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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傅见驰拿起。小小贝壳衔在指尖,焕发出比徽章还耀眼的光彩。兴许是错觉,余砚看到上司的目光在贝壳之后闪了闪。“不客气,这里还有好多,刚才无聊捡起来看的。”余砚低头,在脚下周围瞧,“不过我觉得都没有那个贝壳漂亮。”在他继续翻找时,傅见驰把意外收到的小礼物放入了口袋。“余砚——”蔡小南在浪花边上不断弯腰捡拾,突然直起身,放大音量喊道:“我想到明天去哪玩了,我们去游乐园!”“游乐园?”余砚顿时绽放灿烂的笑容,朝他挥挥手,“好——”“果然游乐园玩多少变都不会腻。”一进游客场,蔡小南就开始四处乱窜。“你不要又迷路了。”余砚拉住他,小声提醒。“放心,这一年都来过多少次了,这里的地图我都能默写出来。”蔡小南指着一处游乐项目,“你还记得第一次来跳楼机时的表情吗?哈哈,我先去了。”“诶——”少年的身影迅速便小,余砚无奈道:“希望不要再迷路。”一年了,他的任务没有丝毫进展,每天跟蔡小南寸步不离,就是得不到一点线索,余砚都快忍不住相信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未了的心愿就是周游世界,游玩寻乐。他们去过最繁华的市中心,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还站在最高的商业大厦俯视霓虹璀璨的夜景,去装潢华丽的会展馆听某国大师的音乐会,也驻足在地下通道听流浪歌手唱了一夜的怀旧民谣。看过美术会展、还兴致高涨在手工坊亲手制作陶艺,完成品现在还放在任叔那里保存着。让余砚开心的是ktv这种地方,可以自己坐在房间里点歌,想听什么就点什么,音乐完全由自己心情掌控。当然唱歌他完全不会,第一次在蔡小南的怂恿下试着跟拍合唱,从话筒里发出的全是找不到调的干涩声音,让他尴尬至极,还好光线昏暗看不出他发红的脸,余砚原本表示再也不拿话筒,当一个安安静静的听众,或者观看蔡小南搞怪地唱跳,后来去过多次ktv,经不住蔡小南的软磨硬泡,再度开腔是因为傅先生发话说教他唱歌,断断续续地学习,最后终于能跟傅先生完成一首简单的合唱了。由于蔡小南强烈要求和他极强的好奇心,他们还去过酒吧、混进过赌场,甚至连度假山庄的私人别墅也不过放过,反正只要从前没见过没体会过的地方,全都要看一边,蔡小南说即使不好玩不好看,也要证明自己到此一游。这期间蔡小南还是沾染上了网瘾,一到半夜就求着余砚带他私闯各户人家玩电脑,什么游戏都玩,一阵一阵的疯狂沉迷,最后余砚实在看不下去,带着他去电玩城之类的地方,才渐渐转移他的注意力,减少上网频率。蔡小南毕竟少年心性,对世界万物保持着高度热情,当然热度来得迅猛褪去得也彻底,他们这座城市游走了大半年,才开始把目光转向市区郊外的自然景致。游山玩水,想起来都觉得再惬意不过。往往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也能待上大半个月,看日升月落,霞光纷呈,余砚学会了游泳,能自在地畅游在蔚蓝海域中,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像是被大海托在掌心,自在地漂浮,无边无际,被浩荡又温柔的海水包围。之后鲜少出没在城市,对于这点余砚求之不得,完全避开他毫不感兴趣的人类,简直让他轻松无比。蔡小南还经常念叨着什么“四海为家”,家?余砚感受不到深层含义,只是每次从发呆走神或眺望观赏之际转过头,都能看到傅先生和蔡小南这一点,渐渐使他习惯,不知不觉中,似乎产生了某种难以言说的依赖。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只是从以前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突然具象化,像在半明半昧的角落里突然亮起了一盏灯,那种蹭亮、光明、独一无二的存在吸引着他,余砚不自主靠近。