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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晴慌了,急忙解释,说:“我是他的私生女,为了他的家庭,他一直隐瞒着这件事,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刘岑辉遗憾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假装惋惜的叹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没什么可谈的了。”见不得光的女儿,想必都不受宠,不然怎么可能连他专门找人打探之后也打探不出丁点消息。
这样的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还不如当做人情送给他们二人,而且就算她受宠也不受影响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毕竟她还有筹码在自己手里,到时一样可以拿来当筹码,所以……
当说完那句话后,刘岑辉在她冰凉得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左拥右抱的搂着那两个女人离开了包厢,临走时,那两个女人回头同情的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无情的转头离开。
“不!”见刘岑辉离开,丁晴绝望的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包间,可是她没听到自己的回音,返回她耳里的还是那该死的震耳欲聋的音响声,这声音在她现在听来,就是来自地狱的勾魂铃声。
刀疤脸男人和满脸胡茬男人见刘岑辉带着自己的两个女人离开,丝毫没觉得不妥,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似的,况且这里有这漂亮的一个清纯美人儿在这里,他们哪里还需要那些个庸脂俗粉。
两人互望,嘴里发出“嘿嘿”的怪笑声,摩擦着双手,有一个还滴下了口水,目露猥,琐的一起朝丁晴慢慢靠拢。
丁晴已经不再求救和求饶了,彻底放弃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在极度渴望他们的到来,她闭上双眼,收起已死的心和听觉,任凭他们摆布起来。
待丁晴醒过来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只觉得身上疼痛无比之余凉嗖嗖的,想也不用想,她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一整晚她都没睁开过眼睛,直到感觉身上的两个人停止了动作,躺在沙发上的丁晴才缓缓的睁开双眼,两眼无神的朝包间里转了一圈,那两个男的此刻正赤果果的躺在地上,打着呼噜,熟睡着。
她瞪着愤恨的眼睛,瞳孔都快要掉出来的望着地上的两个人,一股愤恨的怒火直冲脑门,她紧紧握住双拳,恨不得上去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将他们大卸八块以泄心中之怨气。
她最恨的是刘岑辉不拿自己当回事就算了,竟然把她送给了别人做礼物,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几近扭曲的脸上有滴泪水滑落,是自食恶果的泪,悔恨的泪,恨在心底生根发芽,不报此仇她誓不为人!
丁晴忍着痛缓缓的抬起手拭去脸上的泪,却发现白皙的手臂上伤痕累累,想必昨晚又是一番惊天动地,此刻她浑身疼痛,犹如被车碾过一样,想要从沙发上坐起来都很无能为力。
趁他们两个还在熟睡,丁晴忍着痛艰难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低头朝地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只见衣服已经破烂不堪孤独的躺在他们的身下,她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去吧。
她真希望自己醒来时已经疯掉,那样就不管有没穿衣服,直接跑出去,也不会在乎丢不丢
脸了。
可惜他没疯,她不仅没疯,而且不能疯,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疯了,就算要疯或者死,她也要先杀了地上的两个人,杀了刘岑辉,不然她这辈子都不得安宁。
这时,她发现有一套西装散落在两人中间,没有被他们压住,丁晴小心翼翼的走下沙发,蹑手蹑脚的赤果果的弯腰去捡西装,她轻手轻脚,生怕吵醒他们两个。
也许是一夜辛苦,他们两个睡得特别死,并没有醒来,丁晴顺利的拿到了西装,顾不得脏和恶心,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她,直接套上了西装。
穿好衣服,丁晴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她顿了顿,又转身,从桌上拿起酒瓶子,眼里饱含着无比的憎恨和嗜血的欲望,这一砸,不死也得头破血流。
可在最后关头,在离他们的头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如果砸下去砸不死他们,吃亏的还是自己,来日方长,总有天会让他们死在自己手里。
她起身,转身,打开门,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包间,逃离了这个让她心生恨意和恐惧的地方。
走出“无色”,她抬头,失魂落魄的看着蓝蓝的天空,天空如此之蓝,她看到的却是黑暗,死里逃生的她没有劫后余生的高兴,而是心中燃烧起更为猛烈的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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