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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霖：&ldo;……都没有！&rdo;陆以尧皱眉，总觉得对方的否认好像……有点迟疑？已经暗搓搓把免提调回听筒的冉霖决定先发制人：&ldo;我以为你这样的一线明星就不用喝酒拉关系了呢。&rdo;果然，陆以尧立刻被带入新话题：&ldo;现在是资本时代了，管你什么明星什么大腕，资本面前，人人平等。&rdo;&ldo;听起来有点心酸。&rdo;&ldo;不，任何行业都不容易，横向比较，我们已经算是回报率很高的行业了。&rdo;陆以尧认真说，&ldo;外面多少人喝到胃出血，也赚不来我们的片酬，所以我不喜欢艺人动不动就叫苦卖惨，真的不至于。&rdo;冉霖只是随口调侃，没想到陆以尧会这么认真。而且，从他的话里听不出任何得意，有的只是对其他行业的尊重，对这一行的认可，还有对自身工作认知的清晰。越了解，越喜欢。冉霖觉得自己没救了。最后，陆以尧说：&ldo;预祝我们合作愉快。&rdo;冉霖的回答是：&ldo;九月见。&rdo;挂上电话，回到手机桌面，冉霖才发现今天是六月一日。心痒难耐。最后他还是手欠地给陆以尧发了两条微信。第一条是跳跳虎的动图，第二条是文字‐‐【跳跳虎小朋友，儿童节快乐。】过了几分钟，那边回复，也是两条，一条是维尼熊抱着蜂蜜罐的图片，一条是文字‐‐【请你吃蜂蜜，维尼熊同学。】原本只是想用撩止心痒，结果现在心里骚动得更要命了。冉霖对着手机屏，生无可恋。论撩与反撩，陆以尧不是专业，是祖宗。……和陆以尧打完电话的当天晚上，冉霖左思右想，还是给张北辰发了一条微信私聊‐‐【我争取到方闲了。】其实这话怎么说都很微妙。口气软，有一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绿茶感，仿佛在说，不是我和你抢，是这个运气就落我身上了；口气硬，则像在炫耀。但是不说，让张北辰从经纪人或者其他官方渠道知道，冉霖总觉得不够朋友，也不够坦荡。起码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张北辰，那他更希望从朋友这里听到。所以冉霖没做太多解释和修辞，方闲是他争取来的，这是事实，他便也实话实说。那边回的很快，是一个撒花的表情和两个字‐‐【恭喜！】冉霖会心一笑，悬着的心慢慢落下。那头很快又回过来一条‐‐【我的剧也是九月开机，也在横店[偷笑]】【这么巧？[惊讶]】【也是古装，不过是宫廷剧，和你们的场地肯定是错开的，到时候我去你们剧组探班[哈哈]】【热烈欢迎！】【[酷]】冉霖看着那个抽烟的小笑脸，心终于彻底落下，慢慢地，泛起丝丝暖意。微信另一端，刚刚上完通告正坐着保姆车赶往下一地点的张北辰，把重新锁屏的手机扔给助理，面无表情地点了根烟。经纪人武雪峰见状不对，直接问：&ldo;谁的微信？&rdo;张北辰冷淡道：&ldo;一个朋友。&rdo;自出道，就一直是武雪峰带着张北辰，两个人不能说彼此多欣赏多投缘，但绝对足够了解。武雪峰一见他那表情就知道有问题，干脆刨根问底：&ldo;什么朋友？&rdo;张北辰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下：&ldo;一个挺可爱的朋友。&rdo;武雪峰瞬间警惕起来：&ldo;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前途一片光明，可别瞎搞……&rdo;&ldo;放心，&rdo;张北辰给了经纪人一个不用小题大做的表情，&ldo;我心里有数。&rdo;&ldo;那就好。&rdo;艺人死活不说，武雪峰也没辙，好在张北辰确实是个知道轻重利弊的，在这点上，他俩无比合拍。&ldo;武哥。&rdo;张北辰忽然看向经纪人。武雪峰心头敲鼓，虽然大家都叫他武哥，但张北辰关起门来对他可没那么尊敬，两个人就是平等合作互惠互利的关系，所以但凡张北辰对他尊敬了，那必然有事。&ldo;说吧，&rdo;武雪峰严阵以待，&ldo;我受得住。&rdo;&ldo;我又不是要拿机关枪扫射你，&rdo;张北辰好笑地调侃，末了正色起来，低声道，&ldo;你之前说的那件事，我重新考虑了一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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