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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府里曾有一颗小枣树苗,纭姐儿有一回爬了上去,小树苗就被她给压弯了,现在成了一棵歪脖子枣树。”“正德七年的元宵节,纭姐儿逛花灯走失在人堆里,可把大家伙急坏了,甚至让衙门都私派了人来寻。后来也不知道国公爷在哪找到的她,我们见到的时候,纭姐儿被国公爷抱着,她手里提着个兔子灯笼。那天晚上纭姐儿笑得很开心地跟我说,原来爹爹眼里是可以有她的呀!”裴纭现在就坐在椅子上,听着白苏讲着的话,像是在看一个女孩的成长画卷。一句话,一件事,一个画面。听的人心里五味杂陈,说话的人追忆的语气并没有多大的波澜,然而仔细去听,只觉得她的言语之中,一句一顿犹如断弦痛彻悲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苏嬷嬷抹去眼泪,深吸一口气,对着裴纭说道:“我刚刚说的那些,纭姐儿都知道。”白苏嬷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裴纭,一字一句,不缓不急,“但是娘娘你不知道。”但是娘娘你不知道。娘娘……娘娘……是的了,那时刚见面的时候,白苏嬷嬷对自己总是“纭姐儿”、“纭姐儿”地叫,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裴纭都没有发觉的时候,白苏嬷嬷开始只叫裴纭“娘娘”。也不知道为何,裴纭又想起今日早上,她正在为杨姨娘她们都是谁跟谁发愁的时候,白苏嬷嬷就突然走上前来一一唤名喊礼,替她解了这个围。那时裴纭也觉得白苏嬷嬷这么做有那么一些些不太合礼仪。毕竟主子还没发话呢,白苏嬷嬷的资历再怎么老都不能这般。而且这做法也不太符合平时稳重有礼的白苏所为。但是当时裴纭只是短短地思索了一下,没做深思,并且后面发生的事也来不及让她多想。现在裴纭知道白苏嬷嬷早就发现她不对劲后,这些之前曾经存疑过的小事情小细节突然全都窜到脑海里,似乎连通了某根线,它们一下子全都说得通了。虽然白苏嬷嬷没有拿出食指直对着她咆哮道:“你到底是何方妖物!快把我纭姐儿交出来!”——但是她刚这“纭姐儿知道,娘娘你不知道”摆明了就是一句摊牌了。不知道为什么,裴纭的心先是跳得极快,可是在知道白苏嬷嬷的心思之后,裴纭反而静下了心。从头到尾,白苏嬷嬷的情绪都不曾激动过。最多不过是说到戳心的地方时,她会忍不住流泪。裴纭看出来了,白苏其实很想平心静气地去跟她说这些事情,她只想把裴纭当做一个倾听者。只不过裴纭这个倾听者却不完美,裴纭心潮起起伏伏,终是说出来:“白苏嬷嬷,你……究竟想同我说些什么?”裴纭的眼神并无所畏惧,她看着白苏嬷嬷,这个中年妇人的发髻一直梳得十分齐整好看,只是头上的白头发多了些。裴纭之前听底下的几个丫头说过,白苏嬷嬷以前并无多少白头发,裴纭和裴家出事后,一下子白了一片。今日的白苏,站在昏黄的灯光中,满脸悲戚的神情,头上的白发显得更加的沧桑。裴纭见白苏的张了张口,唇部似乎还在抖动。然后就见她声音颤抖地说道:“我之前也觉得……不敢相信……你怎么会不是纭姐儿,你们怎么会不是同一个人?面容,身形,各种印记都对的上的……”“尤其是这双眼睛,世间不会再有人拥有这样一对眼睛了!”说出这句话似乎抽出了白苏身上大半的气力,白苏不禁手攀扶着身边的柜栏以稳住身形。白苏嬷嬷怅惘地失笑着,这笑得比哭还难看,她头靠在扶着柜子的手上,闭上了双眼,随即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室内灯火摇映,窗前树木叶子零落,偶尔能听见远处池塘传来了几声蛙鸣。天上星点点,地上人难成双。“可是我更不能相信,你们是同一个人……我的纭姐儿终还是没了……”正文坦白(3)听见白苏这么说,裴纭也无奈地笑着叹了一口气。白苏嬷嬷说者伤心,裴纭这个闻者却无从落泪。人和人的情感是最难辨明说清的,但也是最不易伪装的。裴纭从不质疑白苏嬷嬷对“纭姐儿”的感情,即使裴纭曾经也对白苏嬷嬷有过猜测,但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白苏嬷嬷面对的,是现在这个自己,而不是“纭姐儿”。