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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话竟惹得他大笑起来,“想要我命的人多了,无妨再多你一个。”
他彻底没了和她周旋的耐性,直起身脱了衣衫,见她羞愤的连脖子都红了,耳珠子仿佛滴血琥珀,再忍不得,饿狼似的扑咬上去。
手上的触感最为直接,柔嫩的不可思议,他微微皱眉,难得生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来。
南漪在他摸上自己时几乎晕厥,此时吓得连哭都哭不出声来,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缓了许久才咽下,隐约觉着,自己怕是活不成了。最后疼的浑身颤抖,连牙关都咬合不住,再无一丝力气抵抗,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寮房没有燃灯,可今晚的月色出奇的好,冷白的凝光撒在他的侧脸,明明是那样好看的人,可正在做着禽兽一般的事。她想,原来禅奴说的是真的,凉人到了夜里是要化兽的。
南漪的天地瞬间崩裂,世间万物都仿佛静止。
她高高扬起颈子,眼前凝成一层雾气,她想,自己今夜要死在这里了。
一丝嫣红落在灰白的褥子上,像夏末随风辞柯的落英,一切都止于最美的那一刻。
可见她疼得几乎半死,他也终是发了些善心,忍住高涨的欲望,略停下动作,打算给她片刻喘息。
月光下,她半睁着眼睛,他这时才发现她的瞳仁竟是琥珀色,一边眼角旁还有颗泪痣,眉目若远山含黛,清醒时,顾盼流转,一颦一簇之间,皆是不自知的风情。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俯下身子凑近,声色亲昵得仿佛情人间的呢喃爱语。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可他也并不十分在意。如今她早已虚脱无力,只随着他的动作,如海中的一叶泛浪扁舟,浮浮沉沉。
梦醒
南漪这场梦做了很久,她梦见自己又回到青苑,天气晴好的春日里,先生带着她在后庭移种香附子,她在人前总是一副持重端庄模样,唯有在先生跟前,才少有的流露出一丝顽劣俏皮。
抽出一根香附的根茎,懒散地蹲在廊下逗弄熟睡的貍奴,草药的幽香惹得猫儿躲避不及,她不依不饶,追着用那细草瘙弄猫耳朵,貍奴烦不胜烦,伸了伸懒腰爬起来,几下蹿跳,顺着矮丛爬到树上,又继续睡去了。
先生无奈浅笑,轻捻胡须,遥遥用手指轻点她。南漪肆无忌惮地笑笑,反手将香草随意在发中一插,抬头看天上的薄云,又是一日好光景。
明明是那样的朗日晴空,午后却突然变了天,晌午刚种好的香附,一场豪雨过后,必要全都软烂在地里,她心有不舍,于是走进雨里,弯身打算带走几株。
这场雨真冷啊,不多时,全身都湿透了,脆弱的植株经不得风雨,她一棵都搭救不得。
突如其来的沮丧,为什么这么难过?
她很少落泪,因为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地方,可她哭的抽噎,快要续不上气来。
茫然无措着,站在雨里回首,看见先生躺在堂中的箦床上,白衣宽袖,安然睡着。
可她知道,她再也叫不醒他了,从今往后,她只有自己一个人。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见雨打在窗棂上的声音,挣扎着醒来,哪里是明媚的青苑?昏沉的天光,湿冷的寮房,手指微微动了下,身上仿佛被石磨碾压过,每一寸都是疼的。
疼痛令记忆回笼,手腕已经被松开,她咬紧牙关移动,揪住薄被掩住春光,用尽全力撑身坐起。
那人已经不在了,可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比比皆是。灰白褥子上,几朵枯萎的凝红,干涸后,变成黑紫色的疮疤。
她的手指拂过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心上一片荒芜,死死的咬住牙,才勉强将涌上喉头的哽咽硬吞下去。
拾起散落的衣裙,抖着手打算穿衣,可颠来倒去地翻看,破碎的深衣,哪里还能穿?唯有小衣和襜襦还算完整,好歹穿上,勉强蔽体。撑着炕沿下来,两只腿犹绵软无力,缓了许久才站起来,身下仍然是不可忽略的牵痛,她似懂非懂,恍惚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是越发羞愤难耐。
翻遍了寮房,好在找到一件宽大僧袍,囫囵穿上,打量天色,漫漫蟹青色的晨光渗屋里来,应是时辰还早。可此时她哪里还顾得上几时,一头冲寮房门口踉跄奔去,用力哐啷一下打开了,可下一刻,她浑身僵硬地钉在原地——
噩梦里的那个人正背对房门,负手在阶前静立。
听见身后响动,回身见她一脸苍白地站在槛内,正满面惊骇地瞪着他。
湛冲闲适地上下打量她这一身穿着,视线不由被她颈子上的红痕吸引,似乎这印记令他想到了些什么,取悦了他,于是放软了神色,浅笑道,“醒了?”
戏弄
湛冲漫步上得阶来,站在门口与她对望,又一步步将她逼回房内。
他反手合上房门,目光在她身上放肆的游走。
果然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儿,便是身着这土灰宽肥的僧衣,也难掩倾城国色。可惜她脸色实在算不得好,让十分的颜色顿失了三分。
南漪手脚发麻,没想到竟然被他堵在门口,如今脑海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何计较。
“你不累吗?怎么不多睡会儿,醒的这样早。”他向来寡眠,再疲乏的时候睡上两个时辰也足了,只是没想到她这个时辰就醒来。
南漪羞愤地狠盯住他,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无耻至此,他对她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如今怎么还能这样云淡风轻似的和她说话,仿佛两个人是久识的老友,在闲话家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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