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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这场面就发生了逆转张开将反而占据了有利的地位,有人帮忙,而且荷枪实弹拿着这些扫把锄头之类的工具,让周围的群众都不敢抵扛,你说说他这是一家子,这是干什么?有的人就发出这样的疑虑,你走你的就算完了,你难道还想征服全村的人吗?
有正义感的人都想出来说他两句,包括那个老村长,他的话虽然没起到多大作用,但是他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不要闹事,要顾全大局,但是他也忌惮,张开江几分,知道这一家子的实力很强大,尤其他的弟弟在村里投资花的钱不少,这旅游壮大起来也跟他弟弟有关系,然而他却想不到,他们这个光环马上就要被摘掉,因为讨债的人来了,就是一男一女这两个游客他们可不是来看风景的,而是要揭穿他的老底。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张开江一家人的身上。
他们的嘴里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好像人们生活在这里都是他们的功德,其中还有张开江的媳妇儿。他长得很胖,浑身有一百多斤肉,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他长着三角眼,手里拿着一把铁锨,恨不得谁来拍死谁,就是这么一个恶婆娘,张口闭口的辱骂周围的群众,“你们tnd都吃里爬外,沾着我们家里的光,还向着外人,他打了我的玻璃就要赔。我们来这里讨要一个说法,你们要群体攻击。”
好男不跟女斗,像刘二臭和刚才那个小伙子都不说话了,只有老村长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开江媳妇儿啊,你就不要说了,快收了你们的家伙回去吧,闹得这么多人都来看热闹,不觉得丢人吗?”
老村长说的是实实在在的话,没别的意思。没想到旁边一个小妞上来一扫把,就拍在了老村长的头上,随然的扫把打在身上。也不会造成多大的损伤,但这对于老村长可是一种侮辱啊,一个是他有这个村长的身份,再一个是他的年龄也大了,把他的帽子都打掉在地上,他回头看到这个小姑娘知道是张开江家的孩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就算是年龄还小,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有点发怒了,用手攥着自己的帽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道德伦常?我都给你们说过了,这件事情回去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就是砸一块玻璃吗?让他赔两块玻璃就得了,你们还在这里闹,还用扫把打,孩子也是一样,那不是你们教的吗?”
老村长说话的时候,情绪着实有点激动了,他的手都有点哆嗦。站在远处的赵德柱,能清晰地看出来。
香香小声对他说,“这对咱们很有利,他倾巢而出,咱们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溜到他家里查查虚实?”
赵德瑞想,的确如此,看起来一时半会他们还回不去,在这里闹腾半天我们就可以查个水落石出了,到底他有没有那个私人的藏宝库,我们现在就要探一个究竟。两个人,于是抽身悄悄的顺着他们走过的道路。向张家那个小楼而去,到了门前,果然大门敞开着,里面有一条狗,狗被锁链拴在院子里,他们这就放心了,走进去先喊了一声,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恰巧里面真的没有人。赵德柱先回头看了看,他们安着摄像头没有,还好,没有监控,这就更有利于他们了,尽管那狗狂吠,但是被铁链拴着他也奈何不了两个人,他们先在院子里观察了一番,院子里种了许多的花花草草,到处都看了一下,也没什么特殊之处。看起来他的地下室肯定是有,但是怎么进到他屋子里呢?如果进到屋里这问题就大了,人家家里没人进到屋里,这可是犯法的。
香香却不顾及这些,他欠了我们那么多钱,还怕什么?到了门口他毫不客气地扭开他家的门把手,两个人就走进了屋里,这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是谁呀?是开江,你们回来了吗?”
一听这声音年龄不小,少说有八九十岁了。张开江就蹑手蹑脚的朝着声音发出那屋子走过去,果然在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老人,看起来他已经不自不能自理了。
赵德柱心想要不答应一声,他还会继续嚷嚷,于是他就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就是这一声,那老人就停止了喊叫。
香香说:“快抓紧时间检查一下,到底那仓库在哪里,有没有这回事?”
