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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梅氏提出退路一事,桂丫沉默了,之后再不推拒,答应下来。当然,对于之后可能她爹会找上门的事,桂丫也提前打招呼了。二房一家表示明白,豆浆是他们家的,给谁不给谁,还真是自家就能说了算。其实桂丫会这么说也是以防万一,只是很快就应验了。刘翠兰带着三个女儿重回陈家,起初的几天里,日子过得十分顺心。寡妇主动带着儿子搬去了灶房旁边的那间小屋子里,将大屋子让给了桂丫一家人。其实所谓的大屋子,也不过是三间土坯房,只是对方识趣地将态度摆出来,就让人觉得心里很舒服。当然,刘翠兰母女四人的回归,陈婆子自然没少讥讽,只是如今已经分家了,除了陈铁根,还真没人愿意搭理她。陈婆子自然又借故闹腾了两次,可一来陈铁根护着母女几个,二来刘翠兰母女几人也今非昔比,谁愿意吃她那套啊,桂丫又是个强硬的性子,只能不了了之。过了差不多五日的时间,陈铁根忍不住了,也可以说是寡妇忍不住了,一次晚饭后,陈铁根主动提起生意这事。其实陈铁根和寡妇能忍这几日,已经出乎桂丫的预料,她和她娘这几天一直没出去摆摊,早就看出她爹的欲言又止,只是她乐得装傻。此时听到她爹这么说,桂丫当场就道:“咱家以后不做生意了。”“为啥不做了,那么赚钱的买卖。”桂丫先看了她娘一眼,之后有些羞涩地笑了一下,“以前做生意是为了有口饭吃,可如今咱们都回来了,自然不怕没饭吃。既然如此,还做那生意作甚?”怕她娘不会说话,她又补充道:“我娘一直说姑娘家家的,总是在外面抛头露面不好,以后会妨碍我嫁人,刚好这次将生意停了。”陈铁根是个不会说话的人,说来说去只会说一句那多可惜啊,还是寡妇递来一个眼色,他才会意过来道:“你和你娘不好抛头露面,但爹可以,以后摆摊的事就交给爹吧。”桂丫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可我已经把摊子还给了卢二叔家怎么办?”“那、那摊子是卢明海家的?”陈铁根有些不敢置信,说话都结巴了。桂丫点点头,“当初我们被赶出来,身无分文,是卢二叔一家看我们可怜,才出钱支起了这个摊子,让我们能混口饭吃。我和我娘每日就得个辛苦钱,其实赚的钱都是卢二叔家的。村里那些人也真是,成日里不干正事,就喜欢传些有没有的。爹,你该不会是误会什么了吧?”说完,桂丫便拿眼睛去看陈铁根,刘翠兰也去看他。陈铁根早就呆住了,又哪能反应过来。还是寡妇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他才嗫嗫嚅嚅道:“怎、怎么会,爹没有误会什么。”“那就好。”桂丫露出一抹放松的笑容,“我和娘早就不想摆摊了,成日里早出晚归累得厉害,刚好爹说要接咱们回来,以后咱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了。”一顿饭吃得几个人心里都不是滋味。饭后,刘翠兰回了东屋,盘膝坐在炕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桂丫站在门边望了她一眼,也没进去,而是转身去了西屋。“姐,我爹去找那寡妇了。”炕上的桃丫道。方才她一直守在窗子挨根儿,等了半天,才看见她爹偷偷摸摸往灶房那边去了。灶房那个方向除了灶房,就是寡妇母子俩住的仓房,不用跟过去看就知道她爹上哪儿去了。桂丫并不意外这件事,顺了顺妹妹的头发,道:“你还小,这事你别操心,姐自有主张。”桃丫扭扭捏捏地拽了自己的辫子一下,道:“姐,我不小了,你放心我帮你盯着他们俩。”小丫也爬了过来,挤到两个姐姐中间,举止小手道:“我也帮姐姐看着她!”桂丫失笑,拧了拧妹妹的小鼻子,“你个小点点的小家伙儿,懂啥啊?你帮姐看着谁?”小丫在姐姐手下挣扎了一下,挪到桂丫怀里来,“我帮你看着那寡妇,我知道她不是啥好人,她想害咱们呢。”桂丫有些鼻酸,小丫才四岁,就懂这么多了。一时间心绪有些复杂,半响她才将妹妹揽进怀里,撑起一抹笑来。“你还小,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咱小丫什么都不用管,只用安安心心长大就好。”又去说桃丫,“以后这些破事少在小丫面前说,她还小。”桃丫有些委屈道:“为啥不说,那寡妇谁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没得让小丫啥都不知道,被她害了。”桂丫静默一下,“以后在家你多看着小丫些。”桃丫点点头:“姐,不用你说我就知道。”桂丫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直到桂丫姐妹三个都睡下了,才听到堂屋那边门响,紧接着东屋那边传来一阵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也不知道刘翠兰和陈铁根说了啥,不一会儿就听到陈铁根去堂屋炕上躺下来的动静。