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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四殿下身边还有几个有点用的人。”齐溟眯着眼睛看着脚下发生的事,“还是应该说褐风的防守太松懈了?”“既然都已经偷出来了就不用去管造成这一事实的原因了。”我懒懒地说道,但齐溟却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哼了一声。“若是这么简单就能偷出来,褐风就不是褐风了。”齐溟沿着黑衣人们逃跑的方向看去,示意我将整个结界向东方移动一些,然后指着底下的一片小树林,“大概就在这里,你用‘识’看看。”我依照他的说法用手指构成三角形,透过识妖术检查着整个树林。虽然名字叫识妖术,但确切来说这是个可以看破伪装的法术,很快在树林的中心,我看到了一个肉眼发现不了的人,披着绿色的斗篷,想必是施展了隐身术,从身形和向他靠拢过去的黑衣人看来,那毫无疑问就是玄孝摇了。“殿下。”三个黑衣人谨慎地确定了周围没有别人,向着玄孝摇跪下,其中的一个将手中的物品托在双手上高举过头。玄孝摇张望了一下四周,终于撤去了隐形结界,接过黑衣人递来的东西,把包裹着的布扯开一角,一下子眼睛都亮了起来。“妖血,这就是妖血…”玄孝摇痴迷地看着反射着月光的明亮的剑身,手不由地开始拉扯剩下的布,“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妖血,这样我就可以…”“殿下请小心,这妖血可以夺人心智…殿下?殿下!”“呵呵…我得到了妖血,只要有了它,溟就是我的,神祭宝座也是我的…”裹着剑柄的最后一层布也被掀开了,我看到了整把剑的模样,并不是浮现在我的梦里的样子,剑柄上没有墨焰两个字,也不是那种梦幻般的黑色材料,而是暗红色,平实而坚固,却好像什么没有任何生气。“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转过头看着齐溟,“墨焰应该是…”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下方的树林出现了一抹异常的血红。妖血的剑柄上发出了黯淡的红晕,闪亮的剑身变成了妖异的鲜红,就仿佛沾满了鲜血一样。红不断地增强,变亮,不久玄孝摇就好像握着一块烧红了的铁一样。红光照亮着周围,把附近的树干树叶都映得血红,让人好像看见了血流成河的场景一般,有一种叫嚣着鲜血和屠杀的渴望。我的心猛然一沉,好像霎时听到了千百个嘶嚎的哭声,剑刃刺入肉体的声音,鲜血滴落的声音。有一种我熟悉的感觉,被包裹在一层坚硬的外壳里,努力挣扎着要解放,但却被血腥死死纠缠住。“殿下,四殿下!”“玄孝摇被迷惑住了。”齐溟用好像在叙述旁白一样的口气说着,我被他的声音恍然拉回现实,只见玄孝摇已经双手举起妖血,向着离他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挥去。他的眼睛已经不是原本的黑色,好像木偶一样没有神采,仅仅泛着血红的颜色。“殿下,请醒醒!”黑衣人用一种尴尬的方式躲避着玄孝摇的攻击,而玄孝摇就好像要身变成了个武林高手一般,招招切中要害。黑衣人不断躲闪着,不敢出手还击,然而玄孝摇的攻势越来越猛,眼看着剑就要对准黑衣人的头颅落下了,玄孝摇的动作却忽然停下了,一支不知从哪里射出的暗箭插在了他的手腕上,握在手上的妖血应声落地。“殿下!”黑衣人眼疾手快地卷起地上的布条,然后向地上的妖血冲去,但是比他的动作更快的是从远处飞来的一颗明亮的法术火球,仿佛子弹一样向玄孝摇笔直飞去。黑衣人顾不上妖血了,转而向他们的主子扑去。剧烈的烟从树林中升腾了起来,我们也不得不后退以免不自然的烟雾飘向暴露我们的所在。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我们持续后退着,但烟却始终没有消散的迹象,整片树林都好像要被白烟笼罩起来了一样,然而我却丝毫没有从中感受到火的气息。“奇怪了…难道…!”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可能性,刚才的火球也许根本不是火球,而只是一个释放烟雾的障眼法,“齐溟!”“晚了。”齐溟俯视着底下,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跟着低下头看,虽然被烟雾笼罩,但却能感觉到有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而来,少说也有五、六十人。火把点起,驱散了烟雾,树林内已经完全变了样。玄孝摇和他的三个黑衣部下被围得严严实实,妖血已经不在地上,而是被一个领头模样的褐风成员握在了手里,剑柄部分用布缠着与皮肤隔离了开来。“嗬,就这么个小鬼?难道玄岭已经没有别人了?”