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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过后,我全身无力的依靠在池壁上,看着同样喘息的四美色,心道:要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说什么也能死不要脸的占上一两个真实地便宜!水波动荡,若熏来到我身边,手臂一揽若熏的手臂在我腰上收了收:“不能再等了,女皇已经宣我明日进宫,怕夜长梦多。”我心一惊:“她猴急什么?也不看看我这边的时间安排,真讨厌!”又想想,自己是抢人家妃子,还让人家安排我合适的时间,恐有不妥,才呵呵一笑说:“反正她是宣不到人地!我怎么能让我家娃他爸,给别人当奶爹呢?安啦,一切有我们。”这就是大家庭的好处,一切问题是我们承担,而不在是我一人小小的肩膀。若熏的下巴在我脸上轻噌,柔情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像乖巧的猫眯,眼里却是绝对的执着。洗漱完毕,穿起了若熏为我们准备的衣衫。我身穿一拢上好的雪龙帛锦,质地轻软而优雅华美,外套一层缀金勾花薄沙,贵气中平添了几分缥缈之美。将一半的头发轻挽成孔雀尾状,擦上了大粒的纯天然珍珠,颗颗价值不菲,真看出若熏平时积攒了多少宝贝。眉心处,垂钓点缀了三颗小巧的珍珠,浑圆而精美。双耳各钓着一串打磨好的碎钻,以一颗圆润的珍珠封底,行走转动间流光异彩。哥哥,红依,绿意,若熏,皆是一拢云袖白衣,腰身以同质地的宽带拢扎,将妩媚的腰姿,修长的美腿,勾画得若隐若现。在纯色中妖娆亮丽,在洁白中靡丽动人,美得恍惚了人的视觉。若熏的衣服虽然也是纯白,却有区与我们,毕竟让人一眼看出什么端倪来,不好。我拢了拢被若熏擦干,绿意梳好的秀发,抿了抿红依递来的红纸,收起懒散之气,将声音拿捏了一下,轻笑问道:“此装与男装的区别很大吧?”见四男色眼含甜蜜浓情的惊艳模样,我心里美滋滋的,看来,平时我还真是不太注重形象,虽然一身女装,却不善打理,总是疯癫癫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绝美风景:“那洪仙儿虽然不知道我叫什么,但上次我来拜访古君时,说自己叫吟吟,虽那是男装,但我还是怕被认出来。”若熏说:“吟吟别担心,父君此刻应该不在府内,昨日与他人有约,应去作客了。”我眼睛一亮,兴奋的问:“真的?”若熏点点头:“真的。”我一巴掌糊之:“丫,不早说!”接着兴奋道:“既然若熏老爹不在,那就太好了,从现在起到安全距离,我就按认识的先后排个名字,叫若颜曲吟,如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名,无论是贾绝色,还是某某吟!b哥哥衣衫一拂,手臂一伸,将我揽入怀中,取笑道:“这里就四位男子,你却都讨好了一遍,将各个名字都编制了进去,要是等众人都到了,我看你的名字要怎么改。”我贼笑道:“那就叫‘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呗,既表达了我们之间深刻的情谊,又不得罪人,多好。”哥哥宠腻地刮了下我的鼻子:“亏你能想得出。”我眼睛圆瞪:“就我这聪明的脑瓜你当是白长的吗?不然怎么骗得你们与我制造下一代啊?‘人人都爱贾绝色,真吟魔’还算个事儿了?这是特殊环境特殊变名,等咱们有家了,你们再看看我是怎么蒸腾地,我要把卧室叫‘欲火战场’,把婴儿房叫‘培苗基地’!”红依轻唾道:“不要脸。”我斜眼看看红依:“你怎么能说我总惹你?明明是你总惹我才是。我若不要脸,你从了我,不正是默认了我不要脸的行为?再说,我看你在床上时,比我放荡多了……”红依双眸立马喷火:“贾!绝!色!别乱说话!”我马上无辜道:“我哪里有?事实胜于雄辩!”红依脸若滴血,咬着牙向我冲来,我也掳起了袖子准备迎站,眼见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既将打响,门口突然有人来报,说古长老请各位客人到前厅饮茶。我呲着牙,对红依晃晃拳头,吼道:“等晚上我在收拾你!现在把你那臭脸给我挡上,别让我看着心烦!”红依气鼓鼓的拿起了沙帽,带到了自己头上,不甘示弱的回吼道:“也没让你看,不喜欢就把眼睛闭上!”我刚想冲过去,哥哥揽着我的腰笑道:“好了,你俩怎么就跟泛冲似的,三句话一定打起来。”我不依的又蹬了蹬腿:“我前辈子是蜡烛,他一定是爆竹!这辈子一点就着,却还偏要往一起靠,我有什么办法?”绿意将沙帽带好,扯着我的手,安静乖巧的安抚着我。