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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贺星原直到进家门还在跟她解释:“我其实是为正事来的。”
&esp;&esp;她把季四买来的盒子扔在沙发上:“给你五分钟说正事,然后各就各位。”
&esp;&esp;贺星原哭笑不得。
&esp;&esp;林深青抱臂:“不说了?那……”
&esp;&esp;“说。”他扯扯衣领散热,半天没有下文。
&esp;&esp;日,他要说什么来着。
&esp;&esp;林深青疑惑地看着他。
&esp;&esp;“哦,”他想起来了,“我跟何医生联系过了,想问你明天去不去水族馆。”
&esp;&esp;她愣了愣:“找事啊你?游泳馆都没克服,去什么水族馆?”
&esp;&esp;贺星原搓了搓脸,让自己静下心来说正事:“没有时间了。”
&esp;&esp;因为跟贺斯远把话说开了,没必要再瞒着家里,所以他托那边联系了港城的警方,希望重新调查事故,可今早却得到消息,由于证据不足,警方至多只能备案,留心新线索,而不能深入动作。
&esp;&esp;所以,关键还在林深青身上。
&esp;&esp;他说:“治疗原本应该循序渐进,但比起这个病,你的人身安全目前更受威胁。敌暗我明,让人二十四小时跟着你也不是长久之计,除了赶紧找回那段缺失的记忆,没有其他办法了。我问了何医生,他说适当的刺激是有效的,比如水族馆这样模拟海洋的环境。”
&esp;&esp;林深青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真能煞风景。”
&esp;&esp;贺星原揉揉鼻子。
&esp;&esp;她沉默地拽着自己的头发,良久后点点头:“那就试试吧,我也受够这日子了。”
&esp;&esp;
&esp;&esp;林深青没了兴致,回卧室早早睡下,次日上午,跟贺星原去了水族馆。
&esp;&esp;好好的一个约会圣地,却让她花了一整夜做心理建设。
&esp;&esp;临进馆,她还扒着车门不愿意下去,结果僵持久了,惹来馆内管理员的注意,以为贺星原是人贩子,特意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esp;&esp;贺星原无奈地解释成“女朋友闹脾气”,支走了管理员。
&esp;&esp;林深青趴在车门上深呼吸,看着进馆的女孩子们一个个挽着男朋友的手,一脸兴高采烈,绝望地说:“我怎么这么惨?”
&esp;&esp;“那我们下次再来?”贺星原提议。
&esp;&esp;她摇摇头:“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
&esp;&esp;林深青快死在床上。
&esp;&esp;像化身扁舟一叶随波逐流,满目都是虚空。有一阵细风极其缓慢地拂过身体,每过一处就激起一层钻心的痒意,痒得人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esp;&esp;然后她尖叫,她颤抖,她飙泪,她崩溃忘我。
&esp;&esp;直到最后一刻,脑海里骤然炸开白光,她哑然失声,瘫软下来一动不能动。
&esp;&esp;贺星原大汗淋漓地从她腿间抬头,像刚跑完十公里马拉松,脸色爆红,跪在那里拼命喘气。
&esp;&esp;缓过一阵,他直起身给她盖好被子,扭头走进浴室,脱去衣服站在莲蓬头下,把水开到最大,从头到脚淋下。
&esp;&esp;林深青侧过身,把脸进枕头里。
&esp;&esp;死了一回又从巅峰活过来的刺激与愉悦充斥着全身,她长长吸了一口气,又慢慢吐出,好像终于得到了慰藉。
&esp;&esp;大约小半个钟头后,贺星原回来了,从衣柜拿了身睡裙和内衣,坐在床沿叫她:“起来穿衣服。”
&esp;&esp;他哑着声,绝口不提刚才的插曲,林深青却撑肘起来,看着他的嘴问:“什么味道?”
&esp;&esp;“……”贺星原把滑到她腋下的被子拉高,给她遮严实了,眉头紧皱地说,“别问了,你消停点……”
&esp;&esp;“忍这么难受,干嘛不动真枪?”她歪着头看他,“我一个人爽,多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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