白苏嬷嬷对于裴纭来说不是亲娘胜似亲娘,白苏嬷嬷也早已将裴纭视如己出。晚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裴纭可以理解。若是自己可以好好地假扮下去,她可能还是愿意为白苏嬷嬷将这个善意的骗局演下去的。只是,裴纭这个演员愿意了,观众白苏却拒绝了。裴纭只能怪自己演技太差,也只能怪白苏在感情上太过耿直,无法自欺。而裴纭也是如此。面对这样的白苏嬷嬷,她也根本就无法自欺欺人,她不能装作一脸吃惊的样子对白苏说道:“嬷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就不是纭姐儿了?怎么就没了呢?”然后嘤嘤嘤地跑进白苏的怀抱里撒娇打滚,现下裴纭比较担心的是白苏她最终的想法。白苏跟她坦白后到底想要做什么?揭发自己?控诉自己?——这些都说不通,即使曾经的裴纭死了,但是现在的裴纭仍是和白苏是一脉相承的利益共同体。但如果白苏把自己当做借尸还魂的恶人,不管不顾地要报复自己呢?这么一想,裴纭不由得有些哆嗦,按照白苏对前裴纭的感情,这么做还是有点可能的。裴纭掂量这自己是不是得说些什么了,可是她要说些什么呢?说实话,裴纭满脑子一片空白。白苏嬷嬷哭得的确挺伤心的,她要安慰吗?——可是以这幅身体去安慰,额……很惊悚也很没有说服力啊!还是为了防止万一,白苏嬷嬷把自己卖了,唬她一下?——又能唬住白苏什么呢?白苏表明了就是把她当做另外一个人了,哪怕是一模一样的身体的。静默了一会,裴纭站起身来,走到白苏嬷嬷面前说道:“嬷嬷,事到如今,我只能说:是与不是,我这个人,此刻就在这里——而我是,也只能是裴纭。”说完,裴纭将自己的贴身手帕递给白苏嬷嬷,示意她将脸擦干净一些。白苏嬷嬷有些恍惚地愣了一下,她看了一眼裴纭,她在心里再次确认了一遍。白苏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她不知道是谁,但绝对不会是她的纭姐儿。裴纭见白苏嬷嬷没有接她的手帕,而是出神地盯着她。于是就将手帕直接塞进白苏嬷嬷的手里。然后白苏嬷嬷才有了反应,说道:“谢谢娘娘。”说罢,轻柔地擦了一下泪痕。擦着擦着,白苏嬷嬷又说道:“其实,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也没有想要害你的想法……”“嗯……”裴纭含糊不清地应答着,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白苏擦拭完脸面后,将手帕折叠好,放在手掌心中,又说道“娘娘,你知道我为什么就这么认定你不是纭姐儿吗?”裴纭摇摇头。但是也不能说她完全不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独特的细节,人和人相处时间久了,总会暴露一些什么的。只是裴纭这身体是没有变过的,白苏若是觉得换了一个人,那想法就很惊悚了——还是说古代人比较容易接受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裴纭找了一处坐下,见白苏眼睛看着烛火,眼神有些迷离空洞地说道:“那是裴府被封锁的第四个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而且心跳地很慌张,那时候满脑子就想着不管怎么样,第二天一定要去找纭姐儿。纭姐儿一个人在那王府里,我是真的很担心……”说到这,白苏嬷嬷的眼眶又开始红了起来,她将刚刚裴纭给的手帕拿起来捂了一下鼻口,又说道:“可就是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里纭姐儿一直背对着我,无论我怎么喊她都没有回头,我怎么走上前也接近不了她。不知道喊了多久,纭姐儿突然开口叫道:‘阿母。’我连忙应道‘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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