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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姑一时怕晋王孟浪,伤了公主;一时又怕公主害羞,违了晋王的意,守在门边不敢离开,伸着耳朵也听不见里头有半点儿声息。宫人们一关门,秦昭一只拳头就攥紧了,善儿勾着他的手去解腰上的同心结,两只手软绵绵的勾着他的手指头,把他那八分醉意勾成了十分,伸手摸到袖兜中,从荷包袋里捻了一颗玫瑰糖含在舌尖上。卫善面上的宫粉朱脂都褪去大半,唇上只留下一点点嫣红,秦昭伸手去解缠在她腰带上同心结,口里含着糖哄她:“善儿张嘴。”卫善从小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他递过来的吃食,玫瑰糕海棠果,她人本就迷迷糊糊的,一听见张嘴,乖乖张开嘴,露出粉嫩舌尖,朱唇贴牙齿看得秦昭目色一暗,移唇过去,把舌头含的那颗玫瑰糖渡到她口中。舌头用力,指尖也在用力,两根系带一扯,同结心就落在手里,卫善此时已经尝到舌尖甜意,才要张开眼睛,就被秦昭用手捂住,移开唇轻喘一声:“善儿别看我。”一句说完又贴了上去,舌尖舔舐着舌尖不放,屋里本就角天盖地的红,卫善躺到床上,眼睛被蒙住,身上一层层的喜服解开来,叫她心里有些慌张。明明只含了舌头,却觉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呜呜咽咽叫了一声“二哥”,不叫便罢,叫了更停不下来,秦昭好容易移开,就见她被红绸盖了半边脸,只露了鼻尖嘴唇,方才那一点点的朱脂早已经吃尽了。那颗玫瑰糖早已经搅化了,卫善粉唇微启,小声喘息,秦昭这才苦笑得一声,哪里善儿不能看他,分明是他不能看善儿。伸手去解帘上金勾,红绸帘幕似的垂下来,把两人密密实实罩在床榻上,卫善伸手去摸眼睛上盖的红布,心里知道二哥刚刚干了什么,分明害羞,可看不见他又有些着慌,粉艳艳的唇委委屈屈抿了一下:“二哥。”秦昭把她整个人都圈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又想顾惜她的身子,可自己从手指头烫到脚趾头,越是离得近了,身上就没有一处不在打颤,把头埋在善儿的肩窝里。身上一层层的喜服解了大半,只余下一件红绸裙,襟口早就开了,露出里头一片白腻肌肤来,脖子上系的红绸带松松挂着,秦昭舌尖还有甜意,在颈项上轻刮了一下,她呜一声的颤抖。两只手要去勾他,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悄悄眯开一条缝,就见秦昭赤着上半身,乌发散落肩背,胸膛一起一伏,眼睛里又有醉意又有笑意,迷迷蒙蒙的看着她,倾身伏下,舌唇间又有酒又有糖,含含混混叫她的名字:“善儿。”卫善心里知道既成夫妻,就是同床而眠的,白姑姑给的画册,她也确是看了,就算后头那些不懂是怎么叠起来的,可解衣相卧还是看得懂的,要先成夫妻才能相父教子。秦昭的目光看得她心口“扑扑”直跳,脚趾尖儿都扣了起来,心里竟半点儿也不害怕,知道他是醉了,可腰上还有一个同心结没解,外头一个,里头一个,才算合婚。分明屋里只有两个人,可藏身在帐子里倒像小时候藏在山石洞里那样,越发怕人听见,羞得不可自抑,扒过去轻声告诉他:“我腰上,还有一个。”解外头一个秦昭就已经抑制不住,心里知道要忍不住了,手却往绸衣里探,指尖刮过背上雪肤,在腰涡上打了一个转儿,看见她蜷曲起身子来,含了糖再一次哄骗她,舌尖缠着你来我往,两只手掌拢住了背,从肩胛滑到腰臀,去解她腰上的同心结。感觉她发抖轻笑,脚背磨着他的大腿,秦昭整个人发抖,跟着伏在她身上喘气,扯过红绸被子把她紧紧裹起来,荷包里统共十几颗糖,红烛还未燃过一半,糖就全吃尽了。一半龙凤花烛也不知甚时烧到了头,床上两个谁也没能下床去熄烛火,卫善都没功夫懊恼这最后一桩事没办完,她把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不许秦昭再钻进来。面上绯红一片,颈间香汗淋漓,身上是粘的,锦被也是粘的,捂了脸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昨儿夜里还能说是醉中无状,这会儿又算什么。