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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先生笑笑没再说什么,可是两个人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却有一个人等在章先生的车边,递过来一只拎袋,里面赫然是一只三星手机。陈与非经常在网上浏览数码产品信息,当然知道这只三星sch-w699的价码。她讪讪然地连连推却,心里嘀咕,最近是不是财运到了,哪哪儿都有人给她送钱送东西。
章先生十分坚持,大庭广众下推来推去的,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张望。陈与非脸上发烫,实在无奈地收下,想好了一回家就摔给杜尚文,让他给人退回去。
手里拿着别人刚刚送的礼,陈与非听见一声清脆的汽车喇叭响,章先生绅士风度十足地护着她让到一边,让后头的车开过去。
一辆黑色路虎擦着陈与非的肩膀驶出停车场,半落的车窗里,她分明看见了聂峰嘴角讥讽意味十足的微笑。他目不斜视地看着车前方,根本没有往她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可那副样子,明摆了就是在笑她。
陈与非心里象被什么堵住,倒了八辈子邪霉了,怎么总在这种不尴不尬的时候被他看见!她忿忿地坐进章先生车里,一边生气,一边又气自己为什么生气。他不就是和她睡过一觉,不就是她生病的时候照顾过她一夜!他凭什么用这种表情笑她?好象是抓到老婆红杏出墙的丈夫。
在他怀里醒来的那个早晨,看着他孩子一样熟睡的脸,她有一刻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这个不讲理的男人。他在她的注视下沉沉酣睡,窗帘拉着,房内光线昏暗,他脸上的棱角不再那么分明,让她有种轻轻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可是时隔不久,再次遇见他,他又变回了那副冷嘲热讽的样子。或许那天早晨她病刚好,记忆不太清晰,看错了近在咫尺的人?
陈与非苦笑摇头,管他呢,说到底只是一个比陌生熟悉一点的人。一个从心底里鄙视她的人。她没有奢望和他成为朋友。
十五楼1502的两个男主人都不在家,陈与非又按一遍门铃,确定后无奈地拿着手机回到1501。洗把澡换上睡衣,百无聊赖地开电脑看剧,百度视频上随意乱翻,日剧点击率排行榜上那部《东京爱情故事》居然还名列前茅,也太常青树了吧。
随手点开一集,屏幕上的赤名莉香可爱温柔,青春洋溢的脸多少年都一丝不变,片头的歌曲依然那么好听,小田和正这个日本男人,拥有太过妖孽的嗓音。
陈与非缩坐在沙发椅里盯着屏幕,十四寸的本本看电视还是稍微嫌小了一点,台式机在书房里,她懒得过去。
没什么想做的事,也没什么不想做的事。心在半空中浮着,不上不下。太憋闷了。
陈与非举起手伸个大大的懒腰,啊啊叫了两声,站起来站在床上蹦跳,可怜的席梦思吱嘎作响,尽情疯了一通出了一头汗,好象舒服一点。陈与非决定立刻出门,找个健身房办张卡。
离家不远有间英派斯,听说过,没来过。陈与非进去,没等人家介绍清楚,就交钱报了一个有氧搏击和一个瑜珈,还置办了全套行头,抱着一小堆介绍资料,拎着大包心满意足地离开。
晚上十点多钟的新街口还是很热闹,车多人多,陈与非慢慢地走着,四处张望。往常下班回来都关在家里发呆,很少这么迟出来,其实都市的夜晚少了几分白天的忙碌,多了几分从容,还是挺美的。
迎面走来的几个女生,手里捧着书边看边交流,一脸的兴奋劲让人看了想笑。书皮是新近十分流行的《暮光之城》,陈与非当然看过,吸血鬼的爱情故事。
突然很怀念那首歌,他弹过的,唱过的……属于另一个吸血鬼凄美爱情故事的歌,很久以前也曾经打动过很多年轻的女孩。
陈与非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了那条酒吧街的地名。车行驶的速度很快,并不算远的距离只用了五分钟时间就到达了,没有给她足够的时间后悔。
站在依然熙来攘往的人群里,站在闪烁的霓虹灯之间,她怀里抱着装健身服装的袋子,抬头看向那间酒吧并不耀眼夺目的招牌。上次来的时候太过随意,没有注意过这间酒吧的名字。居然有人会起这么孤傲的名字。
deignedtobloo。
黑色底板上,细细的蓝色的霓虹灯管弯出这几个英文字,始终亮着,没有闪烁,没有谄媚。旁边也没有花红柳绿星星点点。单调到无趣。这也许就是有钱人家少爷的气派,爱来不来,我不稀罕钱。
而自己现在站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被什么吸引着?
陈与非动了动脚,向前跨出一小步,又缓缓地收回来。很想弄明白自己的心,又有点惧怕可能得到的答案。
周遭人流穿涌,她静静站着,眼睛里看到的,除了那几个瘦削的蓝色英文字,还有一双昏黄晨光里,慢慢睁开的眼睛。那天早上,她在他的注视下又一次落荒而逃,衣衫不整,全身沾着他的气息狂奔而去,到了大街上才发现自己还穿着他家的拖鞋。
有人从她身边经过,走进这间酒吧时回头看了看这个不进去也不离开的人。陈与非低头对自己笑笑,转身。
窄窄的马路对面有个电话亭,电话亭边站着个高大的男人,流动的河流里,一幢坚定执着的航标般。聂峰久久地看着她,抬起手腕看看:“十分钟。”
陈与非不解地扬眉,他大步走过来:“你在我店门口站了十分钟,怎么,今天晚上还有第二场约会?”
刚才出门的时候急,陈与非身上穿的还是在家穿的一条皱皱的中裤,上身是段云飞的一件t恤,买回来以后他嫌小了,被她拿回家当睡衣,脚上是最普通的夹脚拖鞋,头发扎成马尾巴,这个样子的她象是去约会吗?
她不想解释,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离开。
聂峰伸手挡住她的路,把她怀里的袋子拿过去,举步走向酒吧:“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我请客。”
酒吧里人还是那么少,没有人表演,放着轻柔的英文歌。调酒师thoas站在吧台后头懒洋洋地向聂峰抬手示意。他走到吧台边坐下,两杯惯常喝的酒已经递到了面前。聂峰推一杯给陈与非,想了想,又把酒杯拉回自己面前,转向thoas说道:“给她来杯……牛奶,矿泉水,橙汁,什么都行,只要没有酒精。”
thoas笑笑:“新榨的木瓜汁怎么样?”
聂峰打个响指,很快一杯什么也没有掺加的木瓜汁端上来,陈与非今天也不想喝酒,端起来喝一大口,又香又稠,很舒服。
以为他又要开始剑拔弩张,可此刻的聂峰好象忘了刚才的事,叫服务生拿来放在这里的吉他,调了调弦,轻轻拨了两下,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他抬头问陈与非:“想听什么?”
陈与非沉吟着,点了自己想听的歌。聂峰笑着说了一声好,就在她身边弹奏起来。熟悉的曲子,百听不厌。
吧台是木质的,纹理清晰。陈与非一手托着腮,另一手的食指指甲无意识地顺着木纹慢慢划动。吧台是酒吧里光线最亮的地方,灯光从上倾泄而下,陈与非垂着头,侧对着聂峰的脸颊线条十分柔和,几绺头发没有扎进辫子里,被她别在洁白的耳朵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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