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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在这儿的修者虽说来自于不同门派,可却都是参加过比剑大赛的精英,他们心中都知道沈清的实力。这几个月剿灭妖兽,危机时刻也多次凭着他临危不乱,援手相助,才得以保全性命。是以,在心底下,除了吴修,这些人还是隐隐将沈清当作领袖看待的。沈清目光冷凝地望着那山道,皱眉道:“此次晋海沿岸出现妖兽暴动本就不合常理,如今竟又让我们发现稀释之珍——万年草精,大家不觉得奇怪吗?”沈清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心下一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皆浮现惊疑之色。就在这时,忽听吴修的尖锐的喊声从山道深处隐隐传来:“你……你们快来,这里……这里有许多草精,我……我一人抓不住它们!”山道很长很深,吴修的声音仿佛来自很远处,断断续续,隐约颤抖,却清晰可闻。惊疑畏惧之色瞬间为惊喜贪婪取代。方才发现草精的莲华派修者急忙道:“我……我去帮吴师兄。”说完急急忙忙便冲进了山道。剩余的十几人哪还耐得住,纷纷抽出长剑。“沈师兄既然畏于冒险,不如就在这里等我们消息吧。”转瞬间,山道外密密麻麻的人便只剩下七八个穿天奎宗服饰的年轻剑修,他们眼巴巴地望着沈清,神色热切而期盼,身体却乖顺地一动不动。沈清叹了口气道:“如若里头真的有什么事,难道我们还能见死不救吗?黎骁,你留在这里……”“不要啊!”黎骁大叫,“师兄,大家都去抓草精,我才不要一个人留在外面。”沈清皱眉:“若我们都出了什么事,何人向师门报信?”黎骁苦着脸哀求:“我们这么多人,即便真的有什么厉害危险,总也能自救的。可师兄将我一个人留在外面,若是突然来了什么厉害妖兽,我可怎么对付得了啊!”沈清被他说得没辙,头痛地望向其他人,被他盯住的每个人都立刻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要留在外面把风——毕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灵兽草精啊,如若不进去抢,哪里轮得到自己?沈清手握长剑安静地走在山道上,身后跟的是与他出生入死的师兄弟们。山道越往里走就越狭窄,两边的峭壁几乎抱合在一起,遮住了天,遮住了阳光,投射出一道黑漆漆的阴影。沈清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山壁,胸口压抑的难受,总觉得两旁的山崖仿佛随时都会倾轧下来一般。“大师兄……”黎骁挨到他身边抓着他衣袖喃喃道,“这里怪可怕的。”沈清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安慰,回头望向黑暗中仿佛消失了的来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重。幸好,这山道的方向从未改变,笔直向前,而且似乎也并不长。当耀眼的光线从狭窄的山道中投射进来时,饶是沈清这样的心性,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微微提气,脚下瞬间生风,三尺离地,朝着那亮光,疾驰而去。通红闪亮的光线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睛,沈清以手遮掩,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可是下一瞬,他就因眼前的景象震惊了。眼前竟是一个巨大的血池,内里岩浆翻滚,血腥味弥漫。方才踏出山道前全身的阴冷之感仿佛还未散去,下一刻,皮肤却马上感受到了一阵要被灼烧般的炎热。在血池的四周,零零散散躺倒着数十个修者,都是此次与他同行的晋南剑修,只见他们或躺或坐,神色愤怒恐惧,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显然是被施了什么法术。沈清长剑一横,拦住身后跌跌撞撞,吓得双膝发软的师弟们,目光却掠向血池后方,冷冷道:“你们是什么人?”只见离血池数十米远的地方,整整齐齐站着数百个黑衣劲服的青年剑修。只见他们十人一排,整齐站立,目光直直地望向前方,冰冷坚毅,没有一丝摇动,仿佛是人偶一般,对沈清的提问充耳不闻。可是,他们眼中所投射出的某种热血残酷,却又让人清楚知道,他们并非受人控制的木偶。“将军,这是最后几个了。”一个冷冰冰如毒蛇般的声音突然传入沈清耳中。他抬头望去,这才发现,在那群黑衣男子的正前方站了一个裹着灰貂锦裘的男子。男子看上去三十左右年纪,面容俊朗,皮肤是蜜色的,却有着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浑身慵懒而随意,举手投足间却散发出难以名状的威慑气息。只不过,此时此刻,他的面色苍白,脚步有些踉跄,正皱眉看着那沸腾的血池,叹息道:“准备启动阵法吧。”“将军——!”扶着他的黑衣男子神色大变,颤声道,“将军!你的身体怎能再……”灰袍男子挥挥手打断他的话,目光望向沈清,唇角微勾:“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力持镇定,倒也算是个人物。你叫什么名字?”沈清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缓慢地踏前几步,尽量地忽略掉手心和背脊的汗湿,沉声问道:“你们不是晋南的修者?这血池中封印的是何物?”是的,这个巨大的,沸腾着炎灼之气和刺鼻腥味的血池正是一个巨大的封印。这世间知道这种禁忌封印的人并不多,可是沈清却不知为何,千里之外(下)沈清一动不动地任由他们将那些莲华派灵墟门的修者如拎麻袋般丢在一起,然后毫不反抗地领着身后的师弟走向已布好的大阵阵眼。不反抗是因为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的,这些黑衣男子每一个都有着灵寂期以上的修为,而且浑身杀气含而不露,眼中凶性藏都藏不住。这些,才是真正存活于杀伐中的战士,沐浴在血腥中成长的无情剑修。晋南的修者们大多都是名门大派宠出来的所谓天才,养在深山,犹如井底之蛙,平生最可怕的经历也不过是三四个人围杀一头妖兽,又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他的手下意识地用神识触了触储物戒内的两仪盘,夏翎给的几件法器,羿金甲他早已穿在身上,芙樨剑现在正握在他手中。可他清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强大属性的法器都是没有用的,唯有传送法阵能救自己一命。可是,只有两个人,两个人!自己又怎能舍下师兄弟独自逃生呢?那数百个黑衣剑修以奇怪的站位包围了他们,却并不说话,也无动作,神色冷漠得就仿佛根本没看见他们一般。可那眼中透露出的萧瑟杀意,却又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抖。沈清知道,他们每一个都是在按照阵法站位,那灰袍男子是布阵之人,而他们就是倒霉地被引诱进来的祭品。最后被丢进阵眼的是浑身狼狈的吴修,灰袍男子看着他轻笑道:“还要多谢这位朋友的帮忙,才能让我们如此顺利将你们引诱进来。”吴修低着头,承受着同门不同门师兄弟恶狠狠的憎恨目光,身体筛糠般颤抖,却是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沈清轻叹了一口气,随即不再犹豫,单手紧紧握住手中芙樨剑的剑柄,目光紧紧盯着灰袍男子的一举一动,全神贯注,不敢有半分松懈。他必须牢牢抓住对方启动符阵,五行灵力汇聚的时刻——这将是他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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