他还不自知,一切看似并未开始。他内心只藏着半点私心,那就是玩乐人间的时候傅先生也在,大多数情况会现身,光是这样就能感到安心和满足。“接下来玩什么?”蔡小南拉着余砚往前跑,也不管是不是会直接穿过其他人类身体,在穿过一个项目后停住脚步,回头道:“我们去做摩天轮,走!”急匆匆绕来绕去,眼看巨大圆形建筑就在前方,他们花费了一阵时间还未到达,蔡小南不敢相信:“居然迷路了!”余砚揭穿他:“你不是说地图都能默写出来了么?”蔡小南嘴硬道:“那是以前,现在都好久没来这了……”余砚看向身边男子:“傅先生,把地图拿出来我们照着地图走吧,蔡小南不认识路了。”“喂我没说我不认识路——”蔡小南的反抗声在冷锐的目光下中断,傅见驰从口袋拿出一张对折后的纸,准备打开时停止动作。“我来看!”为了找到自己记忆中的盲点,蔡小南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白纸,打开后一愣,“这是什么鬼?地图怎么变成铅笔画了?傅老大,是不是你拿错了……”余砚见蔡小南惊奇的表情,自然也凑过去看,定眼认清白纸上的画后,端详半天才缓神,“的确拿错了。”上面是用铅笔画的高楼景色,视角在阳台,由近到远都是手法生疏的黑白描绘,简单且随意,除了阳台旁边伫立着的那个人,颇具形象特点的侧脸,不难猜测出作画者对画中人极为熟悉。余砚接过这张熟悉的画,看向自己的上司,“我记得这是好久以前在某个亡灵家中画的了,傅先生,你当时不是说画被风吹走了么?”傅见驰沉默望着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余砚微笑道:“是不是因为我画得不错,所以才帮我收起来了?”“不是。”青年男子眸光微闪。心中涌起几分失落,余砚继续不解地问:“那为什么在傅先生的口袋里?这幅画已经旧得泛黄了。”傅见驰转过头似乎不愿多说,冰冷的话语简单解释:“我不喜欢随手丢垃圾。”说完这句话便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剩下余砚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愣神,旁边的蔡小南直皱眉,嘴里不停抱怨。“以为是老大是上司就了不起啊?总是板着一张脸跟个僵尸一样!虽然你画的不是很好,但作为外行已经很用心了,干嘛要求那么高还说别人画的是垃圾,一点都不懂尊重人!我就不信他能画出什么花样来……”蔡小南气愤不已说完,朝明显气压变低了的余砚安慰道:“算了,不跟他计较,那种连微笑都吝啬的人,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等下多玩几个项目,忘掉这些不愉快的就好了。”“嗯。”余砚抿唇,嘴角牵起一个笑容,“谢谢你的安慰。”“这算什么,我们不是朋友么?诶不说了,不能耽误玩的时间,走吧!”蔡小南准备去拉余砚的手臂,看到他手上还拿着那副画,直接抽过来,按照对折痕迹重新叠好。“你做什么?”“那还用问?当然是丢了!”蔡小南拿起叠好的画纸抖了抖手,“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画的不好,而是这幅画上面有那个人,看着来气,还不如直接丢了,眼不见心不烦。下次你要画人物千万别再拿他当模特,直接画雕像吧,雕像可不会像他那么嘴毒。”余砚扯住走向垃圾桶的蔡小南,阻止道:“不要丢,我还有用。”“还留着有什么用?重新画一幅好了,对了,下次我们去那个美术培训中心拿点工具去写生吧!”“好。”余砚从他手里拿过叠好的旧作,放入自己口袋,“你不是说要去摩天轮么?我们走。”摩天轮如同一个装饰华丽的风车,嵌入地面以天际为直径旋转,每一个格子都曾到过最低端,每一个格子也都会逐渐上升,直达梦幻中足够触碰星空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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