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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因巅峰的快感而呈现停顿,昏沉中,只觉有双手轻轻分开我的臀部,伸指在那处入口试探,动作虽柔和却坚定,不顾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挣扎,硬是塞了进去。我的每块肌肉都处在极乐后的放松之中,连声音都有些嘶哑,本想斥令他住手,张开嘴,一时却只能发出几个喑哑的音节,正心中大急,无计可施之际,天花板上突然传来格雷低沉冷厉的语声,字字清晰:“三号,回来。”身下的那只手一顿,最终还是服从命令,抽了出来,接着脚步数声,便要离开。我终于能说出话来,虽然沙哑,倒也还听得懂:“等等……三号,走之前帮我将灯关掉,有光我睡不好。”略一沉静,接着四壁的灯果然一盏接一盏地灭了,连同所有曾发生和不曾发生的事,一切都笼罩在了深浓的黑暗中。房门口传来一瞬的光亮,三号的身影闪出门外,房门再度合拢,将整间屋子还回黑暗。我微微动了动手臂,肩背处立即传来火烙般的牵痛,我的心却放了下来,行家出手倒底与众不同,三号果然是好手,虽打得我血痕交错,疼痛不止,却没有一处真正伤到我筋骨。我闭着眼,算是小憩,意识却集中到全身的肌肉上。我要尽快地恢复行动力。留给我的时间,只怕不多。柔软的床褥散着阳光的芬芳,为我打理客房的服务生必定很细心。黑暗中,我静静地躺着,等待着体力的恢复。背上的伤痕不时传来刺痛,提醒我刚才曾经历过怎样的激狂。凡发生过的,必留下印记。我的人生,自格雷将我软禁之日起,就再也不能回到原位。菲儿是死在病床上的。她得了骨癌,发现时已是晚期,我得知消息后,只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雪白的床褥上,她的美丽并未因病痛而消失,苍白着一双手,拉住我,泪光微闪,含笑要我代她活下去。会这样说,分明是格雷已将对我所做的一切告诉了她,十有九还让她看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带子,可她再见到我时,神情依旧恬静,投向我的眼光中,依旧充满了爱,和信心。她是真正的天使,给深渊中的我送来最后一线光明。因为她,我没有彻底迷失成欲望的奴隶。菲儿下葬的那日,我趁乱逃了出来,防范出乎意料地松,或许是所有的守卫都认为我已丧失行为力,连格雷也不例外。动用最后一点人脉,我离开了意大利。没有想要回去报复谁,无论是格雷,还是出卖我的经理,过往的岁月都被我斩断在大洋那端,自此后,我只想如答应菲儿的那样,好好地,平静地生活下去。谁能料,竟有一天,我还要回来面对这一切。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凌晨三四点时分,就算没有睡熟的人,反应也必比平时差些,何况经方才鞭打那幕,只怕没人会想到我还能起床。束紧衣物,悄悄地穿上鞋,我摸到了房门口。黑暗中行动固然不便,却有效地瞒过了监视器,这是三号的疏忽了。三号显然有些心乱了,否则以他这种行家,不会犯这种错。事实上,我的运气实在不错。拉开房门前的最后一件事,是将点燃的打火机丢在房中的地毯上,望着蓝色火苗迅速在地面上窜起,我微微一笑,闪身出门。来时便已发现,我的卧室就在格雷的左近。虽不明白格雷是何用意,或他只是想方便随时虐我,却不料正为我提供可乘之机。逃亡的经验对我而言已经有过几次,知道越是危急,越需要冷静。走廊两侧,守卫的身影隐约可见,幸好,我房间的灯都已熄灭,面前这一段路都笼罩在浓浓的黑暗中。敌在明,我在暗。这便是我要三号关灯的又一个好处。稍走几步,我紧贴在墙角饰壁里,屏住呼吸,注视着咫尺外的动静。我的房间内,火灾警报的尖利鸣声突然响起,凄厉划过静夜。两个黑衣人自走廊的尽头急速奔出,一眼看到大开着的房门,面色剧变,扑了进去。紧邻的门打开,格雷头发微乱,俊脸紧沉,素来讲求风度的身形竟似有一丝仓促,毫不犹豫冲入我的房间。楼梯口传来纷沓的大群人的脚步声。就是现在。我轻巧向前一窜,闪进了格雷的房门。站定,这才发觉一颗心怦怦地激跳,似要冲出体外。今天,果然是我的幸运日。门外的声响越来越杂乱,一些冲往楼下,一些搭电梯向上,另一些似是在院中发动了汽车,轰隆隆地好不热闹。这些想必都是去追击我的,却没一个想到进格雷的房间来看一看。怪只怪格雷的洁癖太重,做下人的自然是能避则避。驭下太严,也有它的坏处。我第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手提电脑。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分钟,也许是半小时。半掩的房门微微一动,格雷神情似有些烦躁,边扯着颈间的领结,边跨了进来。总算等到了。我无声松了口气,从房门后转出,一柄银光闪亮的左轮在三步外对准他:“格雷,别动,我真的会开枪。”格雷的反应大出乎我意料。并非一般人该有的僵硬或警戒,而是猛地转过身,直直地看向我,声音里似有一丝微颤:“你……没走?”我不得不扬了扬左轮,提示他身为阶下囚的现实:“我会走,不过不是现在。这之前,先借你的电脑一用。”格雷恢复了镇定,一瞥我手中枪,淡淡道:“原来你还没忘记我会在枕下藏枪的习惯。”“那是我的运气,也是你的不幸,”我反手推上门,冷冷道,“快些,不要逼我杀你。”或许是我的杀意确实凛厉分明,格雷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顺从地走到电脑前,输入密码,接通网络。“很好,现在,我说,你做。只要有一处不对,我就开枪。”格雷意外的服从令我有些忐忑,面上却不敢稍露,“听清楚了,凌庄a股……”格雷的手指噼啪敲击着键盘,越敲面色越惊讶:“你……你被冻结的产业什么时候恢复了?”“昨天。”我一边要留意屏幕上的字是否敲错,一边还要分出七分精神来提防格雷的异动,实在辛苦,“你是用家族名义冻结我产业的,可惜你大概忘了一条,若族中有三个长老以上联名签印拒绝,这份命令就会无效。”“三个长老?”格雷想了一想,终于明白,面色也跟着阴沉下来,“你怎么会有他们的签名?”我耸了耸肩:“他们不是欠我人情,就是有把柄落在我手,怎敢不签。”“那你为何……”“为何不早点回来抢这份家产是么?”我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由冷冷一笑,“格雷,你已将我逼得生不如死,真以为我还会想回来么?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想再遇见你。既已说到这里,我不妨都告诉你,昨天的股市操控,全是我一手所为。”格雷眯起眼,阴鸷地看着我:“不可能。就算你名下股权都已解冻,就算你已安排好代理,可你的资金还是不足——”突然愣了一愣,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来。报复的滋味实在不错。我笑得有一些愉悦:“想通了是么?不错,我哪有那么多资金可用,一日的争夺,已是快耗尽家底……强弩之末而已,最多只能维持到今天上午,午时必会全线撤出……可惜,这把梭哈,你没敢跟。”“那你现在想怎样?”格雷沉默半晌,居然未曾发怒。这样的格雷,怎么看,怎么令人心寒。我再错不起第二次。夜风从青石屋顶上呼啸而过,更衬出屋内的死寂。格雷无声地和我对视,灯光下,他粟色的头发如丝一般浓密,脸部轮廓峻岸分明,衬上深邃的碧眸,挺拔的身形,贵族特有的风度淋漓尽致,怎样看都是一个完美无缺、不可多得的好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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