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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奇怪,怎么一天比一天更爱他呢?
&esp;&esp;她好像快要被他治好对婚姻的恐惧了,如果生个跟他一样的小孩,好像也挺好的,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打游戏,或者听徐燕时训小孩,好像也挺有意思。
&esp;&esp;好像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觉得很有意思。
&esp;&esp;“徐燕时,我有点想跟你结婚了。”
&esp;&esp;-
&esp;&esp;转眼,七月。
&esp;&esp;图斯兰会议上了各大新闻网首页。
&esp;&esp;图斯兰开幕式那天,中国代表团被媒体的长枪短炮给团团围住,新闻媒体逐一发问,几人拍完照,准备离开之时,一位外国女记者忽然用英文向其中一位军事专家发难。
&esp;&esp;“蒋教授,听说中国的韦德将在年底发射
&esp;&esp;去图斯兰之前。
&esp;&esp;徐燕时提前结束手里的工作,在西安呆了一周。
&esp;&esp;那一周,大概是他近三十年里,最荒唐的日子。向园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同他鱼水之欢。两人越来越上道,男人在床事上本就无师自通,越发熟能生巧,姿势越来越多。气氛掌控越来越娴熟,甚至完完全全拿捏住了向园的七寸,哪里敏感,哪里一碰就化,他做了几回也就全然了如指掌,有时候喜欢逗她,办事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些不着三不着两的话,听得女人脸颊绯红,眼神里满是震惊,似是不敢相信他也会说这种话。单纯得很。
&esp;&esp;男人对这事开窍都早,年少时是好奇和刺激。现在成熟,是纯发泄。他不算太重欲,更多的时候,是生活里那些不如意的事儿压得他有点透不过气,没多余心思再去考虑这些,所以这么多年都单着。这点快感还真不至于。
&esp;&esp;暮色渐沉,对岸渔火通明,平静的湖面亮着色彩斑斓的光,像她抹了口红的唇,在黑夜中熠熠发光。
&esp;&esp;隔着暮霭抽烟的男人,听到楼下的停车声,心里一燥,不勉笑自己跟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
&esp;&esp;这晚,两人刚结束,这次战线拉长至一个半小时。
&esp;&esp;向园这小姑娘也挺开窍的,学什么都快,再调教几次,谁掌控局面都不一定。男人跟女人本来在这方面就有点先天不占优势,之前那么快,徐燕时料定这丫头平时也不太自己解决,随便一弄,就叫声连连。
&esp;&esp;向园去洗澡,徐燕时窝在阳台的沙发椅上吞云吐雾,脑子里蹦出的全都是淫词艳曲。
&esp;&esp;年少时,秉着好奇看了所谓禁书——《金瓶梅》。
&esp;&esp;他记性好,尤其小时候看得东西。他至今犹记得那句——
&esp;&esp;“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鹦舌偷尝。”
&esp;&esp;……
&esp;&esp;他抽完一支烟,向园洗完澡出来,瞧见个半个身影,后脑勺剔削干净利落,不知道是不是梁教授要求的,他这会剔得尤其短,连额际的发梢都削剪干净了,衬得整个五官更是凌厉,不算精致,倒是更冷硬,很标致。
&esp;&esp;他人靠着,衬衫半开,手上的袖口全敞着,卷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手指堪堪地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领口扣子松到三四颗,露出赤裸的胸膛,刚做完,额角还沁着几滴汗,见证了刚才疯狂的云雨。
&esp;&esp;光这模样,又让她心动。
&esp;&esp;深夜,万籁俱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男人的气息被放大,成了行走的荷尔蒙,走到哪,向园的眼睛跟到哪,一寸不让,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颗化不开的糖,牢牢地长在他身上了。
&esp;&esp;一颗心,在她的胸腔里,突突突地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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