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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航。”
高平江那个气啊,搞了半天,当我杨白劳啊。高平江想抽身了。
但是杜玫抱着他的背不让走:“阿航,给我。”杜玫在模模糊糊中寻找高平江的嘴唇,高平江不得不低头把自己舌头给她。杜玫力气不够,叼着就吸上了。
高平江一面跟杜玫深吻,一面琢磨上了:杜玫今晚上想要徐航,可是这小子今晚上没空,得陪新娘睡觉。那么做为徐航的好兄弟,比亲兄弟还亲的铁哥们,我有没必要为朋友两肋插刀,不辞辛苦,不计报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么一想,高平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计较,不就是点体力活吗,就当学雷锋啦。
高平江感觉到杜玫虽然浑身无力,身体却本能带着,在一圈圈绞紧。高平江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弹性十足,当下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于是发力抽-插。
杜玫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了那潮水的涌起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10点多,杜玫才醒过来,头疼欲裂,最初几秒钟,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神智略微清楚,杜玫一扭头,忽然看见自己身边睡着一个男人,不由得吓得“啊”的一声尖叫。
高平江猛的睁开眼睛,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怎么了,塌方了?”
杜玫吓得往旁边一个翻身,结果“咚”的一声连人带床单掉在了床下。
高平江定了定神,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北京,不是在昆仑山,转头看看杜玫:“你怎么睡地上去了。”高平江想伸手拉她。
“别过来,别过来。”杜玫惊恐万状,手乱挥,脚乱踢:过了几秒,平静下来了:“你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
杜玫忽然注意到高平江是全-裸的,赶紧看了一下自己,顿时又是一声尖叫:“你昨晚上你干了什么?”
高平江好笑:“你说我干了什么?”
杜玫醉得太厉害,什么都想不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没干,对吧。”杜玫满怀希望的说。
高平江生气:“我是这种人么?你怎么可以这么藐视我。”
这话怎么理解都成,杜玫松了口气:“嗯,我就知道你表面流氓,实际君子的啦。”话一说出口,忽然发现高平江正在大为生气,晕,原来他的意思相反啊。是啊,他就是个流氓嘛,自己怎么会以为流氓有道德。
高平江却已经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你真不知道?”
杜玫摇摇头。
“你昨晚上可是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很享受的。”高平江觉得自己正在被严重挑衅,“这种事,总会有点印象吧。”
杜玫无辜的又摇摇头:“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玫忽然纳闷了:到底谁审讯谁啊,到底谁迷-奸谁啊。靠,这小子怎么比我还委屈。
高平江还真郁闷上了:代朋友劳动已经够令人郁闷了,劳动完了,还被诬陷没劳动过,真真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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