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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性将毛毯扯开。
日光被金属薄片磨得很薄,斜斜地踪入房间,投落在墙壁上的阴影脉络纤长。角落里摆了一株绿植,叶片时不时被惊动,发出令人昏昏欲睡的婆娑声响。
“你很久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对吗?”
她趴下来,伏在他胸膛上,在他耳畔低语,“就在我身边安睡吧,赛勒斯。”
“当你还是孩子的时候,曾经在母亲膝上入睡。那是一个很好的晴天,流水淙淙,就连密林中的雾气都被阳光驱散。”
“你迫切地想要像父亲那样成为雾林守卫,守护族群历代守卫的密舍,但是因为疲惫,你被父亲交给了母亲,她抚摸着你的头发,轻声哄你入睡……”
少女的声音像是在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回忆起了过去,回忆起了久远的孩童时代,心灵变得更加沉静,近乎无坚不摧。
这样似乎鼓舞了赛勒斯。他直视着伏微,让她能够看清他眼中的幽绿旋涡,赛勒斯按着少女的腰肢,试探般地凑上前去,在她嘴唇上落下一吻。
“我希望你会感觉很好。”他说,声线被情欲浸得浓厚低沉。
“请原谅我的逾越,愿您的光辉照耀泰拉。”
赛勒斯将双唇重新贴回她的唇畔,最后一句话含糊不清,“……也照耀我。”
您的光辉无论对谁都一视同仁,但是能不能,
稍微更偏心我一点呢?
在远征战舰上,后勤甚少为哨兵们供应蔬果,战事紧急,进食是一件耗费时间且相当奢侈的事。
他们的食物是能量补充剂和营养液,舌头能品尝到的也只有无味的液体。
偶尔,在战争还未蔓延到本舰的时候,他们也会离开战舰,降落到某个无主星球,作为行军途中的短暂修整。那里曾经经历过战火的蹂躏,所有文明智慧都被摧毁,只有枯涩黄土和数不尽的沙尘风暴,就连唾液腺分泌出的唾液也泛着血的味道。
可是伏微不一样。
滑腻柔软的舌体第二次进入到湿热的内部,这次则更为缠绵,他的味蕾有些失灵,慢慢才能品尝出那微淡的甜蜜滋味。
赛勒斯仰起下颌,让面部更贴近伏微,舌尖极尽温柔地搜刮着少女口中的液体,像是蝴蝶探出管状喙,细心采集着花蕊上的粉末。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缠缚她腰肢的手臂力度正好,只要不看脖颈和手臂上那些充血鼓胀的血管,比起那些只会像疯狗一样掠取的哨兵,他看起来甚至能算得上温文尔雅。
伏微垂着眼睑,鼻尖微微翕动着,对他的一切索取宽容照收。
这让赛勒斯觉得她像极了一只小猫,被人在温室精心养护着,皮毛丰厚,肉垫柔软,乖乖地被人顺着毛,偶尔会从喉咙里冒出一串“呼噜噜”的抱怨,非常可爱。
他调整着姿势,向着旁边瞥去一眼。
伏微的耳朵微微地泛红了。
这个吻太过绵连,嘴唇分开时,伏微摸了摸脸,觉得肺叶都有隐约疼痛的感觉——到了后面,他亲得有些失控,好像要把她整个吞掉,用唇舌抚慰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在赛勒斯身上闻到了诱导素的味道。
“你做得很好。”伏微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黑暗蜘蛛原本苍白的面颊被染上激烈的晕红。
她没有刻意抵抗诱导素的侵入,任由它将自己包裹,直到双腿间变得湿润,亟待插入。
哨兵灵敏的五感不仅局限于搏杀,在这时同样发挥了作用。
淫靡而甜美的腥甜气味萦绕在鼻尖,她……她发情了。
当他清楚了这一点,尝试伸直手指,可它们颤抖不已,背离肌肉本能的操控,被那无意识的狂喜激颤得痉挛不止,让他接连丧失所有自控力量,仿佛野兽在垂死之际的最后挣扎。
之前沉寂过,如今又被重新唤起的冲动欲望在赛勒斯心中勃发,如狂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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