两个人就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看,也看不出什么意外。但是当他们走到最靠外侧的一间房子,这是他们储藏杂物,还放着一些烟煤,这么一间屋子。突然就见地面上有一个铁板,上面没有放着任何的东西。两个人一看知道这里可能就是他们下到地下室的通道。赵德柱也不加考虑,扯开那铁板就钻了下去,果然有一个楼梯直接通到了下面,下面地方还挺大,黑漆漆的没有光亮,赵德柱赶紧打开手机一看。哎呀呀,那下面好多的货架子上面摆放着。都是一些陶瓷铜器。这些东西应该都属于文物,看上去很古朴。这大屋子中间放着几个大保险柜,想必里面放的都是值钱的东西,要不是现金就是金条。他看了这一眼之后,真是吓呆了。
就光摆在明面上的这点东西也得值个千八百万,尤其一个发着铜臭的铜鼎,放在这屋子的正中央,光这点铜也有好几百斤,如果卖的话是古董,那就价值连城了,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钱收购回来的这些东西。绝对不是张开江能够搜罗到的,他没有这个经济实力,肯定就是他弟弟张开河寄放在这里的,他把那些钱都变现成了文物。这些贵重东西。看起来还真是,心机不浅呀。
他们两个打开手机。用手电筒观察了一番,数都数不清这点东西。这里边还摆放着名贵的紫檀木桌椅,都是他收过来的老古董,怪不得那人透露说老是用骡子马驮着东西来他家,看起来早有人注意到他家的不正常了,今天他这个地下仓库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轻易就可以进来,这也是很偶然的,看这个格局平时这道暗门上面都是放了一个柜子,今天却被推开了,看起来张开江遇到的突发事件,才造成他没来得及掩饰,就跑了出去,又想不到有人竟在这个时候跑到他家来。
香香对赵德柱说:“别耽误时间太长了,看起来咱们的猜测没有错,有了这些赃物咱们就可以把公司的钱找回一笔了,他解释不清这么多东西的来源。我们就可以挽回这笔损失。”
两个人的心想到了一起,赶紧匆匆的回到地面,把这个门继续给他盖盖好。然后又匆匆的出了他家的屋子,就在这时候已经听见远远的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两个人想通过大门口再出去,又怕和他们正好撞个满怀,那该怎么办?于是香香就想了一个办法。我们从他们的后边跃墙过去,这样就避免了和他们碰面了,后边的墙的确也不太高,香香和赵得柱身上也都有功夫,两个人越墙而出,成功的躲过了他们。
两个人到了外边一颗心才算落了地,他们的房后边是一条小胡同。两个人从小胡同绕出来,就观察他们的情况,那一帮子人整整是他一家子,好像还有新来的客人,光他一家的,不可能有这么多人,他们气气囔囔的一边走一边骂回了院子,咣当一声把门关上,还能听到张开江的媳妇儿骂着说,“tmd想和我作对,你们也不掂量掂量,你们有几斤几两能斗得过我吗?”
旁边一个比较理智的男人说。“行了,姑妈,消消气儿吧,你们共同生活在一个村子,还是不要闹到无法收拾的局面为好。”
他姑妈说:“我怕他们什么,我家里有的是钱,三辈子花不清,愿在这里住就住,不愿在居住我们就搬到外国去,想把哪里买房就买房,用不着看他们的脸色。”
他说话有点二百五,赶紧压低了声音提醒他,“你说话小声点行不行?隔墙有耳你知道不知道?还这么大声子,是让全村人都知道吗?我都说过了,让你们低调点,别有事没事就在外面炫耀。开河已经告诉我们好几次了,保住咱们家这点家底。咱们三辈子都花不清。”
一帮子人脚步匆匆的鱼贯而入,进了屋子之后再说话,赵德柱和香香就听不见了,两个人能得到这点信息已经足矣了,他们高兴的不得了,二人回了宾馆,先进屋子一番庆祝,二人打开红酒,切了几片香肠,你一杯我一杯就庆贺起来。
赵德柱说:“这就太好了,公司面临生死存亡之机,我们找到了他们的赃物窝藏点。这就可以让咱们大获全胜了。”
香香说,“你决定什么时候和他们摊牌,咱们要不要马上找过去?联系村里有头有脸的人,把他们的老底揭穿。把那些赃物赶紧取了,补充咱们公司的亏空。”
赵德柱想了想,“咱们先不要操之过急,如果现在就按你所说的去办。还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意外的情况来,我看咱们先考虑周到,另外光咱们两个出场是压制不住他的,你看他们那个劲儿,咱们必须联系山下的派出所,让正规的警方来介入才可以。”
香香已经很明确了,他们还要下山去,到下面联系派出所这么一上一下。就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不然也没别的办法,两个人只好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开始下山,这次下山他们也不用什么导游了,骑着他们的马往下走,这可是一个危险的工作呀,骑马上山倒还感觉安全,骑马下山那种体验让人胆战心寒呀,生怕一不小心就从马上溜下来了,滚落悬崖,最后他们没办法把那马就寄存在休息的地方,两个人还不如徒步呢,这一徒步又要耽搁好几天,可是呢,还是安全第一,首先香香就受不了,他有恐高症这么高往下走,对他来说的确是考验。想想他们给小姐办这件事情是最难办的,首先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就太让人遭难了,两个人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才从山上回到了山脚,到了山脚大镇子里就有派出所,到那个镇之后他们就联系了派出所,那里的民警有十几个人,就把情况说了说,赵德柱和香香先亮出自己的身份,那里的人对慕容家族的企业并不太了解,经过从网上查询才知道,这么大企业居然还是全国几百强里的。民警又看了他们的工作证和身份证,知道他们不是虚言,就把他们举证的这些信息进行了分析,觉得应该有必要帮他们追查一下。
那派出所所长就派了,自己手下几个得力的干警,四个人一起跟着上山,并且还带了一个马队,这个马队有二十多匹马,有人赶着想到上面把东西驮下来。赵德柱认为这次上去之后一定能大获全胜,他和香香一夜都没有睡,研究这件事情,生怕有什么意外出现,到了第二天所长就让大家启程,嘱咐他们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这次上山的赵德柱和香香他们也是骑着马队的马。一路上看周围还是那么风景宜人。可是和上次上山时候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这次如释重负,知道上去之后,就让那张开江下不了台,他们有十足的把握证据已经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掀开那道铁门下面就是一个宝库,宝库的宝物是怎么来的,他们是说不清楚的,满箱满箱的金条放在保险柜里,都是他们无法解释的事情。两个人带着这种憧憬,带着这种希望。经过一天两夜的跋涉,总算又到达了这仙人村。
他们第一个要找的就是村里的村长把情况给他说了,村长非常的吃惊啊,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这个村长也有责任,如果真是他们都是非法得来的钱,那么这村子里的建设都是用的这种钱呀,他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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