为首的轻蔑地挑衅着,慵懒地架起一条腿到马背上,不屑一顾地侧对着玄孝摇。地上的玄孝摇已经恢复了清醒,被三个黑衣人小心地护在中央,看到刚刚到手的猎物又跑了自然不甘到了极点,“你…你是什么人!”“小孩子对长辈说话难道不应该更加尊敬一点吗?”他挤了挤眉毛,“看来玄岭的皇子还是那么没教养,哈哈!”讽刺侮辱的话让在场所有的褐风都大声笑了起来,而身份被拆穿的玄孝摇则是被辱得咬紧了牙,握紧拳头。“休得放肆!我…我是…”“哦?你是什么?”“我…我是玄岭下任神祭!”玄孝摇一咬牙,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下任神祭?”首领伸了伸手示意安静,树林沉寂了几秒钟后,爆发出了他一个人响亮的大笑声,“哈哈哈!一个连主神也没有的国家竟然还有人自豪地说自己是下任神祭?哈哈哈!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笑的事!”“你!”“还以为诱出了什么大猎物,弄了半天只是一个没用的下任神祭。”他叹了口气,“不过总归也算是玄岭的皇子,先抓回去再说。”他懒洋洋地把视线从妖血移到玄孝摇身上,然后故意把妖血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可不是你能碰的,看长得细皮嫩肉的,不如卖去当个小倌,不知道玄岭皇子的滋味会怎样,哈哈!”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玄孝摇恐怕是第一次听到如此侮辱他高贵身份的话语,气得连嘴唇都哆嗦了起来。但还来不及说任何表示愤慨的言语,只见褐风的首领轻轻把手掌向下一挥,几十个人同时向被围困的猎物冲去。“齐溟…”我看向齐溟,正要询问是否需要出手帮忙,却见慌张的玄孝摇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突然镇静下来,双手交叉,口中念念有词。围绕三个黑衣人的地面回应着咒文,发出了轰鸣,土构筑成的壁障从地下耸起,将褐风阻挡在了壁障之外。“看不出他还真有点本事,”我惊讶地看着地面上的法术,“该不会是肾上腺激素的作用吧…”“…什么?”齐溟疑惑地转过头来。“一种激素,说了你也不懂。”我用最省力的方法回答他,然后回到正题上,“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虽然那个壁障做得的确不错,但在火法术的攻击下很快就会崩垮。”“你想救他?”齐溟语气里的不赞同让我皱了皱眉,“他至少是条生命,就算卖他个人情也好。”“那还要看他领不领情。”齐溟冷冰冰地说道,“与其花功夫救他,还不如趁他引开褐风注意的时候把你的剑夺回来。等剑丢了,褐风也没心思去管他了。”“听起来有点道理,可是要怎么把剑弄过来?”“呼唤。”齐溟顿了顿,“那是你的剑,几百年前承载了你的血液,接受了你的心灵,所以只要你呼唤它,就能将它唤醒。”“呼唤…”我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一个个字地念出声,“墨、焰。——像这样?”齐溟还没来得及回答,我的心里忽然像被电击了一下,一股微弱的颤动顺着我的血管我的神经扩散到了整个身体,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回应我,像迷路的孩子在用孱弱的声音寻找着归处一样。“墨…焰…?”我又试了一次,又是一次心灵的颤动。比之前的强了一些,但依旧弱小。“墨焰,墨焰!我在这里,是我,辰!”我放开了声音,感受着胸膛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亲切。那是属于我的东西,与我分享胜利的战友,与我分享生命的伙伴。鼓动越来越强,我仿佛都能听见心跳一般的声响,在那血红的外壳底下,墨焰的心脏在跳动,它在苏醒,在努力冲破枷锁。“嗯?怎么回事?”握着妖血的褐风首领也发现不对劲了,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剑。剑身开始自发地泛红,与先前的那种红不同,这次整把剑都好像被包裹在一层红光的结界中一样,并且开始晃动,企图脱离褐风首领的手。“喂,这把剑怎么了…来人,来人帮我握住它!”原本专心对付玄孝摇的褐风成员们闻言纷纷转移了注意,几个靠近的大汉伸出手死死地抓住妖血,可是妖血却好像被一双更有力的手抓住了一样,在四、五双手中挣扎。更多的人围了过来伸手帮忙,手压着手,人压着人。“墨焰!回来,回到我身边来!”再一次的呼唤,红光终于挣脱了十几双手的束缚,将十几个人组成的人堆掀翻在地,犹如火箭冲上天,红光带着剑穿入我的结界,落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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