虽说这间屋子桂丫住了十几年,可突然回来,她也是有些不能习惯的。尤其她心事多,最近睡觉也浅,眼睛睁睁合合到了半夜,听到堂屋的门突然响了一下。紧接着又是吱呀一声,门被阖上。黑暗中,桂丫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与此同时,东屋里,黑暗中,刘翠兰的眼角滑过一行泪水。次日,等桂丫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桃丫和小丫早就醒了,只是还没从炕上起来。“姐,你醒了。那寡妇早就起来了,一大早忙进忙出的,咱娘那边还没见动静。”桃丫小声道。桂丫点点头,起身穿好衣裳,又转头帮小丫穿。等姐妹三人收拾好,去了堂屋,东屋里的刘翠兰也起来了。刘翠兰眼下有一抹乌青,桂丫瞄了她娘一眼,没有说话。“大姐起了?饭做好了,我这便端过来。”寡妇站在门口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了。刘翠兰本是想跟上去,不知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等早饭在桌上摆好,陈铁根也从外面回来了。认真来说,陈铁根是一个很勤劳的人,每日天一亮就要去地里转上一圈儿。院子里,陈婆子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在骂谁。不一会儿,就听见小陈氏抱怨的声音。分了家,没人干家务活,小陈氏惯是个好吃懒做的,只有陈婆子每日起早做饭。可陈婆子被刘翠兰侍候了这么多年,刘翠兰走后,还有寡妇接上,又哪里习惯亲自动手。也因此,每天早上婆媳俩就会闹这么一出。不多时,陈铜根也起来了,埋怨陈婆子一大早就不消停,又吼小陈氏怎么不去做饭。外面热闹得厉害,相反这屋里却是没一个人说话,只能听见吃饭时候发出的碗筷声和咀嚼声。陈铁根有些食不下咽,想着寡妇昨晚儿上说的话,他犹豫了一下,对刘翠兰道:“我总觉得咱们这么大一家子光靠那几亩地也不能成,以后桂丫桃丫小丫还要出嫁,都要攒嫁妆。所以我觉着要不然这样,那摊子已经还给明海家了,就不再提了,咱们自己出钱再支一个?”刘翠兰望了他一眼,道:“支个摊子可要不少本钱,你有钱吗?”陈铁根顿了一下,嗫嚅道:“分家的时候咱娘没给分银子,我手头也没有,秀萍说她有根银簪子可以拿出来,若是不够的话,不知道你那里有没有?”寡妇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大姐,你别多想,我就想着我已经进了陈家门,就是陈家的人。我前头的男人给我留了根银簪子,为了把咱家日子过好,我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刘翠兰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扯了一下,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终归究底,她并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也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桂丫放下手里的筷子,道:“爹,我觉得你现在不应该考虑支摊子的钱,而是应该考虑摊子支起来卖什么。”陈铁根下意识道:“你们以前卖什么,咱们就卖什么。”桂丫扯了下嘴角,态度不明道:“以前那摊子生意好,是因为卖得卢二叔家的豆浆,现在摊子还给了人家,你觉得卢二叔家会卖给咱们豆浆,让咱们去抢他家的生意?”此言一出,陈铁根顿时不说话了。他并不是个有主张的人,所以下意识地看了寡妇一眼。“你们吃吧,我吃饱了。”刘翠兰放下筷子道:“那边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干净,我再去看看。”“娘我和你一起。”桂丫跟着道。“我也去。”桃丫也道。连小丫都从凳子上滑下来,跟在后面要一起。母女几个很快就出了家门。陈铁根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恐怕不成了。”寡妇强撑起笑:“再看看吧,这事也不是没有法子,桂丫娘跟卢家老二媳妇走得近,桂丫又和卢家的姑娘打小就在一起玩,若是让她们出面去说,说不定能成。”“这样能行?”“怎么不能行,桂丫娘肯定也是想给几个女儿攒些嫁妆的。”这两人想得倒是挺好,只可惜在刘翠兰那里受了阻。刘翠兰说得很直接,她没有脸去梅氏说这些,也让陈铁根不要在女儿身上打主意。当初她们母女几个被赶出来,又逢着大冬天,差点没饿死,是卢家二房给了母女几个一条活路,现在她没脸去跟人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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