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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头看,这命算得并不准,当时无非是瞧着她爹的官职,那样的门第,子女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收回飘忽的思绪,她抿唇笑了笑,“算命的说我将来小富即安,兜里有点儿钱,还能做个小买卖。”
金娘娘听完,摇着团扇撇了下唇,“这些算命的就会随口胡诌,看你家里是做买卖的,断言你将来也要做买卖。反正不愁有人提携,铺面都是现成的。”
不过姑娘是个有长性的人,你让她给猫做行头,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一针一线像给人做衣裳一样考究,能从早做到晚。
羊角那件蟒袍,领上有金扣,肩上有通臂袖襕,胸口还有一枚团花猫扑蝶补子。她甚至另给它做了四只皂靴,穿上后七扭八拐走得颠荡,但着实神气活现,一副位列三公九卿的富贵模样。
大家都来看,羊角在廊子上来回地踱步,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金娘娘这刻倒是开怀的,要不是被家里拖累,她合该过得挺滋润。这两天她也劝自己别想那么多,但心思钻进了牛角尖,就是出不来。到底她和这些拿俸禄的宫人不一样,她要是一败,可比他们都不如,所以无论如何得撑住。
天热起来了,今早内造处让人在滴水底下装了席箔,这会儿卷帘高低错落地放着,她往阴凉处站了站,觉得外头日光刺眼,晒得人肉皮儿生疼。
热闹一阵子,慢慢散了,金娘娘打了个哈欠,预备回去躺一躺。
恰要转身的时候,见外面有人进来,帽子上簪了朵大红的绢花,是敬事房的回事太监。
人还没到跟前,脸上就堆起了好大的笑容,远远叉手作揖,“娘娘嗳,奴婢给您道喜啦。”
金娘娘的心境,一下子拨云见日,简直有点难以置信,“万岁爷翻永寿宫的牌子了?”
太监说可不,“今儿上银盘,万岁爷瞧都没瞧一眼,只说点娘娘的卯。娘娘在咱们万岁老爷爷眼里,那可是独一份儿的偏疼啊。”
金娘娘这瞬几乎迸出泪花来,忙招呼身边的嬷嬷,“快给喜公公看赏。”
敬事房的肥太监们,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管哪位娘娘被翻了牌子,那赏钱给起来都是足锭的元宝,扔到怀里咯噔一下子,直往兜里坠。
报喜的太监心满意足地走了,金娘娘跟前的宫女上来伺候,每逢娘娘给翻了牌子,都是从中晌就开始准备,洗头洗澡,拿香粉扑身子,每一处都得收拾得妥妥帖帖。
等到万事俱备,金娘娘乏累地半躺在南炕上,摆手对跟前的人说:“都下去吧,留下汪嬷嬷,和我说说话。”
众人领命,退到配殿里去了,汪嬷嬷上前给金娘娘打扇子,笑着说:“今儿是黄道吉日,万岁爷有四个来月没上娘娘这儿过夜了。自打小宁王一死,再没听太后宫里出幺蛾子,后宫的娘娘们,也该预备着迎接贵子了。”
其实有些事,是没敢往那上头想,皇上虽然召幸后宫不多,但也不至于一个都怀不上。如今想来,必定是御前有示下,悄没声儿地杜绝了那种可能。究竟是万岁爷借此安太后的心,还是压根儿不想和敬献进来的嫔御生孩子,谁说得清呢。
金娘娘歪在引枕上,半晌才叫了声嬷嬷,“你说皇上今晚翻我的牌子,里头有没有旁的意思?”
汪嬷嬷一头雾水,“明明白白翻的是娘娘的牌子,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金娘娘实际并不想承认,但又觉得这事儿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了,回避不是办法。
翻个身,她沉沉叹了口气,“你不觉得,万岁爷好些时候是冲着魏姑娘吗?尤其这几回,我真真儿地察觉了,万岁爷待她不一样。不过天潢贵胄出身,不像那些馋嘴猫儿似的男人,见了荤腥就急不可待上手。他耐得住性子,爱潜移默化慢慢来,和魏姑娘来来往往这几回,愈发真周了,我要是再装聋作哑,别不会惹他不高兴吧!”
汪嬷嬷傻了眼,“万岁爷和魏姑娘?我瞧他们也没怎么呀……”
金娘娘横了她一眼,“你老糊涂了,老眼昏花。要怎么的?难不成当着你的面打情骂俏吗?魏姑娘是我宫里的人,我不开口说话,万岁爷碍于面子,只能干看着。”越说越觉得事情靠谱,搓着额角追忆,“浴佛节前一晚,我特特儿安排她在御前听差遣,万岁爷要是不答应,她能进去伺候洗漱更衣?不过碍于斋戒,没法子更进一步,现如今……”
汪嬷嬷明白过来,“既这么,干脆和魏姑娘明说了吧,问她愿不愿意伺候万岁爷。”
“我说过了,说了不下三回,她回回不答应。”金娘娘苦闷道,“所以我打算出昏招了,你去弄碗蒙汗药来,把她灌晕乎了,安置在我床上。”
汪嬷嬷听得张嘴伸舌,“娘娘,您这真是昏招儿,回头别再闹出事来。”
金娘娘说:“能闹出什么事?爷们儿占了便宜,高兴都来不及。至于魏姑娘,抬举起来,晋位分就是了。男人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早点儿办完了,大家都省心。”
汪嬷嬷毕竟是尚仪嬷嬷,想得比金娘娘深一些,“这么干,怕魏姑娘不乐意,回头反倒记恨娘娘。”
金娘娘说:“装的,世上有几个女人不愿意随王伴驾!再说我就是想拿她讨好万岁爷,让万岁爷称了心意,没准儿我爹的事一划拉就过去了。至于她怎么想……等生米煮成熟饭,了不得哭闹哭闹,万岁爷多往她房里跑两回,慢慢也就顺服了。”
汪嬷嬷眨巴两下眼睛,迟疑道:“娘娘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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