多,留着你似乎没用,对么?”我的声音不大,足够两个人听见。副将眼中的恐惧更加浓烈,身体抖动着,呼吸急促而剧烈。“但是我要的也不是太机密的情报,你应该也能告诉我的?”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你说,我放你性命,让你平平安安地回去。”她张了张嘴,犹豫着。中郎将怒目而视,“你……”“敢”字没有出口,再度被我点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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