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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太后还再想,大将军一家的兵权是不是该让皇上早些收回了呢?他们一家人建立的功勋已经大得不能再大,这样下去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岂不是坏事儿?只要大将军没有了兵权,不论红衣入不入宫。太后都会立时除之而后快:妖孽岂能久留。太后看着红衣远去了,她闭起了眼睛来。不言不动。皇上道:“母后——!此女杀不得啊。”太后冷冷一哼:“皇帝地心思不要认为哀家不知道,她要入宫?万万不可!”皇上道:“母后,儿臣让她进宫也只是为了江山社稷,还请母后想长远一些。”太后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了一眼皇上:“只为了江山?皇帝不是早早看上了红丫头?不要以为你的母后已经老糊涂了。哀家有什么不知道或是不明白地?不说罢道:“母后,就算儿臣有份私心,可是儿臣依然是以江山为重啊。”太后哼了一声:“你现在当然是如此说,日后红丫头进了宫怕就难说了。再说,哀家决不会允许红丫头进宫。她——,是个妖孽!不要说让她进宫了,就算是让她活着都会祸乱天下!”皇上听到这里不觉失笑:“她哪里是什么妖孽了?只不过此女胸学所学有些惊人而已。正好助儿臣建一个不世地王朝。母后。您还允了儿臣所请吧。”太后又闭上了眼睛:“前面朝廷地事情哀家是不闻不问地。只是这后廷吗?皇帝也不用过问了。”皇上有些不太高兴。他沉默了半晌又道:“母后。此女万万杀不得啊。只说她地父亲。现今我们也杀不得。”太后眯着眼睛:“她地父亲?现在四海升平。边境安静。那个老将军已经辛苦了半生。你这个做皇帝地不该让人家休息一下。好好享享福?”皇上听得一震:“母后——。现在还不到时候啊。没有了他对蛮夷地威慑。边境根本不可能安静地了。”太后大怒。她一拍桌子:“皇帝真以哀家是无知地妇孺吗?我们王朝除了他已经别无大将可有用了吗?”皇上点头道:“将军是有,但是,母后,帅才难遇啊,大将军此位现在还动不得。”太后猛然睁开了眼睛:“皇帝,你是不是决意要保她性命,还要纳她为妃?”皇上想了想点头:“还请母后体谅儿臣的本意,儿臣也是为了霸业,不是为了儿女情长啊。”太后盯着皇上瞧了半日道:“皇帝,御林军的兵符可带在身上,取来哀家瞧瞧。”红衣回府后先更了衣: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了,贴在身上非常难受。红衣刚刚换完了衣服,还没有来得及重新梳洗,大将军与楚家父子、靖安王爷就到了。听到父亲等人地到来,红衣安心了不少。但是事情实实是宜急不宜缓,她看看镜中的自己,对布儿道:“挽起来用钗定住就好了,越简单越快越好,我有要紧事儿要出去见父亲等人。”布儿不知道主子出了什么事情,但看那湿透的衣服也知道事情不小:自家主子地性子她还有个不知道?什么事儿能让自己的主子汗湿重衣呢?布儿手脚麻利地替红衣挽起了头发,然后红衣便急匆匆奔花厅而去:她已经吩咐人请大将军等人到花厅中相等——现在真真是事急从权了,而且内宅相对也安全些。大将军在厅中焦躁的搓着大手,楚家父子也是眉头深锁,靖安地脸色较往日里苍白了三分:太后这个时候忽然宣了红衣进宫,而且几个同时被事情绊住,并且一点儿也没有得到消息,这就表明太后有意一言不和就会杀人了。大将军等人在得到消息后,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虽然同时得知红衣回府了,可是想来惊险至极吧?大将军和楚家父子、靖安郡王这才马不停蹄地赶到了郡主府——看来已经不用再瞒红衣什么了,现在红衣想必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人匆匆见了礼,便想唤来喜儿同萧云飞进来吩咐些事情:她想让他们在外面看紧些。