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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照片是要挂在跳伞俱乐部展览的,搅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说,谁叫你一个大男人肉皮那么嫩的,这能不能p掉啊?
&esp;&esp;最要命的是跟拍录像,记录了向芋是怎么杀猪般地嚎叫,生怕靳浮白死掉。
&esp;&esp;顶着巨大气流,她面部狰狞得没眼看。
&esp;&esp;向芋看完,脸彻底黑了,还以为靳浮白会调侃她,等了半天,没等来身后人的半句话。
&esp;&esp;她满是纳闷地扭头,撞进他深情的眸光里。
&esp;&esp;他说:“小傻子,这么怕我死啊?”
&esp;&esp;那阵子他们真的是一直在玩,只要有空,天南海北哪里都去。
&esp;&esp;这种疯狂享乐,其实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减肥前的最后一餐暴饮暴食,像是开学前的最后一晚通宵打游戏。
&esp;&esp;怎么说呢,像是最后的狂欢。
&esp;&esp;邻近5月,靳浮白带着向芋去洛城看牡丹。
&esp;&esp;那天天气很好,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脐短袖,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园里,满枝头的牡丹盛放,碗口大的花开得又美又艳。
&esp;&esp;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sp;&esp;向芋感受着腰上的触感逐渐下移到臀上,她咬咬牙,回头瞪他:“你做人已经够风流了,做鬼还是安生些,免得阎王瞧不上你,不准你投胎。”
&esp;&esp;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要多不正经有多不正经:“那要看阎王,是男是女了。”
&esp;&esp;初春这些年,你开心吗?
&esp;&esp;向芋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毕业那年,拎着行李到处走。
&esp;&esp;后来索性行李箱都不收拾,就那么摊开着放到下一个星期五,靳浮白接她时就会拉上行李箱一起,在周末继续去旅行。
&esp;&esp;行李箱很大,占据半个后备箱,洗漱包里他们的电动牙刷一黑一白,挨靠在一起。
&esp;&esp;向芋撅在后座上,背对驾驶位的靳浮白,和每个星期五一样,检查行李,问他有没有给她带经期的止痛药。
&esp;&esp;这种机会靳浮白不会放过,干脆解开安全带坐到后面去。
&esp;&esp;他拍一下她的臀,语气暧昧:“你说我能不替你想着么?你的什么事我不记得?”
&esp;&esp;这样忙着旅行的日子,时间过得很快。
&esp;&esp;等到再有机会和唐予池一起好好聊天,已经是7月盛夏。
&esp;&esp;他们坐在一家新开业的咖啡厅里,向芋抱着平板电脑点餐过后,把平板递还给服务生。
&esp;&esp;一抬胳膊,露出手腕处的一道紫色瘀伤。
&esp;&esp;唐予池一口柠檬水差点喷出来:“你那个紫印子,怎么不贴个膏药?”
&esp;&esp;“贴什么膏药?”向芋纳闷地问。
&esp;&esp;唐予池最近被唐母强制塞进了朋友的公司,穿了件白色衬衫。
&esp;&esp;估计是不习惯,他特别不自在地把衣摆从裤子里揪出来:“你干妈最近可能是更年期了,看什么都不顺眼,我半夜起来吃个泡面,她都要叨叨我半天。”
&esp;&esp;“又不是我半夜起来吃泡面”
&esp;&esp;“你好歹遮一遮!你手腕子上这个捆绑、束缚的痕迹要是让她瞧见,你完了,你可能会得到三小时持续说教大礼包。”
&esp;&esp;向芋“嘁”一声,举起手腕:“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我这是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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