秦昭知道她生气,见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又怕她闷着了,轻轻拍一拍拱起来的一团:“别闷着了,透一条缝,二哥肯定不碰你了。”卫善在被子里翁声翁声:“你昨儿也这么说的。”秦昭抚着被子,摸着哪儿是肩哪儿是背,轻拍两下,无话可说,半晌才道:“是我醉了,往后再不这样了。”头一天就吓着了她,可也尝着了滋味,唇齿的间缱绻叫人食髓知味,尝过一回,还怎么能放。这被子裹着两人睡了一夜,里头早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卫善闷在里面隔得一会儿就把自己憋得面红,从面子里头探出头来,一半乌发笼在龙凤红绸的被子里,被子枕头床褥都皱成一团了,连肚兜都不知卷在哪里,心里发急,从被子里伸出脚去踹他。原来就算跟秦昭再亲密,也没有似现在这样,去岁冬日他到业州,就在绣房的外间睡了一夜,隔着帘子相安无事,哪里知道会闹成这个样子。卫善脸伏着枕头,乌发散落在红绸被上,天光从窗外映进来,透过一层层的红,金光也带着流霞色,乌发盖住了白润肩头,金线绣的龙凤若隐若现。秦昭喉间滚动,这么娇,可怎么好,摆在眼前天天看着,还能抱在怀里日日搂着,还以为数完了日子讨进门来就成了,守着也长大就是,可想一想到她长成还有这许多日子,岂不是夜夜煎心难熬。白姑姑前半夜还在外头守着,等听见里头闹了起来,耳朵贴着房门听里头有些什么动静,侍候她的小宫人掩了口,不敢露同笑意来,白姑姑横了宫人一眼,这会儿可不是庄重的时候,寻常规矩典范说得再多,那也得把差事办好,眼看这桩差事办不好,明儿皇后问起来,可得怎么说。听了半程,听见里面叽叽咕咕说话声,又笑又闹,想着这是小夫妻两个在说话在,跟着再听,又似闹猫儿似的,隔着窗看见里头红绸帘儿晃晃荡荡。白姑姑还当已经成了,松了一口气,拍一拍小宫人:“叫公主身边贴身侍候素筝冰蟾两个预备下热水,从此往后可就不同了。”看晋王也不是个胡来的主,才刚那样闹,也是疼惜的意思,且得吩咐那几个宫人,往后晋王在时,不许随意出入公主的卧房,新婚燕尔,总有那么几个月是你侬我侬的。回去睡了几个时辰,又早早等在门边,一早上得给公主沐浴搓身,热水都预备好了,房门却不开,听见面又闹起来,沉香初晴几个通红着脸儿退开两步。白姑姑皱皱眉头,公主身这一个经过人事的也没有,还得调=教两个,往后这卧榻上总得有人收拾,好容易开了门,就见晋王已经整服衣冠,连头都梳好了,此刻正坐在罗汉床边,手里托着个烧喜字儿的红瓷茶杯吃茶。面上神色如常,见人进来还点一点头,吩咐道:“侍候公主洗漱。”卫善拢着衣裳坐在床沿,面上飞红一片,腰带系得松松的,白姑姑抬手扶她去洗漱,眼儿往床上一扫,被子枕头一团红色缠在一起,倒似床上翻了天,心里咂舌,晋王看着君子如玉的模样,闹起来花样却这么多。进了浴房屏退了宫人,白姑姑还得问:“公主若有不适的地方,万不能羞。”谁知卫善却摇头,身上痒痒的地方多的很,疼倒没有,水气一蒸熏红了脸,解下衣裳泡到浴盆里,人转过身去,白姑姑细抽一口气,前头看见倒没什么,背上一点一点的殷红。卫善听见白姑姑抽气,想起昨天夜里二哥是怎么把身子贴在她身后磨蹭的,背上也不知被他嘬了多少下,这会儿想起来还觉得又麻又痒,肩上两块红痕,背后必是留下痕迹来了。白姑姑垂眉敛目,吩咐宫人把水抬在帘外,眉眼含笑,拿花露香膏给卫善抹身,这差事稳稳当当办的圆满,替她裹上兜衣,穿上裙衫。今日要穿的还是礼服,比昨日大婚时,穿得要简单些,卫善坐到妆镜前,膳桌都已经抬了起来,她昨儿一天都没吃什么,夜里倒是有一桌酒菜的,困得没下嘴,自己被当骨头似的嘬过一遍,想起来又恼,鼻子里头哼哼出一声来。秦昭开了盖盅儿给她盛粥,盛了贝肉虾子,挑出四色蟹肉小饺子来,让她坐在镜头就能吃,秦昭做这些,素筝几个是看惯了的,白姑姑却未见过,她本就是卫敬容派到卫善身边,看看公主婚后过得如何,这么一看,哪里还有不好处。卫善从镜里看见秦昭盯着她,越是看越是脸红,经过一夜,哥哥也不全是哥哥了,可丈夫又只算是半个丈夫,把眼挪到首饰托盘上,挑了一对儿金子打的缀水晶步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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