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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歪看了一眼另外的两个同伴,犹豫着是否现在收手,趁着他们僵持时,小柳一把夺过还在对方手中的竹篓,捡起地上的锄头准备离开。“别让他跑了!”小歪反应过来,大喝一声,他还没给小柳点颜色看呢,怎么能就这么让他跑了?他们伸手去捉背着竹篓的小柳,被保护主人的大黄跳上前咬了一口,“哎哟喂!”胖男惊叫一声,和同伴松开手。“大黄,快跑!”话音刚落,小柳和那只黄狗已经跑到一丈开外了。那瘦削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野中,小歪啐了一口,气急败坏骂骂咧咧,转过头对林宗海道:“不关你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疼死老子了!”胖男孩捂着手臂,欲哭无泪的模样。林宗海道:“没见血,回去让家里人擦点药就行,下次你们可不要仗着人多就惹事,这片地不都是草么?抢来的东西未必香些。”“哼!懒得跟你,今天真他妈倒霉!”小歪眼一瞪,不服气地领着另外两个人走了。☆、自那后林宗海依旧每天帮着家里干农活,春来插秧,注定是个忙碌的季节,白天去田里耕地、割草、喂猪,天黑后归家,累的吃完饭就躺倒在床上,听着弟弟断断续续的背书声也能入睡。他早已忘记小柳这茬事,直到某天听人说邻村东边有煤块捡,他又背着自己的大号竹篓往那里去,经过交界处的小斜坡,看到一个人蹲在树下,垂着头不像打盹儿,他懒得去探究,随着步伐离那人越来越近,才猛然看清这人是谁。“小柳。”林宗海叫出对方的名字。坐在地上的人抬起头,让林宗海一愣。只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灰尘像粉一样盖住了面,脸颊上蜿蜒着两道泪痕,被擦成脏兮兮一块灰垢。林宗海立刻明白了什么,道:“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还是小歪那几个?”小柳不说话,淡漠的神情透着几分倔强,他紧紧抱着自己的黄狗,红肿的眼睛盯着地面。说来奇怪,小柳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他的狗倒是壮实健硕,被他竹竿一样的胳膊搂在怀里,看起来不和谐得紧。“在这坐多久了?前面有条溪水,去把脸洗干净吧。”林宗海看了一眼他身边空空的竹篓,蹲下身道:“我正好要去刘家村捡点煤块,你跟我一起去,顺便割点草回去,我知道那里有块地,草忒多,还能捡柴。”闻言,小柳才把目光移到他身上,思考了一阵,才点点头起身背起竹篓,跟着林宗海往前走。小溪宽阔平坦,中间点缀着奇形怪状的石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草绿水清的静态画面,只有蹲下身,把手伸进凉爽的溪水中,才能感受到它微乎其微的,源源不断的涌动。小柳把脸洗干净,就着袖子去擦湿润的眼睛,他身上都是灰土,一擦后污迹又印到了脸上。林宗海笑了笑,走过去伸手:“行了,你越擦越脏。”他用自己卷起的袖子里面那层布料给他擦干,“这不就好了。”小柳垂着眼,面无表情说了句“谢谢。”“谢啥,都是一个村的,你的脸还疼不?回家用热毛巾敷一下。”“嗯。”他们坐在草地上看大黄在溪边喝水,林宗海随意找了个话题,“你家有几个兄弟啊?每次看到你都一个人。”“七个,有些现在在地里插秧,有些去镇里卖东西去了。”林宗海好奇道:“对了,你怎么没去上学?这小身板可不适合干活啊。”小柳有些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干活不比别人差,家里那些猪和羊都是我养的。”“没看出来,挺能的。”林宗海又笑问道:“你多少岁了?”“十六岁,早过了上学的年纪。”小柳望向前方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向往。“你看着真不像十六岁,我只比你大三岁,也没上过学校,为了让两个弟弟读书,只有多帮家里干点活,减少些爹妈的负担。”小柳转过头,被溪水润湿过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小声说道:“你对你弟弟真好。”