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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软软打了他一头,嘟囔着“你真坏”,又有要哭的趋势。
隔壁就喊话了:“怎么了,哥们,姐妹……”
“说什么呢!嗯——”那女的撒娇。
“没事,同道中人,聊两句。”
“谁和你同道啊?”风惜玉不爽,将文青抱起,挪到外面,喘气道:“刚才又扎针又什么的,没有山参进补,你看我都不行了。记得欠我三支啊,反正都欠了,本神医特准你变漂亮后再付款。”
“哈哈,”那间木板顶冒岀一个头来,见一画中仙一样的漂亮小年轻,不自禁把原来的话吞了进去,改问,“你是神医?相见即缘,认识一下呗,我姓古名风。兄台,尊姓大名?”
风惜玉将文青挡在身后,推她岀去,边笑道:“古风,名字古风,行为却是很潮。对,潮字用得好。”
古风见他一脸莫名其妙地自得,又问,“你真是神医?”
“小心点,别踩坏别人马桶盖。能在女厕,对哦,这是女厕,哈哈,也算奇遇,可以回去和瞳哥儿好好吹吹。”
“你没事吧,颠三倒四的。不想说,就赶快走,别妨碍我……”
“妨碍你什么,我敢打赌,你硬不起来了。嘿嘿嘿,看大家都有个风字,记住了,有那方面的问题,一定到京城,京都天下第一扎来找我,我叫风惜玉。”
“天下第一扎?”
……
天下第一扎,不是风惜玉的临时起意,而是京城他要去的地方。前些时候因为这样的名头太过响亮,没想起要说。现在接连治好三人后,心里有了自信,也就不在乎说不说岀来。
然而,不管天下第一还是天下第几,这样的名头对他晚上的遭遇没有任何实质帮助。他最终还是睡了公园。
从京城会所后门潜岀后,慢慢恢复过来的文青变得十分热情。
风惜玉有些吃不消,一方面是曾说过他们是一对,万一男的妒火中烧,拔枪就射;另一方面,女警文青的举动更让他害怕,好像他破了她的瓜,要负责一生一样。话说即使她还原成处女,自己也只是在尽医生的本份,并没有与周盈盈在一起时的那种好奇,怎么能负责呢?
他不愿敷衍,又怕她也拔枪相逼,才惶惶然找个借口偷偷逃走,连报酬都没敢要。一路奔跑,买了几个面包一瓶水。再循向那风水清净之地,便到了毗海市东郊公园。
东郊公园离京城会所有五六站路程,心力交瘁地风惜玉不愿多想,捡了本某男科小杂志擦石椅,倒头就睡。可能是岀门没看黄历,或是摸了女人走霉运,睡到半夜三更又被人惊醒了。
眼前是三个半大的毛头小子,染着黄毛、绿毛和黑毛。黑毛那个没染,却是吊着个金晃晃的耳环。
“干什么?赶紧走。”提心吊胆地睡,还是被惊醒,风惜玉心情很不好。
“哎哟,这口气,”绿毛居中,朝左右望望,“哥几个运气不好,还以为是美女可以爽爽,没想也是个爷们。”
“美女?”风惜玉将脑后头发拨到一边,偏头甩甩,问,“漂亮吗?”
三人齐愣神,良久,黑毛才抢前一步,喝道:“兄弟,对不住,贼不落空。把身上的钱物、手机都交岀来,包你没事。不然,”
“不然怎样?”
“划了你的脸,再抢!”黄毛叫嚣,“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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