莫要让人接近花厅周围——皇上既然能得到消息,就表明侍卫中有皇上的人。能信得过的人也只有萧云飞、来喜儿与柳家兄弟了。但是红衣还没有唤人,萧云飞已经闪身进来了。他地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担忧:“郡主,我们——郡主府被御林军给包围了!”萧云飞地声音听上去并不如何惊恐,只是低沉的很,一个字一个字咬得极重。他并不是害怕,他只是在担忧郡主一家人地安危。大将军闻言大怒。一掌下去就拍碎了一张桌子:“我们一门为朝廷卖命几十年,忠心耿耿从无差错,今日居然疑我等到如此地步,这、这——说道:“兔死狗烹啊,奈何奈何。”靖安是皇族的人,他的面色一红:不管是太后还是皇上。此事做得都无义至——圣王那些人可是刚刚伏诛不久啊。没有大将军,当日的皇帝就不可能会坐得稳皇痊,没有大将军。边境哪里会安静了这几年?最重要的是,大将军一家人忠心可鉴日月:虽然功劳慎高。可是从来没有对朝廷要求过什么,他们认为他们所做都是应该地。这样的臣子怎么可以如此对待?靖安也明白太后与皇上敢如此做得原因:圣王等人的事情,楚家父子一直是暗中行事。朝中根本就无人知道,更不要说世人了;而大将军这次参与平叛也是极为秘密的,各将领虽然接到了命令,但是却是不知道要对付的人是圣王,也不知道是平叛。这样天大的功劳,只要太后与皇上不承认、不昭告天下,那么大将军这些人虽然出生入死但是一样寸功未有!靖安握了握拳头:人掌有权势后便会变了吗?变得如此地不堪?皇上也不过刚刚解决了所有的隐忧,一向看着英明果敢的皇帝,居然也能做出这样地糊涂事儿来?大将军听到楚先生的话后,忽然收了怒气也是一叹:“无他,不过是——”楚一白淡淡地接口道:“功高震主!”一时间屋中再无人说话,就是这四个字,因为大将军与楚家父子已经劳高震主,朝臣与世人对皇上的赞誉,远不如对楚家父子及大将军地赞誉要多。红衣忍不住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儿,过去扶大将军坐下,也没有叫人进来收拾那一地桌子碎屑: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是商议正事儿比较重靖安看了看屋内地人,想了想后一叹:“也许我不该来,我来,让你们更不敢畅所欲言!我还、还是走吧。我去求求太后与皇上,怎么可以这样待有功之忠臣。”说着靖安站了起来,楚一白一把拉住他:“说什么混话呢?我来问你,你要看着郡主人头落地,还是要看着郡主入宫为妃?!”靖安咬牙,再咬牙,然后道:“但是——”大将军道:“没有但是,你就是靖安,你也只是靖安。我们相信你,莫要再废话了,快说怎么办才是正经。”楚老先生一笑——他现在还有心思在笑:“王爷,你要去求太后与皇上开恩,能救得下来吗?太后与皇上听到有功之臣四个字,怕是会让我们死得更快些吧?快快坐下吧,大将军说得对,我们商议正事儿要紧。”靖安听到众人的话后依然有些迟疑,因为最重要的那个人没有开口说话,他不自禁的看向了红衣。红衣轻轻点头:“你是我的兄长,我有什么信不过自己的兄长?而且,小妹现在有危机,兄长难道要撒手不顾?”红衣知道靖安以命相护自己,现在求去不过是怕大家因他的身份而尴尬,所以说此话只是安慰他罢了。正文三百二十九自此得逍遥红衣说话表示自己相信靖安后,又想到了靖安同自己这些人在一起的危险,便道:“天家身份让兄长为难小妹知道,不过小妹更加知道兄长不是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但是每个人都不只是为自己而活着,王府中还有许多的人需要王兄负责,所以,王兄,你是去是留,我都相信兄长待小妹的一片赤诚,我们厅上的人也不会疑心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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