“我是家里的大哥,怎么说也要让着他们,反正长得粗壮,那些活都干得来,要是换他们那些细胳膊细腿的,怕是干到天黑也干不完。”说完林宗海苦笑了一下,望向小柳,“他们不像你,每天带着一个只狗还能干这么多活。”那只狗解渴后,便也趴在草地上逗蚱蜢玩儿,小柳凝望着它,声音不自觉柔和:“大黄是我的好帮手,有时候提东西提累了,我就用绳子绑住竹篓,一边给它咬住,自己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它可乖了,每次都帮我拖回家。”“这狗被你养得好,不给主人干些活不就成白眼狼了。”小柳低头抓着地上的草,道:“我倒不求它能干多少活,只希望大黄能活得久一点,”“瞧你说的,狗子跟人不一样,最多活个十年,你盼着它能长久一些也不中用,不如跟你那哥哥姐姐亲近点,以后大了,他们总有人去镇上安家,还可以指望捎上你这个老幺。”林宗海不知道小柳家里的详细情况,只隐隐猜到他跟兄弟姐妹关系疏远。这番话只是想让他明白亲人的陪伴才更长久,一家人磕磕绊绊,也总有过去的时候,何况从他接触的两次来看,小柳的性格似乎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会讨好兄长的类型,若是能乖巧一些,也许跟家人的关系会更融洽。可惜小柳听了他的话,只是怔怔地摇头。林宗海等了一会,见他没再继续说话,脸上又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便起身拍拍裤腿:“休息够了,咱们还得继续干活呢,走。”小柳跟着起身,朝溪水那边喊一声“大黄!”,大黄立刻摇着毛茸茸的尾巴朝他们奔来,见它前脚一跃一跳,身上的肉在空中抖动的画面,林宗海忍不住笑道:“真是好家伙。”说罢,当大黄来到他们身边,还去揉了揉它的头,手掌意外地被狗子暖厚的舌头舔了几下,林宗海脸上的笑意更深,“这大黄一点都不像主人,它可比你好处多了,”莫说林宗海上次帮了小柳,就凭这次两人相遇,从开始聊到现在的时间,他都没见小柳笑一次,总是冷冷的板着脸,说话也一股子犟劲。小柳用沉默面对他的调侃,脚下步伐却渐渐跟林宗海保持一致。两人穿过草地,来到混着砂石的土黄泥地,留下一大一小两双脚印,旁边还乱糟糟盖着小几倍的狗爪模子,在滚滚烟尘下,他们的痕迹从近至远,衔接到了田野上的绒绒白云。这次的交集之后,两人渐渐熟识,成了午后一起去邻村干活的同伴。林宗海也愈加了解小柳,知道他不过是个假装有余威的野猫,表面倔强不服输,其实心里总归盼着好的,不开心也是一个人默默受着,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不开心。这都来源于那些欺负他的同村男孩,他们总是笑话小柳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没事就写一张骂人的话折成纸飞机,放学路过就往小柳喂羊的羊圈里丢,小柳虽不识字,见他们嘻嘻哈哈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却只能默默收拾,把那些乱涂乱画的纸飞机从窝里捡出来。还有些村里不学无术的混混,盯上小柳身板弱,又没家里人出头,总是心情不好来找茬一番,按说他们手里的软柿子也多,随便挨一顿骂任他们欺压几次,等没了趣味也就不会常常找同一人了,偏偏小柳性子就是比他瘦削身材硬,总是对抗着来,那些混混见不得有人反动,也就愈发来了劲,偏偏想着花样来捉弄他和他的狗。林宗海遇到过几次,都帮着小柳解困,赶走了那些寻他开心的人,可是就跟苍蝇盯了一下不轻不重,没什么效果,该玩弄该戏谑的依旧持续着。直到某天林宗海无意看到小柳背上的伤痕,才发狠拿着烧燃了的长木炭,想起往常欺负他的那些人名,挨家挨户的找,那些小毛头本来就欺软怕硬,见这个年纪比自己大,又强壮有力的男人拿着红碳找上门,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早就吓得屁股尿流了,哪还管对方说的什么话啊,都连连点头满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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