若熏说:“我去找那些朋友,安排下,让他们等等我,再一同出游。等会儿再转入前厅,探探风向,若你们能自由出府,我们就还按照原计划进行,若有意外,也好随机应变。”‘若有意外,也好随机应变。’本是一句说辞,却成了板上按钉的事实。只是这一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次与洪仙儿相逢的意外,竟变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可我却从来不相信,有什么,是爱所无法弥补的裂痕!但,有时,时间,也成了愚笨的钟,在你宁可消耗青春,需要它快速前进时,它,竟然生了锈,无了声……色诱当我们一行四人随着家奴,穿过秋尾冬至的古家楼台风景区,跨入正厅时,古虹与洪仙儿一同起身以礼迎接,以示尊重。想想都好笑,前一刻,我是古府门口混饭的小乞丐,后一刻,竟然能让‘凤国’两大护国长老起身相迎,到也算是荣光加身吧?古虹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却及好,一身暗红色锦衣宽裙,黑色牡丹勾略于腰身处,群摆上,步旅间仪态大方,神色雍容典雅。这张脸我十年前在潭府应该见过,但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如果细看,却发现若熏和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的眼睛不大,却很有神,鼻子小巧挺拔,唇薄而有形,全身凝聚了一股淡薄的锐气,却在一笑间,转化成为和蔼可亲的样子。这大概就是官威和平时家妇的区别吧。我们客套的喧哗着,相互之间说了一些场面上的话。没看见古岗言,着实让我紧张的心情松弛了不少。众人落坐,哥哥红依绿意衣衫缥缈的站在我身后,洪仙儿身后也立着一位头带帽沙的艳装男子,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能感受到他一直追逐的视线,不仅是有点辣。此男子虽然头带纱帽,但光是那身艳丽的衣着,就够抢人眼球的。湖蓝色的衣底,黄,红,粉,绿,白,相互辉映的花色,晃花的,何止是眼睛?刚才,在古府门口遇见洪仙儿的时候,他一定就坐在轿子里。收回目光,我淡笑着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名字:“若颜曲吟”。用她们的话说,闻我此名好似异姓,我勾起嘴角淡淡一笑:“姓名这种东西,从哭着落地的那一刻,似乎承载了一生的好恶,却不知虽然属于自己,却被别人叫得最多。穷其一生,叶落归根,生命即将轮回,当转到微笑闭眼的那一刻度,只不过,再次听了回属于名字的伤痛感怀罢了。”也不知道是我装得太好,还是今天装扮得格外贵气洒脱,若行云野鹤驾云而来,使得古虹和洪仙儿特别礼遇,对我敬重有佳,对我说的话更是面带笑容,点头称是,赞誉一片,直夸我乃学者是也。我心里想,我就差装老道,整出点‘我已不问世事很多年’的味道了,你们再不晕,我可罩不住了。!谈话间,两人皆想试探我出身何处,我想了又想,也没有想到好的出处,将玉指一点,落入茶水中,搅拌着,淡淡一笑:“天涯漂流客,过往皆烟云……”!疼死我了!茶水怎么着么烫?想不出回应的话,竟不自觉得将手指伸入热茶中,差点烫脱皮了!却还得忍着,装得茶水不烫,只是随意而为。天啊!好疼!真想将手放到耳朵上冰冰,放到唇上吹吹。却只能玉指一扬,装做若无其事……却不想绿意将面沙微挑,跪身仰起绝美的小脸,含下了我的手指,舒缓着我的疼痛,我想脸红,却更知道不是时候,既然装有身份的人,就要装到底,不把洪仙儿和古虹弄迷糊,我就要废到这里了。绿意吸着我的手指,我完全忽视,就当一切再正常不过,洪仙儿见到绿意,不自觉的将目光瞄了过来。古虹亦是一副惊艳的模样,却马上换成了雍容典雅,状似开玩笑道:“曲吟的小爷还真是懂得情趣。”我呵呵一笑,将手指从绿意口中抽出:“哪里,这明明是古府的茶香诱人,引人谗了。”众人闻听我言,皆暧昧的笑了起来,我想,女人之间真的就把这点破事,当成了共同爱好?嘿嘿,其实,男色不是我的爱好,是我一直以来的追求!我们这边谈些可有可无的话,直到若熏进来,寒暄了一阵。我以天色渐晚,不便打扰为题,就要告辞。+古虹却一再挽留我在她府中做客,我怕碰上古岗严哪敢多做停留,谢过后,就要走。却不想洪仙儿也一同起身,与我一同出了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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