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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历高。是,亲朋好友提到陈家的小与非,都竖起大拇指夸赞。人家学习怎么就那么好,考什么有什么,学什么象什么。陈与非在《少年文艺》上读过一篇文章,文章里的女主角形容学几何就象是用头在钢筋混凝土墙壁上用力撞。陈与非知道自己一路其实也是这么撞过来的。她用比别人多几倍的精力学习,只是为了父母的笑脸和夸赞,然后从他们那里要一点奖励,大多数时候奖励是一顿饭,这样她就有机会把爸爸妈妈都请来,在他们的唇枪舌箭里,一家人短暂团聚一小会。
工作好。是,是挺好的,外资公司的管理阶层,薪水高福利多。只除了要应付让她无所适从的勾心斗角,每天面对分不清是真是伪的笑容。
爱情甜蜜。这就是个笑话了,只不过这个笑话只能她自己说给自己听,自己笑给自己听。她的初吻在高中时给了杜尚文,她不止一次想象过,那双温柔的嘴唇吻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唇上是副什么样的景象。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凄凉,象是个怎么哭长城都不倒的孟姜女。
剩下的好象只有年轻漂亮。二十七岁的女人,还能说自己年轻多久?活了这么多年,在彻底失去全部以前,陈与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为自己活的一天,哪怕一天,仅仅一天!
一百五十多平方的房子里只住了她一个人,空旷得让人害怕,有时候连走路的时候都要轻一些,她怕听见屋里的回声,这会让她觉得不安全。
怀里抱着包,靠在大门上无力地站着,陈与非连伸手开灯的劲都没有,脚在高跟鞋里挤了一天,有点痛。她脱下鞋子,坐在鞋柜边的矮凳上,突然觉得很累。不仅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她就象是没有装东西的真空收纳袋,吸尘器不停地把里面的空气抽走,袋子收缩在一起,越缩越小,成了挣扎蜷曲的一团,每个关节都向着难以忍受的方向扭弯推挤。
陈与非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房门走出去。
陈与非一直是个乖巧牌的女生,除了极少极少几次并不十分尽兴的经历外,从来没有一个人到过酒吧。今天晚上她却想找点能麻醉自己的东西,首选当然就是酒精。
这条酒吧街在南京很有名,陈与非漫无目的地走在闪亮的霓虹灯之间,不知自己该进去哪一间。脚走到酸痛,眼睛也看得酸痛后,随便选了一间看起来清净点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陈与非就庆幸自己选对了,这间吧是间清吧,客人不多,气氛却很好,没有吵到头发昏的音乐和艳俗的表演。调酒师在柜台后头安安静静地调酒,一角的小舞台上,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弹着吉他,《alovengforavapire》,《惊情四百年》的主题歌,想当年陈与非可是狠狠迷过一阵子garyoldan。
她也不知道该喝什么酒,看了旁边有人在喝,就依样画葫芦地点了一杯,端着杯子一边抿,一边静静地听吉他。这首歌唱在annielennox的嘴里原本浑厚大气,却没想到同样的旋律用简简单单的吉他弹起来,也有种别具一格的美。虽然少了几分壮阔,却多了几分细腻婉转,听在耳朵里,同样震撼。
舞台上光线不强,年轻男人半垂着头悠闲地弹拨着,酒吧里并没有几个真正在听的人。每个人更多关心的,都是自己,不管属于自己的那个世界多小、多贫瘠。陈与非喝完一杯酒又要了一杯,这种酒很香浓,但同时也很辛辣,舌尖的味蕾一次又一次被截然相反的两种味觉刺激着,无法抉择地渐渐麻痹,头脑也开始有点混沌。
精神上的压抑感却越来越清晰。陈与非现在知道什么叫借酒浇愁愁更愁,一杯一杯的酒灌下去,丝毫没有让她觉得好过一点,耳边的吉他声盘旋不去,提醒她这是个多么孤寂的夜晚。
也许是体内的液体太过充盈,眼角有些什么在慢慢滑落。温热的,仿佛刚从心底里流出来。她放下酒杯用指尖去触,左手无名指尖上停驻了晶莹剔透的一滴。圆润的液体在吧台顶端的灯光映照下,象一小块水晶。这种咸涩的液体已经久违了,今天晚上却不期而遇。陈与非低低笑了一声,成串泪水滑下脸庞,快得她来不及擦拭,无可名状的悲伤一瞬间占据了全部身心,她觉得一切都该归罪于那太过缠绵的吉他声。
一张纸巾递到面前,陈与非接过按在眼角,全力与自己的悲伤抵抗,无暇顾及纸巾上残留的温度来自于何人。
身边响起个低沉温柔的声音:“弹这么多年琴,第一次有人听了流泪!”
陈与非急匆匆擦干眼泪,抬头看过去,那个男吉他手正笑吟吟地坐在她旁边,朝调酒师打个响指要来两杯酒,其中一杯推到陈与非面前:“你点的酒太烈,不适合女生喝,来试试这个,thoas新近调出来的,味道还不错。”
陈与非有点窘迫地点点头,端起杯子抿一大口,被呛住了,捂着嘴大咳特咳,吉他手轻拍她的背,笑道:“看来thoas的手艺还要改进,怎么把这么漂亮的女士喝呛了!这杯罚他请客!”
陈与非这个时候再不笑就有点不近人情了,她弯起嘴角朝他点点头:“谢谢你。”
吉他手朝她举举杯:“谢谢你的眼泪,让我自信了很多。”
“你的琴弹得真好听。”陈与非由衷感叹,吉他手微笑:“整个晚上,似乎只有你一个人在听。”
陈与非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酒吧里三三两两的客人,或窃窃私语或甜蜜对望,没有一个人把注意力集中到舞台上现在正在表演的萨克斯。吉他手又笑,用下巴一指舞台上闭着眼睛沉醉不已的萨克斯演奏者:“比起他我要幸福多了,最起码,我还有你这个听众。”
陈与非笑着,举杯与他相碰。
吉他手十分风趣健谈,陈与非与他相聊甚欢,酒也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她醉得很快,等到吉他手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陈与非已经喝下最后一口酒,趴倒在吧台上,身子直往下滑。吉他手及时伸手拉住她,唤了两声没有反应,与调酒师相视苦笑:“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小!”
调酒师耸耸肩,但笑不语。吉他手无奈,扶陈与非坐到旁边的沙发座里,要了块冰毛巾给她擦脸。陈与非迷迷糊糊地,只觉得有股清凉在脸上慢慢摩挲,很舒服,很适意。她睁开迷朦的眼睛,手握住那份清凉,眷恋难舍地用脸颊去蹭。
吉他手眉梢一挑,玩味地看着陈与非,唇角微抿。
陈与非根本忘了自己是谁,只知道她已经孤单太久了,总是一个人踽踽独行的滋味会让人发疯,她恨自己的孤单,希望能找到什么来粉碎这让人窒息的情绪。
手里仿佛已经握住了什么,她的泪水再度滑落,头颈扭转着,把眼泪全部拭在手中那仿佛落水者仅剩的浮木上。吉他手抽回手想站起来,陈与非急切地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不由分说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环抱住今晚唯一的温暖,唯一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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