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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你、你真的是陆大人?”今夏讪讪收回手。“这下肯相信了?”今夏仍旧摇头:“还是不对,你怎么可能……这事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得好好查一查。”陆绎已经没脾气了:“你打算怎么查?”“您今晚会不会吃错了什么东西?”今夏思量着,“说不定那家客栈藏着什么奇人异士,您听说过降头师吗?还有苗蛊……都是很邪门的玩意儿,能让人身不由己,我得去查查。”话音才落,她转头就走,走得还很快。剩下陆绎孤身一人在石滩上,摇头叹气。这晚,今夏把客栈上上下下都查了一遍,除了发现账房先生与对门买豆腐的寡妇很有些暧昧,后头厨子偷藏了半斤猪肉之外,别的啥都没发现。也许自己忽略了什么细节,她熄了灯,心事重重地爬上床,忽得又想到陆绎微微发烫的唇瓣,顿时红了脸,把头拱进了被窝里。这事若是真的……不可能。也许,说不定,是真的?不会,怎么可能。……她埋着头,石滩上陆绎说话的样子复浮现出来,心下隐隐觉得,他是在说真话。若是真的,自己肯不肯嫁他呢?这个问题似乎并不用思索,她心里便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回答:自然肯的。紧接着,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何时对陆大人起了这个念头?往昔的一幕幕重新浮现在她眼前,林林总总,他与她之间一点一滴的改变。她意识到短短数十日,自己对他的信赖已经远远超过相处数年的旁人,她不知晓这种情感究竟是什么,可它让她不愿离开他。若这是真的,该有多好。她睡着了。次日清晨,她很早醒来,在客栈前后转悠了两圈,找到了在灶间忙活的大杨。杨岳沉默着在和面,旁边笼屉里有包子、花卷、烧卖、猪蹄卷等等各种琳琅满目正在发酵的面点。灶间厨子乐得清闲,把粥煮好便出去晃荡。“大杨,你在忙啊……”今夏讨好地凑过去,热心道,“来来来,我来帮你和面。”杨岳用手肘挡开她:“不用你,爪子脏得像猴。”听他口气像是不恼了,今夏大喜,连忙道:“谁说的,我刚洗过了,干净着呢。”“烧火去吧,水烧开就能上笼了。”“行行行。”今夏乐颠颠地去烧火,一边烧火一边偷眼看杨岳的脸色。“大杨,你昨儿挨的那掌,现下觉得怎么样?”她问。“没事了。”杨岳道,“昨日我气血攻心,也亏得那掌把心头淤血逼出来,算是好事吧。”“……那就好。”杨岳顿了半晌,低声问道:“你是在哪里看见她的?”怔了怔,才明白他说的是谁,今夏答道:“在桃花林边上的一处山坳里,和其他几具尸首在一块。”杨岳点了点头,沉默了良久,才道:“他说,是我害了她,我若不送她去姑苏,她也不会死。”“这事怎么能怪你!”今夏没料到阿锐竟会说这种话,恼怒道,“明明是他……大杨,他存心这么说,就是想激怒你,你莫要中了他的计。”用干净的木梳在荷叶夹上压出花纹来,一个一个摆上笼屉,杨岳语气平和道:“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她身后的那个人,扳倒他,才算为她报了仇。”“你能明白就好。”今夏长松口气,紧接着不放心地叮嘱道,“那人可不是寻常人物,你千万不要鲁莽行事。”“我知晓,昨日陆大人已吩咐过。”听他提到陆绎,今夏的脸刷一下顿时红了,幸而原本灶膛的火气就把她的脸烤得热扑扑的,脸上的异样并不十分明显。待各色面点蒸好,今夏捡了几个到盘中,又盛了粥,端到客栈堂中,与杨岳用早饭。此时众人也陆陆续续下楼来。最先下楼来的是岑福与岑寿,两人仍旧是车夫打扮,看情形是打算这一路都这么改装。岑福率先过来,朝杨岳有礼笑道:“昨日的伤如何?身子可还有不适?”杨岳起身相让:“已不碍事了……坐吧,我早起做了好些点心,不嫌弃的话,就凑合吃一点。”岑福也不客气,拉开长凳就坐下,还顺便招呼岑寿也坐下。哥哥招呼,岑寿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得坐下来。他的侧旁便是今夏,昨日两人才吵过一架,他被今夏呛得没话说,今日相见自然是装着没看见。岑福见状,打圆场道:“岑寿,昨日之事,虽是情有可原,你也该向杨捕快陪个不是才对。”岑寿朝杨岳草草一拱手:“得罪之处,还请多包涵。”“不敢不敢。”杨岳还礼。岑福接着吩咐道:“还有,听说你昨日对袁捕快说了些很是失礼的话,气得她跑了出去,此地人生地不熟,她又是个姑娘家,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怎过意得去。”“我对她说失礼的话?哥,你当时没听见,根本是她在骂我。”岑寿不服道。今夏瞥了他一眼,不理会,只管朝岑福道:“岑大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昨夜之事,我早就忘了,不必再提。”“袁姑娘果然好性情。”岑福又朝岑寿道,“你瞧瞧你这肚量,还比不上人家。”被自家哥哥埋汰,岑寿大概已经习以为常,一声不吭,只管伸手盛粥。今夏拿了个荷叶夹,习惯性地往里头添些小菜,塞得鼓囊囊的,浑似个肉夹馍一般,才搁下竹筷,正准备吃,从旁伸过来一只手把荷叶夹拿走了。“喂……”今夏怒了。夺食是她平生三大恨之一,剩余两恨尚且空白,为日后留着。她转过头,见到来人,刚刚燃烧起来的气焰顿时自觉自发地消于无形。陆绎姿态悠闲地咬了口荷叶夹,嚼了嚼,问杨岳道:“此间有烟熏肉吗?切了片端一盘出来。”杨岳应了,起身往灶间去,陆绎制止了欲起身的岑福岑寿,自己在杨岳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就在今夏旁边,与岑福岑寿聊了几句今日所走的路线以及路上歇息的站点。而今夏这边、这边……不知怎么,他往她身边一坐,她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又想起昨夜的事情,脸就一阵阵地发烫,他们在说什么她压根完全听不见。“昨夜睡得好么?”陆绎转向今夏,闲谈般问道。今夏费了好半晌,才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嗯?”“我问,你昨夜睡得好么?”陆绎颇有耐心地复问了一遍。“好。”今夏看陆绎神情风轻云淡,似乎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便生出些许疑虑,“你呢?……我是说,您睡得好么?”“不好。”陆绎道,“头昏沉沉的,大概是淋了雨的缘故。”难道是生病的缘故?今夏试探问道:“头昏沉沉的?那昨日的事也记不清了吧?”“什么事?”陆绎问她,一脸坦诚,“很要紧么?”“没没没,没什么要紧的,我就是随口一问。”今夏暗暗咬牙切齿,抓了个包子,叼着就跑了。☆、众人用过饭各自回房整理行装,今夏拎着个小包袱,蔫头耷脑地正欲下楼,却被人唤住。“我的扇坠找不到了,你过来帮我找找。”陆绎站在房门前,唤了一声,转瞬便复进房去,她连回绝的余地都没有。她左看右看,除了自己再无旁人,默默地叹了口气。扇坠?!今夏拖着脚步往他房中行去,心中暗自嘀咕着,从来也没见他用过扇子,扇坠是从何处冒出来的?刚进陆绎房中,还未看见他人,便听见身后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她还未反应过来,温热的气息逼近,整个人已被揽入陆绎怀中,他的唇重重地压住她的,滚烫而炙热,带着强势的掠夺,完全不同于昨晚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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